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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稍順,心裡還記掛著要做的事,於是說:“你就在這裡躺著,我出去一會兒,寄生馬上就回,有事喊他。”
“幫不上玉姐的忙,還擾得玉姐擔心,小女真是該死。”
林琅愧疚,起身要拜,被婦人按住,嚴厲地說:“別總把死放嘴上,對你不好,這家裡人也不愛聽。不說了,我這就出門,你好好躺著。”
林琅點頭,目送玉姐走出院門,等了會兒確定無人再來,立刻收起笑容,站起來伸手抖腿地活動筋骨。
“昨天就是去買東西,累得夠嗆,這種差事以後能躲就躲。”
她走出客堂,看著空蕩蕩的宅院,心中一片清涼。但是雨後的花/徑滿是泥濘,走起路來不甚舒坦,只好扶著腰往澡房走去。
行不出幾步,那院門處傳來響動,就像有人輕手輕腳往裡窺探,要不是兩道鋒利的眼光直插腦後,林琅怕是會直接略過去。
她照常轉身,一個年輕姑娘的身影慢慢移入眼簾。
這姑娘模樣姣好,穿著藕荷色嶄新裙袍,眼睛又大又圓,兩片厚厚的嘴唇微微翹起。看臉是二八芳齡的少女,身材卻如婦人般豐滿,處處散發出鄉野村婦的潑辣魅力。
她大喇喇站在院門前,烏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林琅,等對上後立刻吊起雙頰,露出假惺惺的笑。
“你是誰?”林琅一臉漠然,才半會兒功夫就覺察到此女懷揣的並非好意,語氣有些冰冷。
那姑娘也不笑了,跨過門檻走進來,眼睛在林琅身上掃來掃去,冷笑道:“我以為是多麗質的女人,沒想到是把瘦骨頭。”
哦,原來是來搶男人的啊。
雖說早知道會有這一天,可是不是來得太快?
林琅不露聲色,學她剛才那樣吊起臉頰肉,柔聲問:“這位姑娘難道認識我家少主?”
“你家少主?我比你先認識好久哩!”
一點就著的暴脾氣,這種人很好對付,只要不硬碰。
“既然如此,怎從未聽少主提起過姑娘?”林琅困惑地瞄著她。
對方越急躁林琅就越自得,抬起一條手臂慢慢橫在腰上,不知碰到那處,領口忽然落下肩來,露出一片瘦雪疏梅。
林琅輕呼一聲,速速整好衣服,對那姑娘羞怯一笑。
“姑娘無事就請回吧。晚上,我會向少主轉告你拜訪的。”
這姑娘登時火了,指著林琅鼻子大罵:“不過是賣身的賤婢,還蹬鼻子上臉真當自己是主人了?你趕我走,我偏不走!”說著呼呼衝上來,濃濃的眉毛豎起,看上去真有些嚇人。
林琅趕緊後退,雖說幾句話便試出她的差脾氣和笨腦子,但硬著來肯定是自己吃虧。
潑辣姑娘是一時氣上了頭,衝來只是嚇唬嚇唬,並不想真拿她動粗,可是那嬌弱女子突然停住腳,自己一下沒剎住把人撞了出去,通一聲摔在地上呻/吟起來。
潑辣姑娘一愣,還沒明白過來是怎一回事,門外就跑進一人。
寄生看到這場景也是一愣,沒去管林琅,反是笑眯眯地跑到潑辣姑娘跟前,十分熱情地寒暄:
“都姑娘,昨天怎不說一聲今天要來?不然我肯定在家候著你,哪都不去。”
寄生對都姑娘從來都是大獻殷勤,久而久之讓她以為是自己邊兒的人,頓時漲了勢頭,指著坐在地上的林琅說:
“她是誰?”
“她就是少主前幾天救下的流民姑娘。”
“既然是流民,怎許她這般囂張!”
“囂張?”寄生瞟了眼林琅,囂張的人怎會被撞到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不過他還是當著都姑娘的面把林琅剜了一眼,討好道:“多虧都姑娘提醒,等少主回來一定好好教訓她!”
一聽到“少主”,都姑娘眼裡就迸出光彩,氣消了大半,聲音也不似先前的厲。
“我好長時間沒見過顏少主了,他……他有沒有,有沒有提起過我?”
“有啊,昨日就問了,說他折的那兩枝桃花都姑娘會不會喜歡。”
“那兩枝桃花是顏少主折的?”都姑娘非常驚訝,似乎捱了個措手不及,隨後埋怨道:“你怎麼不早說呢。”
“我昨送你時沒說嗎?”寄生抓了抓頭,天真地說,“都姑娘不會把花扔了吧。”
“沒,絕對沒扔!就插在我屋裡!”潑辣姑娘越來越慌張。
寄生彷彿沒瞧見她神情,自顧說道:“扔了就扔了,我晚上跟少主說一聲,讓他再給都姑娘折兩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