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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神卻仍炯炯光采,頭戴虎首金盔,身穿重銅鎧甲,威武非常。而王將軍身旁還另站著一位五十歲餘的老者,布衣打扮,卻精氣內斂,寬額厚眉,帶一股豁達豪氣!
王將軍只笑道:“鸞兒,既是你朋友,怎麼不向為父引見!”
王鸞這才道:“他倆與不孝兒一般出自魏園,名姓不好外露,望父親和鄧伯父見諒。”
齊三公子雖年少,此時亦不肯以長輩之禮敬重,只點頭致意,已算是賣了情面,而謝阿弱想著這當得起薄娘子一身鄧伯父的,莫非是刀歌門的門主鄧蒼形?她正疑著,但見鄧瓊兒並一個刀歌門玄衣弟子邁步而來。那玄衣弟子腿腳略有不便,是而邁步較輕,走近了瞧著謝阿弱格外眼熟,多打量了幾眼,才想起是當日救治她並鳴擊真如鐘的女子!
一時他喜不自勝,才要相認,卻不料到那士卒揹著受傷的李兆如正上得城樓來,要找王鸞興師問罪!才由士卒左右架著臂,半走半扶上前,一見著謝阿弱並齊三公子也在此,不由氣息紊亂,怒不心起!當著諸多人在此,李兆如尋罪道:“原來我不信這兩個賊人是阿鸞你的朋友,這下倒由不得我不信了!”
王將軍見義子李兆如受了重傷,忙上前檢視,雖無大礙,卻也不可小覷,只問那士卒道:“是誰將兆如打傷的!”
那隨從士卒一時都指認齊三公子並謝阿弱,他二人卻渾然無礙,齊晏冷冷道:“在下不曾犯了王法,為何要當街受辱?更何況既是守將兵卒,不好好恪守職責,緣何要擾民?在下不過略盡綿薄之力,出手教訓一二而矣。”
李兆如卻斷不會善罷甘休,抬手指著謝阿弱道:“你擅闖將軍府,是我親眼所見!此時邊防正緊,你莫非是敵軍派來的探子!更何況你二人隨我受審即可,為何當街拒擒還出手傷人 ?'…99down'”
齊三公子氣定神閒,置之不理,謝阿弱微微一笑道:“閣下技不如人,捱打天經地義,此時咄咄委屈,莫不是想尋著將軍撐腰?我那日闖進將軍府,是因著府上守衛盛氣凌人,我要尋你家少將軍,實在高門深院的,不肯通傳,這才唐突了。緣何要被冠上通敵叛國的大罪?閣下無憑無據,莫要血口噴人。”
王將軍聽兩邊辨得難分對錯,王鸞已上前道:“這二位確是我的朋友,闖府也是情急之舉,父親莫要怪罪,至於打傷兆如大哥,那也是一時誤會,所謂不打不相識,何必傷了和氣。”
李兆如卻不肯輕易罷休,他手下親衛受他唆擺,已上前將齊三公子如何當街傷人、如何橫行霸道添油加醋一番,傷人者自然理虧!更何況李兆如嘴邊血漬未乾,又傷得不輕,更佔了一層理!他拿捏著不放,齊三公子不由微微一笑,道:“既然這位兄臺不肯罷手,要如何處置在下才能滿意?但說無妨。”
薄娘子一聽齊晏吐出這話來,不由為李兆如捏了把汗,向來魏園之主熱衷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但凡李兆如不肯罷休,說出一樣是一樣,齊晏定會如法炮製在他身上,儘讓他身不如死。
李兆如卻狂妄慣了,只道:“依王法,毆打官兵,杖一百,徙三年,從者杖一百,枷號兩月。”
謝阿弱聽了柔聲道:“原來除杖刑各一百外,公子是主犯,需流徙三年,妾身是從犯,自然免不了枷號兩月。”
齊三公子冷冷一笑道:“聽著倒是極公允了,不知王將軍要如何處置?”
眾人都望向王將軍,要他裁奪!薄娘子看這情形甚是不妙,才要勸阻幾句,那刀歌門弟子已上前道:“將軍稍下判論,容我說幾句。”
鄧蒼形見自己門下弟子插嘴來,輕斥道:“韓飛,這裡還輪不到你個晚輩說話。”
那叫韓飛的弟子卻仍堅持道:“師傅,事關當日撞鐘示警之人,此人原是對咱刀歌門有恩,您命徒兒好好查訪此人,徒兒已尋著了,正要啟稟將軍。”
鄧瓊兒早聽聞當日十多個探子攻上刀歌門,重傷兩名同門師兄弟,若非有位女子出手相助,擊響真如鍾,恐怕早被這些歹人得逞也未可知!也因此這兩日刀歌門加巡守護,嚴加戒備,又多虧將軍和王鸞坐陣,方才擒得其中幾個,苦審了一日,才得以獲悉一個驚天的秘密!她思及此,忙向那韓飛問道:“韓師兄,您說的是誰,莫要賣關子了。”
韓飛此時看著謝阿弱,道:“我適才瞧清了,當日正是這位白衣姑娘替我療傷並上山擊鐘!她既立下這等功勞,怎麼會是李兄說的通敵之人 ?'…99down'更何況這位姑娘施恩不望報,解了困局即不在九巍山多作停留!若非今日有緣得見,恐怕再難尋蹤跡!——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