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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和墨垚整個的計劃。
她就算再笨也知道,她們擄了她來,無非是想要從她嘴裡聽到一些有用的資訊,然後再把她當人質威脅槿國。
她如何能讓師兄成為槿國罪人。
不過,許小倩眼神一暗,師兄那般冷情那般冷靜的人,想必也不會為了她感情用事。
皇甫華面上無一絲溫慍的樣子,仍然掛著溫溫淡淡的淺笑,顯得端莊而又華貴非常。
“小姑娘,你還太年輕,看到的東西往往都只是表面。在政治上哪有什麼絕對的光明和黑暗,只
要是想達到目的的人,都會使手段。你以為你的師兄就是一塵不染,不耍計謀麼?呵,他用的陰招比起朕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胡說,我師兄才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麼,那你們槿國的周翰是如何倒的臺,槿國的經濟龍頭又是如何被他在短短六年間一手操縱。你可不要告訴朕這些都是他靠正當的方法得來的。”
“你……”
“大膽,竟敢對陛下如此直呼。”保皇派的包子臉又再次怒聲大喝,氣得整個人都輕顫起來。
“退下。”皇甫華輕輕一揮手。
“陛下,她……”
“嗯——”皇甫華拉長了音,已是不悅。
包子臉噤言,低著頭乖乖站成一座雕塑,再不敢多說一句。
“朕問你,那個姓墨的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
皇甫華輕掀眼簾,“你非要這般不配合麼?”
“我確實不知道,我只曉得他是個四處為家的人,正巧是我喜歡的型別,所以便一口氣追到軍營裡來了。”
皇甫華不說話,也不知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半響,才聽到聲音。
“你便權當是場遊玩,時間一到自然就能回去了。”還挺客氣。
許小倩鼓著腮幫子,“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師兄的性子極為冷血,你覺得他有可能為了一個六年不見的小師妹而棄槿國大軍不顧嗎?”
“這你就無須擔心了,只要乖乖待在這便好。”
“你……你是不是還要耍什麼花樣?”許小倩總
覺得事情不會這般簡單,可惜她又偏偏想不出皇甫華究竟想幹什麼。
“如果你的師兄能安心一點一點見到你身體的一部分,那麼他大可當做你不存在。”
許小倩瞪大雙眸,“你居然這般狠,你……你敢!”
皇甫華視線不再落在她的身上,眼眸看著遠方似乎裝了太多的故事,承載了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血淚辛酸,甚至多了了幾分落寞神色,“坐在高位的人若是心慈,午夜夢迴,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許小倩仰著頭,一副不敢屈服的模樣,“即便是這樣,我師兄也不會妥協的。”
“那就拭目以待了。”
皇甫華挑了一下秀眉,身後的人立即會意,往她身上就是一陣摸索,忽的扯出一個袋子,遞給皇甫華。
“絡子?”無論是樣式還是編制都極為普遍,這種東西在街上隨便一逛都能捧回一大箱子,怎麼也會有人這般寶貝地珍藏在精緻的小袋子裡,隨身掛在身上。
許小倩見自己無比寶貝的絡子竟被她們強行拿走,不免氣極:“那是我的東西,你們快還給我!”
那是……那是墨垚唯一買給她的東西,儘管是自己死皮白賴騙來的,儘管樣式做工純屬一般,自己卻從未離過身。
皇甫華將絡子遞給包子臉,輕描淡寫一句:“將這個送去槿國軍營,告訴凌齊燁,若是他還想再繼續收到自家師妹的東西,大可隨意。”
“是,陛下。”
“報
——”一個高高瘦瘦的守衛兵一路駕馬飛馳,手中似有急報。
千暮千絕連通報都省了,直接讓他進去。
“殿下,南陵人方才送了一個盒子過來,說是要親手交給殿下。”
“是什麼東西?”
“一個普通的絡子和一封信。”
凌齊燁挺直身子,“拿上來。”
千暮將盒子呈上,莊主大人打量著盒內的絡子,眉頭皺得越發的深,這東西他似乎不曾見過。
正欲拿起那封信,玥流盈卻猛地撲過來,將那絡子放在手心,神色焦急地問那守衛兵:“這東西是南陵那邊送過來的?”
守衛兵被她這般突然的疾言厲色嚇到,連連點頭道:“確實是南陵人送來的,說是交給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