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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讓你們看著護著,結果卻是豎著出去橫著回來,等祁蓉醒來,我在一一算賬。
現在,有多遠站多遠,一群嘰嘰喳喳真是煩心。
我平日裡的溫雅休養在這會完全被丟到爪哇國去,剩下的只是不安和焦慮。
“大夫到底來了沒有。”
“在路上,快了。”
我面上風雨欲來,這話我起碼已經聽了三次,在路上
在路上,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
看樣子拆招牌還是輕的,要是祁蓉有個什麼,我……
呸呸呸,看我這什麼破假設。
我冷眼掃向一邊,“錦瑟,你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小姐方才在亭中練劍,看到婢子來就與婢子說了兩句,後來揮手要拍一株盆景,不知怎的就喊肚子疼了。”許是也同樣緊張,一句話說得不甚流暢。
侍衛興沖沖跑進,說是大夫到了,我朝門外一掃,一名年過半百的老翁揹著藥箱跌跌撞撞地小跑進來。
喘著氣還未平息,就立馬先把起脈來,我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神情,自他說話前完全不曾移眼。
先是面無表情,然後微微皺眉,接著似乎瞭然,最後喜上眉梢。
這算是什麼反應?
就在我忍不住要問結果時,華髮蒼顏的老大夫點了點頭後朝我笑道:“恭喜少爺,夫人有喜了。”
訊息太震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待看到悠悠醒來的祁蓉被這一響雷驚得幾乎又要昏過去時,我方才確定自己剛剛真的非幻聽。
原本還想著會是什麼不好訊息,不曾想竟是一個大大的驚喜。我散去眸中陰鶩,眨眼間又是一個溫潤雅緻的翩翩少爺。
擔驚受怕半天喚來這麼一個結果,倒也是別樣體驗。
宋大小姐卻是傻傻愣愣地還不明所以,呆呆地又問了一遍:“他……他剛剛說我什麼?”
這個糊塗蛋,我輕彈她額頭:“說你有孕了!你
要當娘了,我要當爹了!”
宋大小姐依舊沒多大反應,幾乎處於神遊狀態。
我想起亭子邊的事,每個好臉色:“從今天開始,不准你再練劍,總學不好還磕磕碰碰的。”
“那樹枝代替行不行?”
“不行!”開什麼玩笑。
自打那日起,我便將宋大小姐看護起來,任何動向都事無鉅細地向我稟報,超出規定事件若非我特批,決不允許宋大小姐胡來。
流盈和齊燁幾天後終於回來,流盈一下車就問祁蓉去向。
錦瑟告訴她,“二小姐被林公子看護起來了。”
一問之下,摸清情況的流盈不可思議:“懷……懷了?”
“可不是,前些日子剛診斷出來,現下一月有餘了呢。”
一月多,還有八九月我就能看到一個小小柔柔嫩嫩的小肉團,那將是我與祁蓉的第一個孩子。
會是男子,還是女子呢?
我轉念一想,不論男子女子都好,總歸我林瑾瑜的孩子必然是不會差的。
流盈就是個喜歡刨根挖底的主:“不錯啊,這麼快就要當爹了。”
“同喜同喜。”我回敬她。
“當了孕婦,我二姐姐沒少鬧騰吧。”
這是句實在話,我頗為安慰:“你回來我就好辦多了。”
說了半天,流盈突然語鋒一轉;“齊燁,你之前說瑾瑜受了傷,嚴重嗎?”
“是挺嚴重,療養了一段時間。”頓了頓,又似不經意地問林瑾瑜,“傷好些了嗎?可別又嚴重了。”
我有些尷尬,看
著別處訕訕道:“早就好全了。”
流盈繼續調侃我:“二姐姐懷孕一月有餘,呀呀呀,瑾瑜,你的恢復能力挺快,月前就如此硬朗了。真心沒傷病復發麼,看樣子淩氏的藥倒果真是寶貝。”
我再怎麼說也曾是各處紅樓的熟客,這點話就想把我打倒,也著實小看了我。
嘚瑟地吹了聲口哨,劍眉一挑戲謔道:“齊燁,你做什麼都素來是雷霆之勢,可現在瞧瞧,我都快當爹了,你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哎,老爺子也著實著急,找我明裡暗裡探過了多少回,可偏偏沒個苗頭,真是苦惱極了。”
我就不見他們兩還能雷打不動穩如泰山。
凌大莊主底子太深,這點刺激還不足以波動他的情緒,反倒是沒皮沒臉的流盈,羞得只想找縫就鑽進去。
難得的一群人一起吃飯,祁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