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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親找尋兇手?
人與人的堅強,向來都不一樣。
他的連笙與別的女子,都不一樣。
看著自己的小娘子,夏溫言由不住在她眉心落下輕輕一吻。
經過昨夜,她已經是他真正的妻子,名副其實。
如此一想,夏溫言便又覺歡喜,不由自主地將懷裡的小娘子稍稍擁緊了些。
“唔……”許是夏溫言懷抱的力道一時沒把控好,只聽月連笙輕輕哼了一聲,微蹙著眉心慢慢睜開了眼。
月連笙一睜開眼,瞧見的便是夏溫言明亮溫柔的眼,煞時又讓她失了失神。
她喜歡夏溫言的眼睛,明亮得像是最燦爛的陽光,也像最耀眼的星光,好像是他將他對生命的熱切與嚮往都寫在了眼睛裡似的,總是能讓她丟了神。
“可是我吵醒了你?”夏溫言有些慚愧道,“連笙可要再睡一會兒?”
月連笙沒有回答,她只是抬起手,情不自禁地輕撫過夏溫言的眉眼,還有他左眼角下的墜淚痣,末了竟見她將唇慢慢湊近夏溫言的左眼角,在他那顆墜淚痣上輕輕親了一口。
夏溫言微微一怔,爾後笑了起來,開心極了的模樣。
因為這是月連笙第一次主動親他,雖然只是在左眼角。
月連笙這時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慌忙地抬手推向夏溫言的胸膛就要從他懷裡逃開,而當她雙手抵在夏溫言那□□的胸膛上時,她才想起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她自己身上亦是——□□!
因著身上不著片縷的關係,月連笙不敢坐起身,於是她匆匆翻了個身,背對著夏溫言,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可就在這時,她微微蜷了蜷身子,忍不住發出了疼痛的輕呼聲。
夏溫言頓時急了,忙又將她擁回懷裡來,“怎麼了連笙!?”
月連笙不說話,夏溫言急得輕輕扳過她的肩又讓她面對著自己,愈發著急道:“連笙你怎麼了?告訴我可好?”
月連笙哪裡敢抬頭,她將臉埋在夏溫言胸膛上,紅著臉細聲道:“有些疼……”
“疼!?哪兒疼!?快讓我瞧瞧。”夏溫言更急,說著竟是要掀開衾被來瞧。
月連笙則是又急又羞,緊緊抓著衾被不放,“別!溫言你別……”
那,那兒怎麼能讓溫言瞧呢!
因為月連笙的羞澀與執意,直到起身洗漱穿戴好,夏溫言還是不明白月連笙為何而疼又疼在何處,任他怎麼問她都紅著臉不答,最後甚至躲起了他來。
夏溫言放心不下,最後決定——去問問徐氏。
第44章 孫兒?
“同房了!?”向來端莊賢淑的徐氏此時是一驚一乍的激動模樣; 激動得竟是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兼著一臉的震驚,“言兒你說你和連笙同房了!?”
“娘; 你小聲些。”夏溫言面上滿是無奈; 提醒著徐氏,幸而房中除了他們母子倆再無旁人; 否則夏溫言不知當如何尷尬了。
徐氏卻還是激動震驚的模樣; 她壓根沒聽到夏溫言的提醒,只見激動地在夏溫言面前來回踱步,一邊踱一邊喃喃道:“言兒和連笙同房了; 那再過不久我便能當祖母了; 這是喜事,天大的喜事!我得和嶙哥說,不行; 我得現在就去跟嶙哥說。”
嶙哥是無人之時; 徐氏對丈夫夏哲遠的稱呼。
徐氏說著就往屋外走去。
夏溫言愣了一愣; 趕緊伸出手拉住了她; 哭笑不得道:“娘; 你這是幹什麼去?”
徐氏回過頭; 一臉的激動喜悅,“自是告訴你爹去啊。”
“娘可是還想讓府中所有人都知曉?”夏溫言忽然問。
徐氏更激動; “言兒怎知道?”
“娘!”夏溫言無奈極了; “你這是想要所有人都笑話兒子和連笙呢。”
“瞎說; 娘這是想讓大傢伙都和娘一樣高興。”徐氏沒好氣地瞪了夏溫言一眼。
“兒子的身子娘又不是不知曉。”夏溫言苦澀地笑笑; 畢竟能與連笙圓房,連他自己都有些震驚。
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別人只怕是拿來當茶餘飯後的笑話居多,不會有幾個人是像娘這般真正地為他高興的。
徐氏沉默了下來,她面上激動歡喜的神情漸漸被心疼所取代,只見她抬起手,輕輕撫了撫夏溫言的臉頰,心疼又慚愧道:“是娘一時間欠思慮了,娘是太高興了。”
“我知道娘一切都是為了我。”夏溫言心中亦很心疼徐氏,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