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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否認自己好色,我好色我都光明正大地承認,看上誰想擄誰我同樣不隱瞞,你呢?你兒子那個德行,你怎麼不敢承認?”錢老爺此時此刻真心覺得自己比里正一家高尚多了,輕蔑地道,“我以前真是瞎了眼,居然與你這麼一個貨色當朋友!”
“你!”里正氣得臉更黑了。
關欣怡再次開口,指著里正道:“還有一點本狀師想請教!你既然說當年是田嫂當年勾引張大,那為何事後在田大哥將張大打成重傷後你張家不敢將其告上公堂?”
“那是我張家大度!”
就等著你這句話呢!關欣怡立刻接話:“大度?大度為何將田家擠兌得全家搬去偏遠之處住茅草棚子?大度為何不讓其給村裡孩子啟蒙?又為何田家想買荒地開墾你都不允許?”
里正理虧,被質問的一時不知如何開口,肥臉脹得難受。
“無論是給村裡孩子啟蒙,還是開墾荒地,田家這都是善意之舉,是利村利民的好事,結果你身為里正為一己之私居然拒絕他!為了令他一家不好過,你連村民們的利益都枉顧!你還有什麼臉面當一村的里正?前兩任里正積累的好名聲都被你給毀了!我若是你早羞愧地打兒子一頓後主動讓出里正之職,這樣好歹還能挽回一點點臉面,不然……呵呵。”關欣怡一臉鄙夷,說完後搖了搖頭。
堂外聽審的也有個別人是平河村的,里正一家做的某些事他們也很看不過眼,無奈不敢得罪張家,就怕如田家那般被報復得日子過不下去,此時聽關欣怡將里正陰暗的一面挑到明面上講,只覺得無比解氣。
里正自父親手中接下里正這一職起便過著受人敬仰的日子,突然被關欣怡當眾批評,他老臉掛不住,氣得直咬牙,目光惡狠狠地瞪向她。
江沐塵見里正目含惡意,心中不悅,開口道:“當年的事究竟如何,查一查便見分曉!不但如此,還得將田家婦及張大兩人的平生都要查,家人所作所為也不放過!為惡的一方壞事定不只是做了一件,本官就趁這個機會好好調查一番,就當是給所有受害者一個交代,兩位意下如休?”
田元聞言,激動地磕頭:“大人英明!草民在這裡代所有被張家及錢家擠兌過欺負過的人家感謝您老人家!”
反觀里正則有如被點了穴般傻住,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孰對孰錯,從兩人此時的反應便能看的出來,如此鮮明的對比令堂外的眾人都忍不住嘲笑出聲。
關欣怡看了眼江沐塵,猜到他的用意,跟著開口:“原本僅僅是當年張大是否調皮良家婦女的小事,最後卻發展成要勞煩官府差大哥們詳查,拔出蘿蔔帶出泥的道理大家都懂,具體能查出什麼本狀師還真的很期待!”
“草民也很期待!”田元接話。
我不期待!錢老爺心中吶喊,查里正一家就行,怎麼將他也攪和進去了?
里正這一次是真正被嚇住了,這麼多年,利用職位之便他真沒少做見不得光的買賣,類似以公謀私報復田家的事也沒少做,真要查起來,他不光彩不說,整個家都要受到連累!
是認了當年的事受罰了事,還是被查出更多的貓膩害全家都得不著好,里正兩相比較了番心中天平立刻有了傾斜,天人交戰一番後重重磕頭:“大人,草民老糊塗了,其實當年的事確實是犬子的錯,害田家婦差點小產是事實,當年因為理虧,犬子被打傷也沒太追究,但那畢竟是田家長子,草民氣不過,便暗地裡排擠田家,村中人都看張家臉色行事,見我們不喜田家,他們也不敢去親近田家人了。”
“所以,錢老爺想強搶田家女的事與你也脫不了干係了?”關欣怡質問。
里正頓了頓,咬牙道:“提田家女一事我確實是懷了不光彩的目的,但這檔子事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只稍稍一提姓錢的便上鉤,這可不能都怪我!”
“不怪你怪誰?沒有你我能遭遇這等事嗎?”錢老爺生氣地還嘴。
到了這個地步,兩人還在狗咬狗互推推卸責任,人品均很堪憂,在場眾人紛紛對二人表示不恥。
原本只是個算不上大的糾紛,兩個始作俑者都招了認,官司打到此時便能結束了。
江沐塵拍了下驚堂木,沉聲道:“錢貴派人盜走田家糧食視為偷竊,因所盜數量不足二兩銀子,原封歸還所盜之物後杖刑七十、拘留十五日;強搶民女未遂且扭曲事實真相散佈不利於他人謠言,處賠償受害者銀錢十兩後杖責五十!”
因著錢貴剛捱過打,再受杖刑就得見閻王了,是以這一共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