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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祁燁乖順的點頭,她現在讓他做什麼他都會做,這點兒小要求他又怎麼會拒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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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阿阮同他講話了,但祁燁還是覺出來有些地方不太一樣了,她對他似乎是不若以往那般親密了,她親暱他時總是軟著嗓音喚他‘相公’,只有一本正經談話時才會喚他‘先生’,而這兩日,她只喚他‘先生’,一聲‘相公’都沒叫過。
那日他眼睛方好,她尚不知時,對著他淺笑吟吟,從不避諱他的眼睛,而現在她卻連看他一眼都不看,每每與他講話都是低著頭,匆匆說幾句,便不再言語,更不要說以前時兩人湊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了,弄得現在他想跟她好好談談都不知該從何說起了。
而更大的問題則是她不再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了,總是遮遮掩掩,這兩日來更是跑到漓兒房間沐浴去了。
還有自從入了夏後她晚上睡覺從來只著一件薄薄的肚兜,而現在每晚穿著裡衣睡覺,還隔他幾丈遠,就差在兩人之間放置一碗清水了。
祁燁又是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已經是他今日不知嘆的第幾口氣了。
宴琨站在他身側,給他斟了一杯茶水,“主子有心事?”
祁燁晃著杯盞,放到鼻間嗅了嗅,突然開口問道,“當日阿阮收集的那壇雪水只喝了一次,這次有帶來嗎?”
宴琨搖頭,“那日走得急,這些並未想到,主子若是想要,晚些時候我回鋪子裡給主子找來便是。”
祁燁搖搖頭,“算了,等日後再說吧。”
“好哎,好哎。”屋外突然傳來漓兒拍手叫好的聲音,宴琨不由探頭出去,笑了,“賀羽正在練劍,漓兒與夫人看的正高興呢。”
祁燁站起身從大開的窗子裡望出去,只見江阮趴在欄杆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還時不時的讚歎一聲,“好厲害。”
花琰坐在欄杆上,翹著二郎腿,“不是我跟你吹,本神醫也就是不習武,若是習武,定是最厲害的,什麼賀羽,宴琨,阿大阿二一直到阿三十六,都不是本神醫的對手。”
江阮難得情緒外露的甚是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語氣裡滿是不確定,“就你。。。”
花琰看她眼神,頓時跳了腳,“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