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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她,“那你可見過那天山雪蓮長什麼模樣?”
“沒有。”漓兒搖搖頭。
“那要我如何繪?”
漓兒撅嘴,手撐在桌上,“那瓊花呢?我還從未見人繪過瓊花的樣式呢。”
江阮搖搖頭,“瓊花我也未從見過。”那瓊花素有‘月下美人’之稱,向來只有半夜才開花,從開花到花落,不過一兩個時辰,而且此地並不適合瓊花生長,她又怎會見過呢。
“唉。”漓兒失望了的嘆了口氣。
“我見過。”一直未出聲的祁燁淡淡開口。
“你見過?”江阮睜大眼睛看向他,她如此驚訝並非是他見過瓊花,而是他竟然‘見’過,她一直以為他是生來便看不見的。
祁燁放下碗筷,面上一如既往的淡漠,“我來給你繪。”
江阮愣住了,他看都看不見,要如何給她繪?
*
江阮以為他說的‘繪’是‘繪’在紙上,但等他要的材料都齊全以後,祁燁對她招招手,“坐下。”
江阮才驚覺,他說的‘繪’是要‘繪’在她的眉間的。
江阮猶猶豫豫的不想上前,祁燁拿著毛筆站在書桌旁,等了半晌,沒等到人,又開口道,“林夫人?”
“我,我在。。。”江阮見躲不過,磨磨蹭蹭的往桌邊小步的挪著,求助的視線看向漓兒,漓兒眨眨眼,“小姐,那我先去看鋪子了。”然後一溜煙的跑走了,說實話她也很同情小姐,只是。。。她也幫不了她啊!
江阮見漓兒跑了,又把視線落到站在祁燁身邊的榕桓身上,有些話她不好開口說,榕桓總歸是可以的吧?只見榕桓將那平日裡專門用來繪花鈿的藍色脂粉用花露調開,握住祁燁的手腕去碰觸那硯臺,祁燁碰了碰,點點頭,“我知道了。”
榕桓對江阮聳聳肩,然後轉身出了房門,雖然他知道三叔眼睛看不見,但是三叔從來不會主動為別人作畫題字,更不要說在別人………臉上………作畫了,更何況,自從三叔的眼睛看不見以後,難得有這般的興致,他怎麼能打擾他的雅興呢。
江阮見漓兒與榕桓都走了,心裡默默嘆了口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無非是哄他開心,他開心了,她其實也會很開心的。
第86章
定國公府這幾日氣氛詭的很異;定國公夫人又哭又笑的;定國公也嚐嚐唉聲嘆氣,嘆著嘆著氣;卻又笑了起來,夫妻二人看起來似是有些瘋魔。
定國公平日裡也總是鬧些小脾氣,府裡都是習慣了的,可是夫人向來性格爽朗大方,這幾日這般情緒起伏;倒也是奇了。
葉舟逸在家裡待了幾日待不下去了;有一對吃著吃著飯突然哭出來的父母,真的特別驚嚇,就在他忙著安撫時,那對父母又抱頭笑了起來;讓葉府小少爺一度以為家裡招了邪。
正坐在茗萃宮裡向江阮吐苦水的葉舟逸表情一言難盡,一張俊臉苦哈哈;“阮姐姐,你說我爹我娘是不是中了邪?我想著到城外的寺廟裡給他們找老和尚驅驅邪,後來又想到陛下倒是會些玄黃之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讓陛下給我爹我娘看看呢?”
恰逢今日榕桓帶了長樂進宮;江靜柳正在哄著長樂玩;聞言;小臉上滿是驚訝;“你是想要當今皇上做和尚做的事情?”
江阮忍不住抿嘴笑;點點江靜柳的鼻尖;“瞎說什麼呢。”
江靜柳吐吐舌,起身行了個禮,“是我逾矩了,還請阿姐莫怪。”
葉舟逸聽了江靜柳的話,摸摸腦袋,他這個想法確實是有些不切實際,讓當今聖上為他家驅邪,他爹怕是要拿刀砍死他吧!
江阮伸手戳著長樂軟乎乎的小手,一邊好奇的問道,“你家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爹你娘受了些刺激所以才如此的?”
“我家能有什麼事兒啊?”葉舟逸渾不在意的擺擺手,“你又不是沒在我家住過,我家除了我爹平日裡瘋瘋癲癲外,我娘還是挺正常的,現在不正常的是我爹一如既往的不正常,而一直正常的我娘也不正常了。”
江阮,“。。。。。。”
葉舟逸癱在椅子上,一手不停的往嘴裡塞著點心,“還是你這裡舒服,有吃的有喝的,還有玩的。”說著,對長樂笑嘻嘻的招招手,“這是我見過最懶的孩子,這都快要三個月了,連頭都還抬不起來呢。”他聽祁王府的那些嬤嬤奶孃說正常的孩子兩個多月時,讓她趴臥,腦袋就能夠挺起來了,而這位長樂公主,一讓她趴著,她腦袋立刻‘撲通’一聲就陷進被褥裡去了,小腿瞪著,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