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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坐了一會,墨垚自己開口,“如果不是你提起,我根本早就不記得那個絡子的事情。”
“哦。”玥流盈想了半天,就回了一個字。
墨垚並不在意她的回覆,繼續自己的故事,“那個絡子是她死活拉下臉來求我買的,我不同意,她便一哭二鬧三打滾,整天亦步亦趨地纏著我,甚至在我住的客棧門口守著。”
這的確像是許小倩的作風。
墨垚忍不住無奈笑著:“我那時候就想,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般沒皮沒臉的女子,追著一個男子要東西,真心是想不明白。”
“可她偏偏樂此不彼,我一天不同意,她便與我耗上一天,一點耐煩都沒有,像是要與我賭上一輩子似的。我算是怕了她了,於是拉她到街上的攤子鋪前,隨便選了一樣東西遞給她。”
“我明明是一副敷衍的態度,可她卻極為激動,拿到那個絡子的時候,整個人都在抖著笑。白亮亮的牙齒露在外面,真是醜死了。”
他絕不否認當初的自己被那樣純淨而寡求的盈盈一笑差點閃了神。
墨垚陷入
了回憶之中,“我原本以為買了那個絡子後,她應該就能消停了,不曾想她竟還是像個尾巴一樣跟著我,怎麼甩也甩不掉。我有次趁著三更半夜換了住所,沒想到第二天居然還是能在門外看到一臉笑靨如花的她,然後眯著眼睛甜糯糯地對我說,早上好啊!”
“你去南方的那六年裡每次都能遇上她?”
“也不知她哪裡的神通,我一出現她便能立馬找來,雖說不像第一次見面那般驚世駭俗地衝過來問我她好不好看,然後又極為自然地宣告,我們在一起吧。但這六年間我有時候免不了會煩躁,總是暗想要怎麼樣才能把這粘人的姑娘給徹徹底底地甩開。”
“所以今年你便沒有再去槿國的南方走動?”
“是,後來的一年我把手頭上的事情交給另一個人完成,不再出現在槿國南部,也確確實實不再遇到她。”
玥流盈打小報告:“你可知道你這一消失,小倩她整個人都消沉了不少。”
這話不假,那會的許小倩搞得自己整一個深閨怨婦似的,就差拿著一個白帕子在那泣淚嘔血的。
卻偏偏又給自己使勁打氣,絞盡腦汁思考墨垚有可能存在的地方。
“她真的是我見過最奇怪的女子,簡單明瞭,爽直大方,有什麼會一股腦地與你說明。當年她只一眼就沒心沒肺地揚言要嫁給我,嚇得我當時半天回不過神來。明明婉轉地拒絕她不下十次八次,可
又像是沒聽懂話中之意似的,總能把我的婉拒聽成讚美,然後自己一個人樂不可支。她的毅力也甚為驚人,一年一年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