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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先生?
但這始終是一件值得大傢伙開心的事情,是以那竹林學堂辦起來未幾日,鎮上百姓便紛紛將自家適齡孩子送了過去,他們本還以為這第一家學堂收取銀錢一定很貴,倒不想那病懨懨的小相公竟只是收取了些筆墨紙硯的銀錢而已。
道是他們夫妻二人初來乍到小鎮,日後還需大家多多關照,之所以決定辦這麼一所小學堂,倒不是為了賺取銀錢,而是這些日子瞧著鎮子上都沒有一所學堂,孩子們當了該讀書習字的年歲也沒個先生來教,他便才想著辦上這麼一所小學堂,教孩子們習些字讀些書,不至於孩子們日後不識字。
而也不負百姓們所望,這小相公雖然病懨懨的,卻是將孩子們教得極好,不止是教孩子們讀書習字,還教孩子們禮儀道德。
看著自己的皮孩子漸漸變得知書懂禮,鎮上百姓對那小相公感激得不得了,就差沒感恩戴德地將他捧供起來。
也因著愛屋及烏的緣故,這病懨懨小相公的小娘子也受極了百姓們的喜愛。
小鎮百姓淳樸,知曉那小娘子正懷著身子,家裡有些什麼對懷身子女人好的東西都不住地往她那兒送,對她關心得不得了。
於是,這對小夫妻就這麼在小鎮上住了下來。
半年過去了,他們到西林小鎮來的時候是夏末時節,如今,已是深冬。
西林小鎮不似青州的四季常綠,在這兒,一年四季極為分明。
秋日紅楓滿山頭,現下冬日,寒風凜冽,能凍得人直瑟瑟發抖。
月連笙翻身時不當心將手臂露出了被子來,一會兒便被凍得不行,趕緊將手縮了回來,同時縮排了夏溫言的懷裡。
說來有些奇,自從離開青州後,夏溫言的身子便沒有之前的那般冰冰涼涼,不僅如此,他的身子甚至像正常人一般漸漸暖和起來。
他的身子現在就很暖和,雖然他依舊如從前一般每日都要喝上好幾回的藥,但他已然漸漸變得暖和的身體讓月連笙覺得他正在一點一點慢慢好起來。
因著月連笙翻身窩進自己懷裡來的緣故,本是睡著的夏溫言緩緩睜開了眼,覺著月連笙那湊在他胸前的手有些冰涼,不由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心貼到了他胸膛上,看著微微睜眼看他的她,溫柔道:“手怎的這般涼?”
“許是翻身時不小心把手伸到被子外去了。”月連笙邊說邊朝夏溫言頸窩裡蹭蹭,夏溫言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些,“可不能涼著了。”
月連笙笑了笑,帶著倦意地問:“唔……什麼時辰了呢?溫言今兒個不用去學堂嗎?”
“今日不去,在家裡陪你,昨兒已經與大傢伙說了。”夏溫言說著,在月連笙的額上輕輕親了親。
“這麼冷的天一點兒都不想動。”月連笙抱住夏溫言,“溫言,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好。”夏溫言溫柔地點點頭。
“溫言和我一塊兒再多睡會兒。”月連笙以防著夏溫言像平日裡一樣總是早早就起,“難得有偷懶的機會呢。”
“好。”夏溫言柔柔笑了,“那我就陪連笙再睡一會兒。”
月連笙又在他頸窩裡輕輕蹭了蹭,慢慢閉起了眼。
但約莫過了兩刻鐘,她又醒了過來。
這回不是因為她不當心將手伸出被子被凍著了,而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用力地踢了她一腳,將她給踢醒了,這讓沒有再繼續睡去只是微微闔著眼的夏溫言也感覺到了。
在月連笙睜開眼時,他輕輕撫了撫她的肚子,柔聲問道:“可是孩子踢連笙了?”
月連笙將手貼在夏溫言手背上,“小傢伙可能餓了,不高興了。”
“那連笙可還要再睡會兒?”
“不了,可不能餓著咱們的孩子。”月連笙說著在夏溫言薄薄的唇上親了一口,笑得甜甜的,“起床了溫言。”
每日起床時都親一親夏溫言薄薄的唇,已經成了月連笙起床前的習慣。
夏溫言如今上半身子已能動彈,右手能自由活動,左手稍吃力些,雙腿卻還是不能站起行走,他依舊要靠輪椅才能行動。
即便如此,每日他都會先於月連笙起身,哪怕行動不便,他依舊堅持自己穿戴,即便會花上許多時間,而月連笙或是窩在被子裡看他,或是她自顧自穿戴,不曾給他搭把手。
不是她不想更不是她不心疼,而是夏溫言不需要,他不想,她便不去做。
自入了冬天氣轉冷以來,夏溫言穿戴梳理好後便會出屋去喚綠屏將洗漱用的水端進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