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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注意,朱棣原本帶著傻氣的臉上,居然在瞬間變了一個樣,滿臉的殺氣,望著二人逃命似的身影,臉上忽然浮出一絲冷笑。
二人出了殿門,一陣涼風徐徐出來,二人頓覺神清氣爽,重重的吐了口氣,謝貴正欲說話,忽見一個人影一閃,走了過來,居然是燕王府世子朱高熾,原來他早已在門外守候,見他二人出得寢宮,慌忙迎了上來,朱高熾身子雖肥胖不堪,但步伐相當的矯健,二人相視一望,心道:“傳言燕王三子武功卓越,看到當真不加!”就在他二人打量朱高熾,朱高熾已迎了了上來,衝著二人微微一拱手,便苦笑一聲道:“二位將軍可見過父王了?”
張昺鼓著腮幫子,重重的吐了口氣,接著又『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溢位了的汗水,方才衝著朱高熾道:“哎,王爺的病情當真嚴重的很,六月的天,居然還冷得大哆嗦,還需火爐來烤,嘴裡還不停的說冷,末將行軍打仗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病,不知王爺這病是如何染上的?”
朱高熾神『色』黯然,聽張昺言語,急忙滿臉傷心的嘆了聲道:“誰說不是呢?京城所有的御醫都來瞧過了,就連遊『蕩』江湖的也郎中也被府上請去瞧過了,均無從下手,『藥』物倒是提供了一大堆,吃了數日竟如無絲毫的好轉!”
謝貴瞧朱高熾神『色』黯然,不似有假,趕忙安慰道:“世子也不必太過傷心,王爺自來勇猛過人,這次病情雖來的有些怪異,但以王爺的身子骨,只需好好調養,定會沒事的!”
“對,對謝將軍說的極是!”張昺結果話頭也附和了兩聲。
“哎……?“朱高熾滿臉愁容的嘆了聲,道:”但願能與二位將軍所言!“
“放心了好了,王爺只需好好休息一番,定會沒事的!“謝貴繼續安慰道,頓了頓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盯著朱高熾道:”對了,世子,王爺這次的病情來的如此奇怪,御醫可說是怎麼得來的!“
朱高熾目光寒光一閃,很快變得暗淡,輕輕的衝著二人一嘆道:“總之一言難盡,據宮中的御醫把脈了看了許久,方才看出點病由來!“
“是嗎?“謝貴好奇了問了句。
“王爺是如何染上如此詭異的病情呢?”一旁的張昺也十分的好奇,這燕王的病情好生古怪,若是有御醫看診,便知真假。
朱高熾嘆了聲道:“哎,說來也是當今陛下給鬧的!”
“陛下?”謝貴張昺二人大吃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燕王素來勇猛,前些時日登堂不拜的驚異之舉都能做得出來,豈會被陛下給鬧出病來。
瞧二人不信的眼神,朱高熾繼續道:“自從前些時日,父王登堂不拜之舉鬧得滿城風雨後,父王回到王府,朝廷的一道斥責詔書到了王府,詔書上將父王一通斥責,父王一時手了驚嚇,便成了這樣。聽府裡御醫說這可能是因受驚嚇過度,以致喪了心智!”
謝貴張昺相視一望,二人臉上均『露』出了難以言喻的喜悅。二人衝著朱高熾又了一番寬慰的話語,便匆匆忙忙的告辭。朱高熾也沒多做挽留,待二人身影走的老遠,嘴角處方才『露』出了一絲冷笑。
張謝二人雖守在燕王府外有些時日,但進入燕王府今兒還是頭一早,剛開始來的時候有馬魁在前面引路,如今馬魁不見了,偌大的燕王府,二人猶如一個無頭蒼蠅一般在府上轉了好一會兒,卻找不到出口,正在焦急之處,忽聽的一個聲音道:“二位將軍……?“二人聽這聲音好生耳熟,順著聲音移目望去,但見左側的一個宮門深處,葛誠佝僂的身子,正朝二人招手。
謝貴第一次見葛誠,瞧他如此神情,似乎有話要找二人說,但此人的身份乃是燕王府的長史,謝貴有些疑『惑』,他望了一眼張昺,但見張昺衝著他點了點頭,居然率先走了過來。
葛誠的正是身份雖是燕王府長史,但另外一個身份張昺自是知曉,那就是潛伏在燕王府的密探,此刻瞧他如此神情,顯然有事情要告知二人,當下不再猶豫,衝著葛誠走了過來。
“卑職參見張將軍,謝將軍!“葛誠弓著身子,衝著二人行了一個大禮。葛誠乃是屬國的長史,乃是五品官,張謝二人乃是朝廷大員,正三品官,葛誠自是要行禮。
張昺揮了揮手,道:“葛長史有何要事?“
葛誠警惕的朝四周望了望,見四周並無人影,方才壓低著聲音道:“燕王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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