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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蒼狼又給他斟了酒,說:“陛下說得哪裡話,能夠陪在陛下身邊,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慕容炎低下頭,輕輕吻上他的額頭。左蒼狼微怔,也明白他的意思。回宮這些天,她腿傷著,慕容炎也一直沒有留宿南清宮。今天夜裡,只怕是有這個意思了。
她閉上眼睛,任由他溫柔親吻。慕容炎心火起來,也不再用膳了,徑自抱了她進到內殿。王允昭將宮人們俱都屏退。可晴咬著唇,終於也跟著退下。
慕容炎有好長時候沒有同她親近,此時將她放在榻上,徑直覆身上去。唇齒交纏,左蒼狼挽住他的脖子,感受那激烈的交歡、肌膚相貼、體溫相染。他的汗珠自額頭沁出來,她伸手輕拭,燈火迷離了目光。
次日晨間,慕容炎起身準備早朝。王允昭正替他更衣,左蒼狼沒有起來,側身面朝他而臥,說:“今日我想去溫府一趟,溫夫人如今還在庵中,我想早些讓定國公將她接回來。”
慕容炎點頭,說:“此事確實也不宜再拖。你去吧。”
等到他整衣而去,左蒼狼又睡到天亮,這才起身,徑直去了溫府。
此時朝中,姜散宜一黨真是格外不安。封平的死像是給他們敲了一記警鐘,提醒他們,自己的腦袋並沒有那麼嚴實。姜散宜曾經跟著慕容淵,他已經站錯過一次隊伍,如今再遇到這種,難免就有幾分陰雲。
再說如今,以姜碧蘭的性子,一直呆在棲鳳宮,姜散宜也怕她又做出什麼傻事來。想了許久,鄭之舟說:“姐夫,聽說今日左蒼狼回了溫府。您可得儘快想法子,不能讓她這般猖狂下去啊!”
姜散宜說:“她如今又不在朝中,身無官職,就算是我們想拿她的錯處,又談何容易?再說,蘭兒又還在禁足。”
鄭之舟說:“可是禁軍統領一職,如今尚在出缺之中。無論如何,可不能讓她佔了先機才是!”
姜散宜也是嘆了一口氣,說:“當時只道封平跟隨陛下日久,在陛下心中也是頗有份量。怎麼知道他如此不濟,累得我們如今宮中無人!”
鄭之舟說:“如今最有可能出任此職務的,應該是副統領藍錦榮。我們只需要早作打算,將此人拉攏過來,只怕也不晚。”
姜散宜想了想,終於還是答應一聲:“你去辦吧。此事要做得隱秘些,切不可讓陛下發現。”
鄭之舟答應一聲,倒真是備了一份厚禮,前去找藍錦榮了。
左蒼狼到了溫府,溫行野等人還是迎到府門,有些日子沒見,卻也沒什麼生疏之意。左蒼狼問:“府中一切可好?”
溫行野說:“我們年紀都大了,以戎又跟著瑾瑜侯,以軒在軍中,倒是都好。”
左蒼狼點點頭,說:“我長話短說,明日你將秋淑接回溫府。”
溫行野一怔,遲疑道:“那你……”想了想,還是把話挑明:“是下定主意,要入宮為妃了?”
左蒼狼對他知道這層關係也不意外,只是想及他從未提起過,難免還是有些心酸,說:“我不會為妃,但必須入宮。”
溫行野深深嘆氣,說:“其實你與砌兒,本來也只有夫妻之名。這些年你對溫家……也算仁至義盡。我本該無話可說。但是阿左,宮中那地方,乃是囚籠。你這樣的人,何必非要陷身其中。”
左蒼狼說:“我有我的打算。”
溫行野還要再勸,左蒼狼說:“宮中封平死後,禁軍統領出缺,陛下一時之間,沒有合適的人選。”溫行野說:“可是如今你我皆不在朝,這些事豈能過問呢?”
左蒼狼說:“你想辦法聯絡薜成景老大人,就說如果陛下傳詔薜東亭,他一定要入宮。”
溫行野一怔,問:“你是說,陛下有可能任用成景之子……為禁軍統領?”
他搖頭:“這不可能,且不說成景是因罪被罷免,如今一家老幼名為養病,實是幽禁。單說陛下當日逮捕成景,殺了他的髮妻、東亭之母。此恨此仇在前,陛下豈會毫無戒心,任用薜東亭為禁軍統領?”
左蒼狼說:“薜成景在朝為官數十年,若論心智,不會比姜散宜差。他若願意,此事可成。”
溫行野說:“你莫非已有計策?”
左蒼狼說:“記得幫我把話傳到。”
溫行野答應一聲,正在這時候,左蒼狼打了個忽哨。天空那隻灰色的海東青盤旋著落下來,左蒼狼說:“以後若有情況,我會以它傳信。今日帶它認個門,溫府中說不定有宮裡的眼線,你萬事都要小心。”
溫行野不免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