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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靦腆,“可我什麼都不會做,也什麼都做不了,就只會寫些字畫些畫兒而已,我想給你畫一張畫,卻不知你喜不喜歡。”
“喜歡!”夏溫言的話音才落,月連笙便著急道,“我很喜歡!”
月連笙鼻子很酸澀,喉間還有些哽咽。
她感動得有些想落淚。
今日……是她的生辰啊,她自己都忘了。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生辰了,根本沒有人記得她的生辰,便是娘,都因爹出事一事而悲傷得忘了她的生辰。
爹出事的那一天,是正月初二。
她上一次過生辰是什麼時候來著了?想不起來了。
她只記著每年過年的時候娘都很悲傷,她也總是在幫娘熬藥,以免她傷心得熬不過去。
她也早已忘了她的生辰。
可這個連她自己都沒有記住的日子,溫言卻是記在了心上,甚至早早地就為她準備生辰禮,親手準備。
這讓她如何不喜歡?又如何不感動?
夏溫言再抬頭來看月連笙時,月連笙在衝他笑,笑得開心,笑得燦爛,“溫言,謝謝你,謝謝你!”
夏溫言抬手撫撫月連笙額邊的碎髮,也笑了,一如既往的溫柔,“那連笙再稍等等我,我很快便會畫好了。”
月連笙用力點了點頭。
“汪!”晃晃也用力搖了搖大尾巴,也因為主人的高興而高興了起來。
月連笙搬來一張凳子,和晃晃一起並排坐著看夏溫言作畫,安安靜靜。
作畫時的夏溫言就像看書時的他一樣,專注得不得了,彷彿整個世界都是空曠的靜謐的,唯留他自己與他手中的筆及筆下的畫。
月連笙覺得專注起來的夏溫言就像寒冬裡一朵大紅的山茶花,安靜卻又燦爛地綻放著,有著一股獨特的魅力,讓她移不開眼,令她不斷地在心裡描摹他的眉眼他的唇鼻他的模樣。
若是沒有遭受病痛的折磨,他該會是另一般模樣吧,英俊瀟灑又倜儻。
約莫過了兩刻鐘時間,夏溫言收了筆,“畫好了。”
月連笙迫不及待地站起來瞧。
畫上的她由夏溫言畫得嬌豔豔俏生生的,好看極了,讓她有些羞澀,“溫言將我畫好看了。”
夏溫言笑了,“我的娘子本就生得好看。”
月連笙的雙頰立刻變得紅撲撲的。
晃晃將兩隻前爪搭到了桌沿上來,將腦袋伸直,一副也要湊熱鬧瞧一瞧的模樣,使得月連笙趕緊將畫拿了起來,著急道:“晃晃,你的哈喇子可不能淌到溫言給我畫的畫上!”
“汪!”
“呵呵。”瞧著月連笙如此寶貝他給她畫的畫,夏溫言輕輕笑出了聲,很是愉悅的模樣,只見他伸出手揉揉晃晃的腦袋,笑道,“改日我也給你畫一幅你英俊模樣的畫,如何?”
“汪汪!”晃晃直搖尾巴,好像聽懂了夏溫言說的是什麼似的。
看到夏溫言和晃晃像親人一般相處的畫面,月連笙忽然想起杜知信曾告訴過她的關於夏溫言年幼時候的事情,不由問道:“溫言,你養晃晃養了多久了?”
晃晃這模樣看起來應該不少於一歲呢。
“五年了。”夏溫言道。
“五年!?”月連笙驚訝不已,晃晃竟然不是一歲而是五歲了!?她記得溫言說過他撿到晃晃的時候晃晃還是一隻小小狗,她也記得綠屏說過溫言上一次出門是五年前,莫非是那個時候撿到的?
“嗯,五年了。”夏溫言點點頭,用手指撓了撓晃晃的下巴,“不算上陪連笙回門那一次,撿到晃晃的時候是我最近一次走出家門,那時候是爹孃為我找著了一個大夫,但那大夫年歲已高,無法前來青州,爹孃便帶著我前往治病,回來的路上便遇到了還是小傢伙的晃晃,可憐兮兮的。”
遇著它時他本不敢收留它,可它實在太小太可憐,耳朵還受了傷,他實在不忍心,便將它帶回了家,本打算它耳朵上的傷好了之後就放它離開的,以免他又將它害死。
可它說什麼都不走,他曾讓竹子將它帶得遠遠的,可它竟自己尋著路跑了回來,後他又讓竹子將它送給一戶人家,誰知它竟還是又跑了回來,就蹲在府門外,怎麼攆都不走。
後來無法,他只好將它留在謙遜園裡,誰讓它與他有緣呢?
可他倒不曾想,時至今日,晃晃依舊活蹦亂跳的,他也還活著。
“晃晃你可真是聰明。”月連笙揉揉晃晃的腦袋,笑道,“一跟就跟對了溫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