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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紀綱雖壓低了聲響,但蕭琴等人均身懷絕世武功,內功有了根基後,耳聰目明自是不再話下,蕭琴聽那人看似一幅迂腐樣兒,居然能說出這番話來,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那人似乎也大有感覺,兩道厲光恰好也自對面移了過來,四目一對,蕭琴冷不等的打了個寒顫,心道:“此人好寒的目光,想不到這區區一家小店,居然有如此人物!“那人瞧了蕭琴一眼,迅速的收回了目光,繼續低聲道:”如今朝廷以令張昺為北平布政使,謝貴、張信掌北平都指揮使司,以謝貴控制北平,另以都督宋忠、徐凱、耿瓛屯兵開平、臨清、山海關一帶,並調檢燕府護衛軍士,加強防燕措施,如此興師動眾,若我等是燕王,只怕也不會乖乖的等人來殺吧,更可況是雄才大略的燕王,如今聖上名天下武林擒王,以燕王府區區數十人的兵法,豈能是天下武林的敵手,以我看,朝廷這麼做,無非是『逼』著王爺造反!聖上好找個合適的理由來削掉燕王的藩位,從而達到自己不用揹負殺叔的罵名。“
蕭琴正好坐在那紀綱的對面,離他最近,耳聽這人說出了這番話,心中也著實有些吃驚,依他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經驗來看,他也並不相信朱棣一早就有反意,後世一些小說評書裡面把朱棣寫的是暗蓄大志,早有反意,可是從這些時日朱棣的言行,和最朝廷的一系列反應來看,蕭琴根本就不相信後世這種說法。當建文帝冷酷無情的對一干叔叔痛下毒手的時候,早已忘記了對朱元璋當初的承諾““以德懷之,以禮制之“對於建文帝痛下毒手,燕王朱棣是怎麼做的?他把自己三個兒子都送到了京城做人質,以此表白自己的忠心,三個兒子若非建文帝聽了黃子澄的話,只怕生死未卜,但即使這樣,建文帝仍舊不放過他,最後命令張信等人密謀殺了他,朱棣在沒辦法之下,才裝傻,據史書上記載:或者走呼街頭,奪取市人酒食,語言顛倒,或奄臥溝渠,竟日不起。負責監視朱棣的北平布政使張昺、謝貴等去探望朱棣時,時方六月,而燕邸內獨設一火爐,熾炭甚烈,燕王身披羔裘,兀坐爐旁,還是瑟瑟『亂』抖,連呼天冷。張、謝二人與他談話,他卻東掇西扯,滿口荒唐。張、謝信為真疾,歸語朝廷。朝廷竟然信以為真,沒有加派任何人手,僅僅以張謝二人總督其事。可是,這一切竟然沒有瞞過燕王長史葛誠的眼睛,他私下和張謝二人說:“王實無病,將為變。”又密疏報於建文帝。即使是這樣,朱棣還是希望自己的侄兒,能念在叔侄情分上,因此放他一馬,但在這種情況下,朱允炆仍然下令拿人,朱棣若非靠著舊部張信臨陣倒戈,又急生智把兩個帶了大軍圍困了王府的將軍騙進府來扣住,這才召集自己的八百親兵扯旗造反。縱觀前前後後,若非建文帝處處『逼』迫,蕭琴相信以朱棣的為人絕對不會造反,也正是如此,他才對朱棣多了一份真誠,也真是如此他才死心塌地的輔佐朱棣登上皇位。
那書生聽了半響,早已滿臉怒『色』,這會兒皺著眉頭,冷靜瞭望了一眼四周,以同樣的低聲問道:“紀兄此言差異,昔賈誼勸漢文帝早分諸國之地,空之以待諸王子孫,謂力少則易使以義,國小則無邪心。願諸王未國之先,節其都邑之制,減其衛兵,限其疆裡,亦以待封諸王之子孫。此制一定,然後諸王有聖賢之德行者,入為輔相,其餘世為藩輔,可以與國同休,世世無窮矣”,燕王久居河北,雖無過錯,但其內心畢竟不為人知,況且燕王於王府設親王護衛指揮使司,轄軍三護衛,數萬的兵力,且燕、遼各地官軍亦由其統率多年,勢力可謂龐大。若其生了異心,黃河以北,將不復朝廷所制!是以削藩之舉,勢在必行,燕王有何居心,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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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一下,在明朝初期藩王沒有行政權,只有軍事權。朝廷調地方軍隊,地方守鎮官還要得到當地藩王令旨後才能調動。遇有戰事,即使元勳宿將也要聽藩王節制。當燕王朱棣率軍征討乃兒不花時,像傅友德那樣的大將也要受他調遣。而且 每一個藩王食糧萬石,並有軍事指揮權,於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