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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
她覺得好聽,他喚她的名字總是最好聽的。
“可還……覺得疼?”夏溫言覺得自己的聲音難聽到了極點,就好像根本不是從他的嗓子裡發出來的一樣。
他道的每一個字,都倍顯吃力。
縱是如此,他仍努力著與月連笙說話。
他擁抱不了她,至少能與她說上些話。
疼?月連笙一時間不明白夏溫言這忽然的問題是因哪般。
疼?疼的應該是他啊……
只聽夏溫言又吃力道:“我……我還沒能……把藥,給你。”
他從娘那兒拿到的藥,還沒能拿給連笙,不知她可還疼?
月連笙怔住。
“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看到月連笙眼淚如斷線的珠子,夏溫言只覺喉間苦澀得厲害,苦澀得眼眶裡多了分溼意。
他害得她疼,卻連一瓶藥,都拿不了給她。
他連這麼樣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都做不好。
不,不是做不好,是做不到。
“我不疼了不疼了!一點兒都不疼了!早就不疼了!”月連笙忽然撲到了夏溫言懷裡,將臉埋在他懷裡,雙手緊緊握著他的肩,“溫言你很好很好!你不要這麼樣說自己!”
說到最後,月連笙嗚嗚哭出了聲來。
她已經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是不是她那日沒有說疼,溫言便不會遭這份罪?
是不是因為她,才害得溫言這樣?
月連笙很想緊緊抱住夏溫言,可她怕將他羸弱的身子壓壞,可她又不捨得離開他,便將自己的臉埋在他胸膛。
她的淚打溼了他胸前的薄衫,她的淚彷彿燙進了夏溫言心裡,讓他痛苦地閉起眼。
他微微抬起下巴,以不讓眼眶中的溼意化成淚流出來。
若是讓連笙看到他難過,她只會哭得更傷心。
“連笙……別哭了,別哭……”夏溫言的聲音沙啞而微弱,他的胸膛卻起伏得厲害,“可好?”
他不想讓她哭,偏偏又無法不讓她哭。
月連笙在夏溫言懷裡用力點了點頭,同時抬起手用力抹了抹眼睛,卻還是無法止住眼淚。
夏溫言無法坐起身,無法抬起手,無法擁抱月連笙也無法為她擦掉眼淚,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將脖子弓起,將下巴低下,吃力地朝將臉埋在他胸膛的月連笙的頭頂湊,用下巴在她頭頂一下又一下輕輕蹭著,“我的連笙,別哭啊……”
她哭得他心都快碎了。
即便沒有辦法擁抱她,他也會想盡辦法對她溫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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