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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呸了一口,暗恨對方當年沒還手,不然他就不會被關欣怡逮住細節不放繼而被發現說謊,否則憑著他所“作證”的兩人在河邊發生激烈地爭吵及動過手,關二河即便不做實殺人罪名也能令他嫌疑加重幾分!
聽到於二的話,堂外的人們均對其露出理解的目光,反倒望向關二河時目光帶著譴責。
在律法上,不管你是因何原因犯了法都要受到懲罰,所以於二的作為雖吃不了幾天牢飯,但一頓皮肉之苦是逃不掉的。
關欣怡看不得於二對父親不敬,眸中閃過冷意:“你真的只是為了報復被告而選擇做的偽證嗎?”
“你什麼意思!”於二憤怒質問。
“我什麼意思你會不清楚?你日子過得清苦,平時連頓肉都捨不得吃,怎麼最近突然有銀子去賭博了?你還在隔壁村悄悄置備了一處宅院準備送給王寡婦,你這些銀子哪來的?有人給你銀子讓你做偽證對不對!”關欣怡怒聲呵斥,這些事都是江沐塵給她的那摞紙裡標註的。
於二這下就如見了鬼般瞪著關欣怡:“你、你……”
“你什麼?想狡辯?我猜猜看,你是否要說是撿到的錢?房子不是你買的?用我說出你偷偷聯絡的牙人名字嗎?房子成交價我也知道,別以為房子名字寫的是王寡婦名字就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了!”關欣怡居高臨下地望著臉色變來變去的於二,原本對這個男人她是同情的,畢竟以前爹打官司害他敗訴過,誰想江沐塵給她的紙中寫了此人收了不明人士的“好處”,突然就對他厭惡起來。
關二河是對不住他在先,但罪不致死,於二卻收人好處作偽證害關二河擔上殺人的罪名,簡直其心可誅!
江沐塵重重拍了下驚堂木:“於二,你究竟還有多少謊言?公堂之上謊話連篇,你眼中可還有本官?可還有律法?”
被江沐塵一喝斥,於二立刻便蔫了,白著臉道:“大人,草民確實怨恨當年被告的所作所為,即便沒有被人收買草民也會這樣做,草民沒有不敬您,只是想出氣,還請大人開恩!”
“收買你的人是誰?”
“草民不知道他是誰,大晚上來找的草民,他外表作了偽裝,給了草民五十兩銀子,條件是指認被告與死者發生過爭執且動過手。”
關欣怡適時插嘴:“只說這麼多就給了你五十兩?”
“這次是真的!李潛的事爆出來後,大概是草民對身邊的人提過當年曾親眼看到被告與死者吵架的事讓對方知道了,所以才特地找了過來,那人要草民說親眼看到被告動手打傷了死者。”於二神情惶惶地看著江沐塵道。
出銀子要於二作偽證的人是誰江沐塵暫時沒有查出來,於二不知情也不奇怪。
江沐塵問完要問的後下拉下令:“來人,將於二拉下去杖責三十,押去大牢關押十天,期間每日杖責二十!”
“大人饒命啊……”於二哭嚎著被拉了下去,沒多久便傳來捱打的痛呼聲。
堂外人見狀紛紛禁聲,偷瞄堂上端坐著的臉色不佳的男人,那於二一副瘦弱的身形,每天捱打二十大板,在牢裡又得不到很好的醫治,十天下來雖死不了,但絕對能脫層皮!
看來大人很討厭作偽證的人,眾人心中均警醒起來,想著回去後一定要囑咐家裡人千萬不能作偽證。
一直作記錄的楊少白抬頭掃了眼堂外臉色各異的百姓,再看了眼面帶不悅的好友,搖搖頭暗歎,於二簡直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敢被人收買作偽證陷害關二河,你欺負到了縣太爺未來岳丈身上,板子不打你身上打誰身上啊?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身為原告的李子澈跪都跪不穩了,他雙目通紅地道:“大人,草民沒想到於二被人收買了,但就算當年被告與亡父爭執時沒有還手,那也確實是發生過言語衝突!因著亡父生前對著被告的前妻有些……被告有多看重和離了的慕容氏幾乎所有人都知情,為此他怒極殺害我爹也不是不可能!”
江沐塵聞言沉聲道:“你這只是猜測,公堂之上想指證他人犯法是需要確切證據的,若沒有重要的人證、物證,被告殺人的罪名便不能成立。”
李子澈雙肩一垮,雙目流出眼淚來,傷心地道:“可恨草民無能,不能為枉死的父親主持公道,眼睜睜看著殺人兇手逍遙法外而無能為力!”
那傷心的模樣令堂外很多心軟的人都忍不住落了淚,心疼他年紀輕輕便有此遭遇。
“大人,民女有話要問原告。”關欣怡再次提出要求。
“準。”
吃過一次教訓且見識了於二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