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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不出來?此時沒將他們趕出去還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若是敢做得再過分兒子也不顧什麼兄弟情分,直接趕他們走,田地一分一毫都不送!”關二河會這般生氣,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今早他親眼看到關欣桐得意張狂地在與女兒說話,而關大夫人更是想批評就批評關欣怡,這是他無論如何都容忍不了的!
關老太太就與天下所有作長輩的一樣,就希望兒孫們生活在一起,都是一家人分什麼你我?有屋子大家一起住,有錢大家一起花,她打心裡覺得關二河創下的家業該留給兒子,他沒有兒子就給親侄子留著,誰想這個她向來引以為傲的兒子卻不這麼想,這讓她好生傷心。
見兒子心意已決,大有她再說什麼就馬上鬧分家的決絕,老太太再有不滿也不敢說什麼了,她捂著泛疼的胸口決定不管這事了,不然與這個最喜愛的兒子離了心後悔都來不及了。
等關大夫人再次去老太太面前給關二河父女穿小鞋時,被正一肚子火的老太太直接拿泡著熱茶的茶壺砸過去,臉和脖子都燙傷了,一直到過年都沒養好傷,再不敢出屋亂躥了,至此關欣怡父女過了個安生的好年。
年三十時,由於江沐塵不能回京與家人團聚,於是關二河將他與楊少白都請了過來一起過年。
不但他們來了,張暮也不請自來了,以他的說法是大當家沒回來,他留在寨中過年沒意思,聽說江沐塵和楊少白這倆“外人”都去關家吃團圓飯,那他為什麼不能來?
果然如江沐塵所料,顏涼沒有在年前回來,她給木圍坡和關欣怡都寫了信,說在京中突然有些事情要處理,除夕前根本趕不回來,於是乾脆就留在關二河的侯府過年了。
人多年夜飯吃起來更熱鬧,關二河很高興,對張暮的厚臉皮也沒反感,反到是很歡迎。
幾個男人一桌,女人一桌,不過女人這桌只有老太太帶著兩名孫女吃,關大夫人因為臉上的燙傷就留在房裡吃飯了。
“伯父當了侯爺後也沒見半點張揚之態,這可非一般人能做到的,小侄佩服!”楊少白喝得高興了,舉著酒杯向關二河賣好道。
關二河也喝了不少,笑呵呵地道:“其實關某有張揚來著,在家裡偷偷得意時你沒看到罷了。”
張暮聞言哈哈大笑,哥倆好似的用大手拍關二河肩膀道:“關伯伯您真幽默,來,咱哥倆兒再乾一杯!”
還哥倆兒……江沐塵與楊少白見狀都有些不忍直視,這土匪喝多了,都開始與關二河稱兄道弟起來了。
關二河到沒生氣,他已經將張暮當作自己的子侄看待了,也端起舉杯與他喝起來。
關大河父子兩人也在桌上,只是一個不擅言談,一個與江沐塵他們不熟,是以就悶頭吃自己的,只偶爾應和下他們說的話。
男人那桌各種熱鬧,隔著一道屏風的女人那桌則安靜多了。
關欣桐因為母親被茶水燙的事心裡彆扭,對關老太太心存不滿,也不像以前那麼撒嬌討好,而面對關欣怡時,雖不敢再如前兩天那般得意張揚,但心頭不滿更多了。
關家財物有限,關欣怡出嫁近乎掏空了整個關家,以後自己嫁人怎麼辦?叔父還能拿出多少好東西給她陪嫁啊!
就在關欣桐再次拿不滿的目光看過來時,關欣怡終於不再沉默,眯起眼湊過去在她耳旁低聲警告:“你若是再拿這種眼神看我,信不信除夕夜我挖掉你眼珠子!”
“你敢!”
“我為何不敢?成了瞎子好啊,省心,免得動不動老盯著我家的財物眼冒綠光,我看了噁心!”關欣怡說話聲音低,趕上男桌那邊說著酒話各種吵,是以不用擔心被別人聽到。
關欣桐臉色鐵青,想回罵回去,可被關欣怡陰森的目光瞪著,她不自覺地膽虛,看都不敢看她,更別提還嘴了,咬了咬牙後道了句“我不吃了”就起身回房了。
老太太近來有些耳背,聲音小的話她聽不清楚,見小孫女氣乎乎地走了,納悶地問大孫女:“欣桐吃到一半怎麼走了?”
關欣怡像是剛才的事沒發生過般,笑著回道:“我說了句大伯母自己在房裡吃飯怪寂寞的,欣桐一聽就坐不住了,回去陪她娘吃飯了。”
老太太一聽不高興了,對小孫女很不滿,擔心她娘自己用飯寂寞,就不陪她這個作祖母的吃年夜飯了?
“真是個白眼狼,白疼她了!”老太太不滿地小聲嘀咕,臉色不怎麼好看。
成功給關欣桐上眼藥的關欣怡心情很好,多添了半碗飯吃起來。
這方的小鬧劇另一面的人都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