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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擔心了,陛下對溫家總算是格外厚待,在晉陽城誰還能把他怎麼著?”
左蒼狼點點頭,喝了藥之後有點犯困,很快就重新睡下了。
詔獄,慕容炎站在刑室外,封平和周信正在對擒獲的刺客逼供。這次來的刺客不在少數,而且是提前藏到明月臺的明月樓中。這若是宮中沒有內應,萬萬不可能。
而且身手高絕的那七名刺客,絕非普通人,想來要找出身份,應該很容易才是。
可是他們身上沒有任何印記,更搜不出足以表明身份的東西。
各種酷刑用遍,有人已經被刑囚至死,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甚至有人一旦被擒就咬舌自盡。慕容炎站在這幾個血淋淋的刺客面前,目光掃過他們的臉,說:“其實,你們什麼都不說,我也知道你們是誰。”
幾個人聽若未聞,根本沒有向他看。慕容炎說:“你們的身手在江湖上不可能是無名之輩,事前沒有準備毒藥自盡,也不像是殺手。藏天齊派你們來的吧?”
藏天齊三個字入耳,三個人如被針扎,身子微微抽搐了一下。慕容炎說:“你們是否招供,對孤王而言,並不重要。因為不論你們說不說,或者說什麼,都完全沒有意義。”
他轉頭看向封平,說:“呈上供詞。”
封平應了聲是,將一份早就擬好的供詞呈了上來。慕容炎說:“隨便讓他們誰畫押。”
封平盯著幾個人,沉聲說:“誰願畫押,可免一死。”
“呸!”有人吐了他一臉帶血的唾沫。封平走到那個人面前,突然抽出腰刀,一刀砍下了他的手!那人一聲悶哼,鮮血噴湧。封平一眼也沒有多看,轉而撿起地上的斷手,沾上印泥,飛快地在供詞上按下了手印。
慕容炎接過那紙供狀,說:“現在不就有了嗎?藏天齊指派弟子潛入晉陽,破壞封后大典,意圖行刺孤王。嗯,誰為內應呢?這樣的事,晉陽城沒有內應,他可安排不來。”
封平和周信站在他面前,一聲也不敢吭。要說有嫌疑,最有嫌疑的就應該是他們兩個人。幸好他們一直是慕容炎身邊的人。這便令慕容炎連追責也無從追起。
慕容炎想了想,說:“朝中父王舊臣眾多,誰都有這個可能。不過可能性最大的嘛,就寫薜成景吧。薜成景一個人也未必辦得了這件事,匠作監負責修建浮雲臺,也脫不了干係。那就再加一個匠作大臣萬樓。”
周信身子微微一顫,封平已經寫下了另一份供狀,然後又是一招砍下了另一個人的手,再度按上印泥。
慕容炎將兩紙供狀拋到周信面前,說:“還等什麼?”
周信顫抖著撿起那兩份供狀:“陛……陛下……”慕容炎看過去,他只有說:“是,微臣這就去辦!”
夜半三更,禁衛軍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左丞相府。
兵士們舉著火把,二話不說,有人以圓木撞開大門。丞相府的人這才被驚醒,有個家奴大聲喊:“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夜闖丞相府!”
周信和封平騎在馬上,封平左右環顧,但見丞相府的人已經陸續被驚起,說:“將薜成景一家老幼全部羈押,休要走脫一人。”
禁衛軍高聲應是,立刻開始抓捕府上諸人。
薜成景披衣而起,走到中庭,就看見周信和封平。他似乎察覺了什麼,說:“果然,還是免不了這一天。”周信說:“老丞相,陛下並無他意,只是獄中刺客招出了丞相,還請丞相隨我等走一趟,不要為難我們。”
封平說:“你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你以為這樣他就會感激你了嗎?來人,將薜成景鎖上!”
周信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什麼都沒說。薜成景入朝為官四十載,禁衛軍一時之間,還是不敢動。封平冷哼一聲,索性下馬上前,將黑色的枷鎖套在薜成景身上。
“老爺!”火把光線昏暗,有個年已六旬的婦人撲了上來,封平一刀過去,刀尖正中其腹,婦人慘叫一聲,撲倒在。薜成景一聲平靜的神色這時候才土崩瓦解:“夫人!!”
他想上前,然而禁衛軍押著他,推向府門之外。薜成景老淚縱橫,府中人開始群情激慣。
周信這才下馬跑過來,高喊:“封平!不許傷人!陛下只是令我等帶回薜丞相!你想幹什麼?!”
封平轉頭看他,說:“陛下什麼意思,你真的不明白嗎?”
禁衛軍開始查抄丞相府,府上幼兒啼哭,婦人奔逃。但是這些人又怎麼可能逃得過禁衛軍之手呢?很快,丞相府一家老幼都被擒入囚車。周信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