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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捂著,瑞秋道:“娘娘; 這件事……咱們就這麼算了?娘娘手裡有福祿這張牌; 為什麼不乾脆把事情撂個乾淨; 叫陛下看清楚皇后的真面目; 眼下咱們白白損失了太醫院的一個人; 得不償失。”
綠珠聞言,垂首欲退下去; 華妃攔住她道:“唉; 綠珠,你這是做什麼,本宮有什麼話,向來是不瞞你的。”
綠珠小心翼翼道:“娘娘看的起奴婢,是奴婢幾世修來的福分。可奴婢也得知道進退,不能沒有眼色。”
華妃當然知道綠珠是為避嫌; 開口道:“你且留著吧。這重華宮啊,再沒有比你對本宮更忠心的人了。”說著,意味深長的對瑞秋笑了一下。瑞秋登時漲紅了臉,不知該說什麼。華妃又道:“損失一個人不算什麼。本宮本來也沒打算僅憑一個人就扳倒皇后。”華妃的手在空中輕輕揮了揮,綠珠立刻端來一隻掐絲琺琅菊花紋螭耳燻爐,華妃深吸一口氣,香氣入鼻,總算驅散了慈寧宮那兒漫天香灰的味道。
“太后想煽動本宮來幹這件事,也要看手上有多少籌碼。不是本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算咱們讓福祿一口咬死了皇后,說太皇太后的死和皇后有關,你們覺得皇上會怎樣?會處置她嗎?”
瑞秋張了張口,也不敢下定論。
華妃的眼裡閃過一抹抑鬱,甕聲甕氣道:“陛下不會處罰她的。陛下而今可是把她當眼珠子一樣愛著,旁的人碰都不許碰一下,哪怕是知道了太皇太后的死有她在背後搗鬼,他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壓下來。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去犯晦氣!”
“今時不同往日了,她們一個個都有了著落,連裕嬪都憑白撿了個大便宜,本宮膝下無子,又無權無勢,要是再惹的陛下不快,這宮中還有我的立足之地嘛?!”
“那難道咱們就這麼緊巴巴的過日子嗎?”綠珠終於開口。
華妃慘白的臉皮緊繃著,一雙眼睛透著寒光,只有嘴角勾了起來,笑的十分嚇人:“誰說不是呢!”她的聲音又尖又啞,像一把鈍了的刀砍在金器上。“可常言道情深不壽,天下萬物都逃不出愛之深恨之切的道理,陛下愛的越深,傷起來就愈有切膚之痛。與其揪住上官露的小辮子不放,倒不如想想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是什麼,那才是一擊致命的法子。”
瑞秋的眼睛突然一亮:“娘娘這麼說,奴才倒明白了幾分。您看這一次陛下帶著皇后在外好一通玩樂,一個江南走下來花了幾萬倆白銀,今年的秋獮是因著老祖宗的事才去不了。但奴才聽說,陛下為了哄皇后娘娘高興,打算明年一入了夏就帶皇后去善和避暑呢。”
“哦?”華妃的眼底漾起一抹異色。
如眉道:“奴婢看避暑是假。烏溪就在善和的邊上。宮裡的人現在誰不知道——那位新封的護國夫人肚子裡有了!她運氣可真好,竟趕在了老祖宗前頭懷上,這下可把京裡的正頭夫人急紅了眼,吵著要回烏溪去。照這個架勢,陛下陪皇后回去省親是真,不過到時候可有好戲瞧。”
華妃嗤的一笑:“那王氏有了?真有意思!她一雙兒女因前夫的事都叫賜死了,她本該是無子送終的命,卻叫上官露生生改成了福祿雙全,要是生下來的是個兒子的話,都護夫人可不得急嘛!看來陛下陪皇后回去省親是勢在必行了,既這麼,咱們就耐心等著那一天,本宮會安排上官露死在她自己的家鄉,也免去她葉落歸根的麻煩,算是對她手下留情了。”
瑞秋道:“是,娘娘您最菩薩心腸。”
綠珠靜靜的聽完,不動聲色。
事後接過華妃賞賜的一百倆跑了一趟排雲殿,交到了福祿手裡,趁著左右無人,涼涼道:“福祿公公總是口口聲聲為了陛下,瞧著怪大義凜然的,可成天介的想拉主子娘娘下水,也教人看不懂!”
福祿一聽這話音,眯起眼道:“姑娘是誰的人?”
“如果咱家沒記錯的話,你可是重華宮華妃娘娘手底下的人,只是如今看來,姑娘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吶。”
“我身在哪兒,心又在哪兒與公公您干係不大。”綠珠冷著臉道,“我只有一個主子,我的主子是誰,我認得很清楚,但是敢問公公一句,你可還把自己的正經主子記在心裡嗎?”
福祿正色道:“姑娘與我,各為其主,您瞧不上我是自然。只是我既與姑娘不是一條道,那我又何須將我的苦衷說與姑娘聽。即便是說了,姑娘又怎能明白!”
“苦衷?!好笑!”綠珠譏諷道,“你不就是怕皇后娘娘一人獨大,娘娘要是對陛下還心存怨恨的話,將來會對陛下不利,所以最好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