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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外邊,更是將夏茵茵做的這些惡毒之事傳得沸沸揚揚,把夏茵茵傳成什麼樣兒的都有,一時間影響了夏家不少生意,幸而夏家家底厚,加上夏哲遠向來待人親和,於生意場上從不背地裡插人一刀,現下生意又慢慢恢復了過來。
倒是夏溫言身上那克妻的傳言破了,一時之間不知引得多少人捶胸頓足,道是當時若是將自家閨女嫁過去就好了,這不現在那月家二閨女活得好好的不算,這夏家藥罐子也還是好好地活著。
而不管何時,夏家的事情總是能成為青州的第一話談。
有人道,若他們是夏哲遠夫婦,定和二房老死不相往來。
也有人道,誰知道這二房日後還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畢竟夏勃的名聲和夏哲遠的差的太遠。
還有人道,說不定夏溫言身上的病就是二房做的手腳。
不過不管外邊傳成什麼樣兒,夏哲遠依舊將夏勃當兄弟,當親人,並不曾為夏茵茵所做之事而對二房有偏見有疏遠。
徐氏雖然憤怒過,最終也都看開了。
夏茵茵已被處刑,就算他們再怎麼追究,又能如何?
夏茵茵的結果,於一個女子而言,已然是最極致的。
失了性命,也失了女子最重要的清白與名聲。
所以,姜氏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她不出門,是因為害怕外邊的人將她的脊樑骨戳斷;她吃齋禮佛,是為了給夏茵茵犯下的惡贖罪。
此時,夏溫言在花園裡遇見了從除夜開始他便沒有再見到過的姜氏。
夏家的花園裡亭臺水榭,小橋流水,瓊樓閣宇,樣樣皆俱,夏溫言見到姜氏時,她就坐在橋廊下,給水中的魚兒餵食,靜靜地看魚兒爭相過來搶食吃。
她已然與夏溫言記憶裡的二嬸全然不一樣,她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臉色青白,一點脂粉未施,頭上梳著最簡單的髮髻,只斜斜插著一根木簪,不見其他金銀髮飾,身上也是穿著一身素淨的灰布衣裳,不知是她太瘦還是衣裳太過寬大,她穿在身上只給人一種鬆鬆垮垮的感覺。
不過兩月未見,姜氏給夏溫言的感覺已然蒼老了十多歲。
即便夏茵茵做的事情傷天害理,但夏溫言不曾怨恨,是以他能理解姜氏心中的悲苦。
女兒再如何傷天害理,終究都是孃的心頭肉,忽然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