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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醉了後更是固執的不可理喻,定要背江阮回去,江阮拗不過他,只好伏在了他的背上。
雖是有些醉了,但是他的身形卻很穩,沒有一絲晃動。
“崔銓,把傘給皇后。”祁燁又吩咐道。
崔銓忙上前將手中的傘遞給江阮,不待江阮接過去,祁燁便皺了眉,“朕的傘呢?”
崔銓愣了一下,“皇上的傘?”有些不明所以,“皇上您揹著皇后娘娘無法撐傘,不如讓老奴幫您撐傘可好?”
祁燁皺眉,有些不耐的解釋,“朕是說不要這把傘,要朕的傘。”
崔銓更加不解了,這宮裡所有的東西都是皇上的,就連這天下都是皇上的,他手裡的傘便是皇上的傘呀?
江阮摟著他的脖頸,嗅著他身上酒釀的氣息,他雖是表面毫無異常,但怕是真的醉了,不然不會如此取鬧。
崔銓不知,一直跟著祁燁的宴琨卻是知道的,忙道,“屬下這就去拿。”
那傘就在崇華殿,在皇上批閱奏摺的書案旁,與皇后娘娘的那些畫像放在一起。
宴琨很快便回了來,將傘撐開遞到江阮手中。
繪著木蘭花的竹傘,那是江阮贈與他的傘。
江阮接過傘,在他耳邊輕聲道,“陛下,咱們回吧。”
祁燁這才滿意,背起江阮走下石階,往茗萃宮的方向行去。
黑色的靴子踩在雪地裡發出細微的聲響,在那潔白的地面上留下一串鞋印,繪著木蘭花的竹傘下,男子揹著女子,緩緩的走著,大雪落在傘面上,倒像是添了最濃重的一筆。
江阮趴在他背上,抵著他的耳朵,“相公,你與那楊家小姐是舊相識?”
不待祁燁答話,江阮又道,“還是說是二哥與那楊家小姐是舊相識?”以祁燁的個性,是斷然不會亂點鴛鴦譜的,若無十分的把握,他怎會輕易為二哥賜婚。
祁燁喉間溢位笑聲,“算是有過一面之緣。”
“一面之緣?”
“是,一面之緣。”祁燁似乎是想起了那時的事情,聲音變得有些低啞,“那年,邊境起了戰事,二哥與三千兵將被對方一萬兵士困在峽谷,最後幾乎全軍覆沒,二哥也受了重傷,走投無路之際,二哥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說起那時候的事情,祁燁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江阮用臉蹭了蹭他的脖子,安撫著他,“莫怕,已經過去了。”
祁燁微微闔了闔眸,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