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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錦。”傅承宣急急地打斷了陸錦的話,他看著陸錦從未有過的慌亂神色,忽然傻乎乎的笑了出來,伸手撈起自己的頭髮:“方才不小心又把頭髮弄溼了,幫我擦一擦吧。”
傅承宣的態度轉變的突然,語氣也輕鬆了很多,陸錦看著傅承宣傻乎乎的笑,原本緊張的神色就這樣一點點的鬆懈下來。
夜色深沉,靜謐的房間中,長髮散落的女子伸手拿過了那個方才用過的巾子,改為跪在床上,為坐在床邊的傅承宣擦頭髮。
明明是同一件事情,這個時候和剛才,好像又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作為一個近二十年來第一次感覺到“衝動”之感的男人,傅承宣既興奮又遺憾,而興奮遺憾之餘,也有一點點的小羞愧……
陸錦擦完了頭髮,看著面前坐姿挺拔的男人,忽然道:“承宣,我……我方才沒想到……其實……”
“你不用說,我都明白。”傅承宣急促的說出這句話,隨意的掃了掃頭髮,狀似不經意道:“明日還要上課,先睡吧。”
陸錦看著傅承宣,還要說什麼,頓時覺得腰身一緊,傅承宣竟然轉過身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直接放倒丟在了裡側,又起身滅了燈,自己則躺在了外側,一連串的動作當真是一氣呵成。
同一張床,多了一個人睡,感覺總是不一樣了,好像連對方的呼吸,心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陸錦側過頭望向身邊的傅承宣,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已經漸漸的平靜下來,規律的彷彿已經熟睡。
陸錦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無聲的笑了笑。
“阿錦。”
陸錦愣了愣:“嗯?”
“我們……來日方長。”
陸錦看不到傅承宣的表情,暗夜中,她伸手按住自己的肩膀內側,緩緩閉上眼。
來日方長……
如果真的能來日方長,那該多好。
這一夜,傅承宣睡得格外的安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鼻尖都圍繞著那種熟悉的味道,所以一夜無夢,睡得很是香甜。
原本這樣同榻而眠,早上起來會看到什麼樣的景色,傅承宣偷偷的想過。好比側臥閒看美人妝什麼的……簡直不要更旖旎!
但是!
當阿寶大喇喇的衝進來催傅承宣起床的時候,傅承宣看到的,只有一個早已經冰冷的半個床位,和忙活不已的阿寶。
“少夫人呢?”傅承宣沒好氣的問了一聲,阿寶眨眨眼,然後想起什麼似的:“哦,少夫人說,今日蔡祭酒就該回國子監了,少夫人說要趁早課之前拜會拜會蔡祭酒,所以早早的就出門啦!”
出門了!?
傅承宣飛快的蹦了起來,十分有效率的穿衣洗漱,隨意的拿了點吃的就衝出門了。
傅承宣最近的腦子轉的也比較快,聽到阿寶那麼說,他完全不會覺得陸錦是真的要拜會什麼蔡祭酒。
既然蔡祭酒回來,她又是新上任的博士,要拜會也要挑合適的時候,這麼早早的趕過去,哪裡是拜會?根本是要處理昨天的事情。
昨天他顧著思考怎麼改良轟天雷,冒著早退的風險愣是回來了,今日等著他的,必然是嚴厲的懲罰。而陸錦又是國子監的夫子,一丹話題被扯起來,那真的什麼髒水都能潑了。
然而,縱使傅承宣再快,彈劾國子監博士陸錦私相授受,助夫君舞弊,擾亂國子監風氣,有負聖上栽培美意的摺子,已經更快一步的送到了隆嘉帝的手裡。
隆嘉帝虞衡昨日就已經收到了摺子,早朝之時,忽然就將這摺子丟在了文武百官面前,淡淡道:“想不到短短數日,這與傅陸氏有關的事情,又被提上了檯面。倒真是每個消停。”
隆嘉帝話音剛落,禮部尚書邱毅已經出列:“啟稟聖上,有關此事,臣亦有所耳聞,傅陸氏總歸是一介女流,雖身為六堂師長,卻也免不開夫妻綱常,傅承宣雖為傅將軍之子,但在國子監多年,並無出彩之處,而今其能比過眾多學子,完成課業,實在是匪夷所思。加之其與傅陸氏關係特殊,若真為傅陸氏徇私,只怕會擾亂國子監風氣!”
禮部尚書話音剛落,戶部尚書旋即正色道:“啟稟聖上,聖上因一片愛才惜才之心,希望傅陸氏能將一身本領傳授與大陳學子,但傅陸氏身為女子,只怕師生綱常,壓不過夫妻綱常,聖上原本一番好意,固然是無錯,然若因此將風氣帶壞,只怕往後,難以讓外人以國子監出身學子為榮。風氣不可亂啊聖上!”
傅時旋也在朝堂上,面對眾臣以道德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