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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抬上天的?林家空有一個書香世家的好名聲,家中銀錢不多,財力微薄,自然想要更多的權勢和金錢!”
劉鎏心情負責:“可是如今的皇后就是林家的嫡女,太妃娘娘打算在後宮裡弄死林氏嗎?”
“左右不過是後宮那些手段,咱們也管不了!鎏兒,她雖然是你親孃,可是你們的身份有別,無事不可太過親近她,爹這是為你好啊!”
劉鎏悶聲點頭,半晌,才說道:“爹,我想吃醬肘子了。”
“買!明天爹就給你買!”
劉鎏點點頭,朝著劉彥明豔豔地笑著:“還是爹孃最疼我啦。”
劉彥欣慰地一笑,將瓜子塞進她手裡:“給你,你娘叫人剛炒出來的,拿回去吃吧,吃完早點睡。”
劉鎏笑了笑,捧著一盒子瓜子回了繡樓,吃完瓜子睡了沒一會兒,就被渴醒了,剛咳了兩下,就有溫熱的水杯遞到嘴邊,她迷迷糊糊地連眼睛都沒睜,喝了一口轉身就睡。
片刻之後,她霍地一下睜開眼睛,轉身朝床外打了一拳。
巨大的力量卻忽然被一隻大手輕柔地一轉,卸掉了,許劭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一手端著茶杯,低笑一聲:“警惕性太差了!”
劉鎏抱著被子做起來,警惕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看你吃了一堆的瓜子殼,就知道你會渴,喏,再喝一口。”
他端著茶杯湊過來,將她抱著坐起來,跟喂孩子似的,將大半杯溫水餵了下去。
“嗓子好點了沒?”
劉鎏這時算是徹底醒了,察覺到自己被他抱在懷裡,有些緊張地一動不動,只點點頭:“好多了。你又是爬牆進來的?”
許劭努努嘴:“不光爬了牆,還爬了窗呢。”
劉鎏看著他的下巴,忽然伸手摸了一把,有些心疼:“胡茬子都出來了,最近很忙嗎?”
許劭點點頭:“西北還有袁家餘孽沒有剿殺乾淨,只是父王和我手裡能用的兵也不多,張標帶著鎮南軍回守南疆,還要看著南疆那些士兵老老實實地退出趙國。我和父王最近忙著徵兵和訓練,白日裡就沒空來看你了!”
劉鎏有些心疼,一隻小手又在他滿是胡茬子的下巴上撫了撫,靠在他的頸窩:“等到新兵訓練好了,你是不是又要帶兵去西北了?”
許劭唔了一聲,隨即抱著她開始撒嬌:“就算是西北,也要等到咱們成親之後呢,別擔心!”
劉鎏嬌嗔地瞪他一眼:“還有四五個月的時間呢。”
“太久了!要是明天成親就好了!”
劉鎏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擰了他一把,將人推倒了。
許劭眼底突然一片墨色,呼吸有些粗重地看著劉鎏,有些驚喜,有些期待:“你……”
劉鎏啪地在他身上一拍,抬手將他的靴子給脫了,才低聲說道:“你這副表情,心裡在想什麼呢?都幾天沒睡了?趕緊閉上眼睛睡覺!”
許劭少爺脾氣上來了,鼓著臉:“不困!不睡!”
劉鎏捶了他一下,靠在了他懷裡,抱住了他,柔聲道:“一起睡,總行了吧?”
許劭難受地吞了口口水,心裡暗暗叫苦:就是這樣才不困!才睡不著的啊!
可是眼見著劉鎏閉上眼睛睡了,他又實在不捨得鬧她,只好逼著自己閉上眼睛也跟著睡了。
這麼一閉上眼睛,還真是覺得又困又累,不到片刻功夫,就睡著了。
劉鎏聽到他輕微的鼾聲,輕輕爬起來,去外間擰了溫熱的帕子回來,將許劭的臉擦了擦,又給他擦了擦腳,才又爬過去摟住他,也閉著眼睡了。
等到第二天還沒天亮,她就被一隻不老實的手被弄醒了。
一睜眼,就對上許劭一雙賊亮的眸子,立即氣得她抬手就打:“哎呀,我還沒睡好呢!”
許劭翻身將人壓住,捏住她不老實的拳頭,低頭就吻住了她。
劉鎏一大清早的腦子還不清醒,就被吻得天昏地暗的,直到腦中缺氧,許劭才適時地放開她,一雙眼眸已經帶著血色,狼崽子似的盯著她不放。
劉鎏嚇得急忙推他:“天都要亮了,快走吧!”
許劭磨了磨牙,氣得低頭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哼哼道:“你這沒良心的!”
“我是為你好呢世子爺,已經這麼勞累了,要是再做些劇烈運動,小心心臟受不了啦!”
許劭算是聽懂她的話了,忍不住羞紅了臉失笑,捏著她的小臉扯了扯:“這也就是你!做什麼都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