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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還病著,就不要再操勞了。”江阮忙制止她。
定國公夫人卻執拗的下了床,“娘娘能來,我已是萬般高興,哪裡還有什麼病,我想親手為娘娘做一頓飯,還望娘娘莫要阻止。”
定國公夫人執意要做,江阮無法阻止,只好由她去了。
小花園裡,定國公扯著花琰的袖子不撒手,“花神醫,快,給老夫來點兒吃了能夠瘦身的藥。”
“吃了能夠瘦身的藥?”花琰瞪大眼睛看著定國公,“老國公,你是不是有些神志不清啊?”這人突然把鬍子給剃了,現在又要瘦身?
“你才神志不清呢。”定國公一個巴掌拍在花琰肩膀上,差點兒把花琰拍到地上去。
花琰呲牙咧嘴,“哪有什麼瘦身的藥,有瀉藥,您要不要?”
定國公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要,要,要。”
花琰不過順口一說,豈能真的給定國公開瀉藥,但定國公卻當了真,一直纏著花琰,就在兩人糾纏不休時,侍衛前來稟報,說皇上來了。
定國公前去接駕,花琰終於鬆了一口氣,撒丫子躥了,就怕定國公給他來一個回馬槍,要知道這定國公雖是個征戰沙場的大將軍,但這性格委實。。。難纏。
江阮沒料到祁燁會來,所以見到祁燁出現在廚房裡時,驚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祁燁揚眉,“皇后離宮,遲遲不回,朕是特地來抓人的。”
江阮輕笑一聲,“我看先生是特地來找飯吃的吧。”
她與定國公夫婦雖是血緣至親,可是剛剛相認,心裡到底是有些緊張的,而祁燁的到來,讓她心裡安穩了下來。
定國公夫人見到江阮後,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頭也不暈了,眼也不花了,做了整整一大桌飯菜。
葉舟逸從宮裡當值出來,回到家裡,看到帝后都在自己家,只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自己難不成還在宮裡沒有出來?
飯桌上,江阮站起身,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給定國公夫婦敬了一杯酒,喚了一聲‘父親’‘母親’。
定國公夫婦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悲傷的,但是面上都忍住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葉舟逸悄悄低頭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
他的孃親是一個巾幗女子,向來爽朗英氣,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每年都要大病一場,每每抱著阿姐穿過的衣裳淚流不止。
而他爹,在外是個英武豪氣的大將軍,回到家卻只能自己躲在書房裡偷偷哭泣。
這些年,他們定國公府表面上安穩和諧,可是隻有自家人知道,這些年他們過得有多苦。
祁燁見大家都是深有感觸的樣子,飯桌上也有些寂靜,於是開口打破這份沉默,“朕有些好奇,我家娘子小時候叫什麼名字?當年朕抱她時,只記得母親喚她小不點兒,倒不記得說過她的名字了。”
桌上的人都看向了定國公夫婦,大家還真是挺好奇的。
定國公夫人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不知該如何開口,反倒是定國公一臉興奮,“娘娘。。。”
“父親日後喚我阿阮便好。”江阮插言。
“好,好,阿阮。”定國公美滋滋,“你的名字可是我取的呢,既響亮又好聽,還好記。”
眾人期盼的看著定國公。
“葉…鈴…鐺。”定國公一拍桌子,一臉喜色,“是不是很好聽?”
飯桌上陷入短暫的沉寂,片刻後,花琰拍著桌子狂笑不止,“葉鈴鐺,葉鈴鐺,當真是與眾不同,與眾不同,哈哈哈哈哈哈哈。。。。。。”
定國公臉色一黑,“怎麼了?鈴鐺不好聽嗎?這鈴鐺可是救命之物。”定國公說著話,竟是從懷裡掏出一對銅鈴鐺,“你看看,當年我被壓在大雪之下,多虧了這兩隻鈴鐺,我家夫人聽到鈴鐺聲,才把我救了出來,這可是救命,也是定情的鈴鐺啊,寓意多麼好。”
花琰感覺到祁燁壓迫性的視線,堪堪忍住笑,肩膀一聳一聳的,憋得十分辛苦。
葉舟逸看江阮的神色,摸摸頭,“阿姐你不要覺得尷尬,我小時候叫葉叮鐺,你還好,起碼叫了個鈴鐺的名字,我叫的是鈴鐺的聲。。。”葉舟逸一臉的一言難盡。
“是啊,是啊,阿阮,你別在意。”定國公夫人忙解釋,“舟逸這個名字還是我以死相逼,才改了的。。。”
定國公夫人桌下的手狠狠擰了一把定國公,定國公不服氣了,橫眉怒目,“幹嘛打我,鈴鐺叮鐺多好聽的名字,你非要改個什麼舟逸,我還安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