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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繞環,李永邦只得自己把手伸進她的臂彎裡,兩人僵硬的完成了儀式。
屋外聽差的宮女見狀暗地裡打了個手勢,紛紛放下了紗帳退了出去。
上官露向李永邦使了個眼色:監視我們的?
李永邦無聲的點頭,同時攔住了她再次摸向酒壺的手,勸道:“別喝了,再喝真的要醉了。”
“誰說我醉了!”上官露推開他,“老孃在烏溪號稱千杯不醉,你又不是沒見識過,這點酒算什麼!”
“還好意思說。”李永邦扣住她手腕,“揹你回去很累的。又難纏,一會兒要我唱歌,一會兒又跑到人家門口去跳舞,還要我為你吹笛伴奏。臉都丟光了。”
上官露很不高興,扯開了嗓門道:“那你別理我丟下我啊!誰逼著你送我回家了,你不送我回家也沒有今天的事,說來說去都是你的錯,你心裡不內疚嗎?你夜裡睡覺不會做噩夢嗎?”
李永邦道:“送你回家是怕你碰見了壞人,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有今日我也不想的,都和你道歉了。”
“所以我才要問你要點實際的補償啊。”上官露的身子扭啊扭,試圖掙脫他的桎梏,“銀子多不多,吃的好不好,出門能不能打著你的名號風光一下。”
李永邦拉長了臉道:“可以是可以,但我怎麼有種被人訛上了的感覺……”
上官露沒有回答他,反而是解開了喜服的扣子,自言自語道:“好熱,你覺不覺得?屋裡的炭是不是擺的太多了?”
她的臉蛋紅撲撲的,襯得她膚色如凝脂,眼睛如同鑲在玉上的黑曜石,絳唇檀口鮮豔欲滴。
李永邦痴痴地看著,一下子挪不開視線,半晌才‘啊’了一聲道:“你說什麼?”
上官露渾身的力氣仿似驟然被抽空了,身子再也支撐不住往後一歪倒了下去,一邊捂住了心口,喘息道:“難受。”
“你怎麼了?”李永邦問她的時候,也察覺到了異常,扯開了自己的領口後,心底起疑,拿起酒壺朝裡看了一眼,又再湊近了仔細一聞。
江湖上能喊得出名堂的那些藥&*粉他大抵都知道,沒那麼容易中招,就算真的不小心沾上了,他一個練家子,可以靠內力逼出來,但眼下情況有點不同,他們更像是中毒了。
他開始渾身發燙,大汗淋漓,心跳如擂鼓,特別是不能看上官露,一看就要命,一股熱氣自丹田直往腦門芯子衝,他下意識的就想要往她身上撲。
他咬牙忍住,匍匐著趴到她身邊去,關切的問:“你怎麼樣?還能說話嗎?”
上官露已經昏了過去,只是心裡難受的緊,眉頭緊緊皺起來,痛苦的很。
李永邦替她把外衣脫了,問她:“還熱嗎?”
她立刻打了個噴嚏,人縮成一團。
李永邦又替她蓋上被子,自己腳步蹣跚的直到了窗邊,支開一條縫,冷風灌入的霎那,他渾身一個激靈,好像醒悟過來半分。
果然是迷*&藥。
他憤怒的抬手一揮,將桌上的東西掃了一地,接著抄起黃花梨嵌螺鈿架上的掐絲琺琅蓮花壽字面盆,兜頭朝自己澆了下去,霎那間,渾身溼透。
但他並沒有更好過,他聞到水中有依蘭花的香氣,簡直是雪上加霜。
他掀開床帳朝裡看了一眼上官露,只見她痛苦的□□著,他吞了吞口水,靠過去,上官露突然筆直挺起身,看到滿身水珠的他,愣愣的如一隻牽線木偶一般伸手在他頭頸處颳了一下,繼而放進了嘴裡,像是發現了什麼好吃的,兀自吮&*吸起來。
他腦子轟的一聲,再也管不住自己了,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她的眼神沒有焦距沒有光彩,純粹是一具沒有靈魂的*。以至於翌日再睜開眼的時候,她木訥了很久,不知道身在何處。周身亦如同被碾壓過一般。她側過頭去,發現身旁的李永邦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她張口道:“嗯?”
滿腹的疑惑。
李永邦無言以對。
上官露伸手揉了揉發脹的額角,剛想翻個身,卻只發出‘嘶’的一聲,然後她看見李永邦臉紅了。
她心裡頓時咯噔一下,耳邊響起臨出門前母親的囑咐,要如何伺候殿下等等,她當時才沒有留心聽其中的細節,但還不至於蠢到搞不清現下是什麼情境。
她吃驚的張大了嘴,李永邦感到十分難堪,用手徑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良久過去,上官露結巴道:“李,李那什麼……”
李永邦沒待她說完就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