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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的聲音就愈輕愈細,怕夏溫言不相信,她便鼓起勇氣轉過頭來看他,“我只是做了個夢。”
說完,她又匆匆將頭轉過去,生怕夏溫言能從她臉上瞧出來她做的是什麼夢似的。
夏溫言微微一怔,隨後面上的關切由淺笑取代,沒有再問什麼。
原來只是做了夢而已。
姑娘家做的夢,他又怎便追問,只要不是噩夢便好。
“你若是還想睡,那便再睡一會兒,不過卻是不能睡太久了,今日可是要回門的,待會兒我會叫你的。”
夏溫言話音才落,月連笙突地就又轉過身來,一臉急切。
她險些忘了今日是回門的日子!
*
月連笙緊張極了,自從決定要嫁給夏溫言開始,她的心就一直處在緊張與害怕的狀態,而坐上花轎之後,她的緊張之心就更甚。
現下她的心就處在極其緊張、忐忑以及不安的狀態內,原因依舊是夏溫言。
此時的她坐在一輛寬敞又舒適且還暖和的馬車裡,車伕的駕車技術很好,馬車行駛得很是平穩,一點沒有顛簸搖晃之感,可月連笙的心卻一點兒都不能平靜。
因為在馬車裡坐的,除了她,還有夏溫言。
新婦三日回門,她正是要回孃家去,她以為夏溫言是絕不會陪她回門的,可他現在卻就坐在馬車裡,就坐在她身旁,這如何能不令她緊張?
況且兩日之日他就已昏過去不省人事兩次,大夫也千叮萬囑過千萬千萬不能讓他再隨意走動著了寒,可他現在不僅從竹屋裡出來了,且還與她一同回門,這如何能不令她不安?
這是一輛兩騎拉駕的馬車,馬車很寬敞,厚厚的棉簾擋住了外邊伴著冬雨的呼呼寒風,馬車裡鋪著厚實軟和的毛毯,還有一隻精緻的銅製暖爐,舒適得就像在屋子裡一樣,可月連笙卻像如坐針氈。
在月連笙心裡,她覺得夏溫言是斷不會同她回門的,就算他願意陪她回門,他的爹孃也是斷斷不會答應的,可為何一切都和她想的不一樣呢?
從知道夏溫言也要同自己回門的那一刻開始,月連笙那緊繃的心絃就沒有舒展過,她太害怕了,卻不是害怕她自己出事,而是害怕他的身子根本就無法承受這冬雨的寒意。
而且,他們家……他身為堂堂夏家大公子,踏進他們月家也只會有失他的身份而已。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