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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要提出議和!”
“如今我派蒙旭侵擾,一旦得手,鷹佐顧慮更深,自然會有所讓步。”
韓荀臉上終於緩和了許多,“虎陽關雖然潰敗,卻多是主將之失,兵力並不到積弱的地步。蒙旭本就是難得的將才,一度令北涼聞風喪膽。他受讒言誣陷而被罷免,一腔熱血抱負難以施展,如今正有鬥志,由他安排,自然更有把握。”
謝珩頷首,“議和雖在雲中城,真正角逐的,卻在雲中城外!”
他霍然起身,揚聲叫杜鴻嘉入內。
*
伽羅漸漸沉不住氣了。
連著數日不見鷹佐的蹤影,門外的侍衛也漸漸變少,愈發顯得這宅院荒僻冷落。
嶽華還是每天雕刻同樣的木偶,絲毫沒有略作籌謀的意思——按她的說法,她只負責護送伽羅安然到達北涼都城,而後即可返回。
伽羅縱然覺得謝珩派出嶽華這般得力的人手,不會只做如此簡單的事,卻也不至於天真的以為謝珩會願意幫她。
傅家、高家的舊仇橫亙,她與謝珩也無甚交情,途中數番侵擾,讓謝珩折損了不少人手,他實在沒有理由幫她。
孤立無援又滿腹疑惑,伽羅竟然開始盼望鷹佐出現。
至少那樣,她能從鷹佐的反應中推測外界的形勢,甚至還能得到些許有關父親的訊息——那日鷹佐對傅家的熟悉程度令伽羅驚異,也讓她懷疑,鷹佐是否早就盯上了整個傅家,不止祖父,連父親都有可能落入他們手中。
這般猜度難安,當屋外響起將士的說話聲時,伽羅立時打起了精神。
全然陌生的北涼話在屋外響起,想必是來人正與那刀疤男人交涉。不過片刻,門上銅索卸去,那刀疤男人推門而入,用極不熟練的南夏話說道:“出來!”
嶽華率先起身,行至門邊,迅速掃過門外情形。
伽羅連著被困了數日,陡然瞧見張揚灑進門內的陽光,竟覺暌違已久。
時近黃昏,那陽光是金色的,照得浮塵都格外分明。
院裡有風,隱隱送來花香,夾雜幾聲鳥鳴。汶北的春天來得晚,這時節在淮南早已是群芳落盡,此處卻正是春和日麗的好時候,沿牆的一帶柳樹隨風婀娜,投下參差剪影。
她抬手遮住陽光,看到長空如洗,潔雲浮動,西山的方向晚霞絢爛。
☆、68。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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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人被圍困; 不過片刻被擊倒在地。
就在伽羅滿心以為他能被活捉時,卻聽陳光驀然一聲怒吼,重重踢在賊人身上。
她訝然望過去,但見賊人被雖踢得晃動; 卻沒任何反應; 只管直挺挺躺在地上。
這竟然是個……死士?
她睜大眼睛; 下意識的看向謝珩。
夜色下謝珩背對著她; 雖不辨神情; 後背卻緊繃著,怒氣顯而易見。
他喝命陳光將賊人帶回; 旋即轉身看向伽羅,臉色不善,若有懷疑。
伽羅只好竭力起身; 微弓著腰腹走過去。
“多謝殿下相救!賊人身上有民女的東西,能否容民女取回?”她抬頭對上謝珩陰沉的目光,見他並未阻止; 大著膽子走到賊人身邊。許是方才受驚不小; 這會兒又有侍衛環立; 伽羅竟未感到害怕; 徑直從賊人腰間取出那枚珊瑚金針; 就著地下野草擦拭乾淨。
謝珩沉默而立; 待伽羅擦淨了; 卻忽然弓身,自她手中奪過細針。
他的聲音與臉色同樣陰沉,“是這個東西?”
“此針並無毒性。”伽羅一怔之後反應過來,匆忙解釋,“方才民女為了脫身,以針刺穴,雖能令他劇痛鬆手,卻也不至於取人性命。殿下若是不信,自可查驗。”
謝珩將那珊瑚金針把玩,往伽羅臉上看了片刻,旋即丟回給伽羅,轉身走了。
侍衛將那賊人抬上馬背,緊隨在後。
倒是陳光面帶虧欠,“這回是我守護不力,叫姑娘受驚。郊外風大,姑娘不如先回驛站,賊人的事殿下自會處置。”他是個粗豪的漢子,瞧見伽羅面色蒼白,只當是受驚之故,當下從同僚處借了匹追出來的馬,扶伽羅上去。
伽羅騎馬難下。
此處離城已遠,她如今腹痛,不可能走回去,近處又無車駕可求,只能靠馬代步。
好在謝珩的披風寬敞,將她整個人罩在裡面,能遮住她所有窘態。
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