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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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進入大門,藉著區庭院的燈光,關昊就看到了那輛切諾基,他的心不由的一震,頭立刻轟起來。
042。他受刺激了
其實,關垚和陶笠都想在賓館過夜,順便洗浴一下,因為畢竟都喝了不少的酒。酒後駕車可是大忌啊,可關昊以不在當地賓館過夜為由,莫名其妙,非得來這裡。他們倆當然得聽他的。
只有關昊自己明白他回這裡的真實動機,他惦記著夏霽菡,因為昨晚他把這個女人折騰得夠嗆,他不希望她的丈夫今天回來。
可是他大錯特錯了,他看到了最不願看到的一幕,他不該來這裡,不該受這個刺激,怎麼像個莽撞的不懂事的毛頭子一樣了?怎麼變得這麼不可思議?甚至這麼的不可理喻了?
他只覺得心裡有些疼痛,酒精湧上腦門,頭暈的厲害。
他們停好了車,三人踉踉蹌蹌地上了四樓。進了屋,關昊神經質地把全部窗簾都拉上,並且極力不往對面那個樓層看,他扯開襯衫釦子,歪倒在沙發上,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陶笠直挺挺地躺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呼呼喘著粗氣,口裡還含糊不清地嘮叨著什麼,很快就有輕微的鼾聲傳來。
關垚比他們強一些,他搖晃著走進浴室,衝了澡,裹著一條浴巾出來,輕輕拍拍哥哥的手臂:“哥,洗洗去,哥。”
關昊緊緊地皺著眉,閉著眼,向他揮揮手,示意他走開。
關垚覺得,儘管哥哥今天極力表現的輕鬆、愉快,但是偶爾間的沉靜和片刻的失神,仍能看出他心事重重,他太瞭解哥哥的為人了,寧願自己忍受痛苦,也不讓親人為他擔心,更不願自己的私事影響公眾形象,就像剛才在酒店大廳,他強裝鎮定,儘量保持領導的風範,不讓別人發現他喝多了。那個陶笠也是這樣。
想到這裡,他不由的笑了,男人,就是虛榮,明明喝多了,還不願被人發現,真累。他不再理他倆,而是對著主臥的大床露出得意的笑,這個床歸他了,那兩個人似乎對沙發情有獨鍾。他找出毛巾被和薄被,分別給他們蓋上,分別幫他們脫掉鞋,把他們放好。
他忽然發現哥哥的一側鬢角長了兩三根白髮,而且,臉龐比以前愈加清瘦,他的心不由的一顫,哥哥老了,這麼多年一直工作在外省,好不容易離家近了,可以過上正常的家庭生活了,誰知又突遭婚姻變故。
想到這裡,他鼻子有點酸,他揉了揉,又把廳的大燈關掉,只留下一隻壁燈,這才放心地走進了臥室。
043。蘇姨
半夜,關昊醒來,他揉揉眼睛,輕輕地起身,脫了衣服,走進了浴室,洗完澡後,他赤身披著一件浴袍,渾身輕鬆暢快,沒了睡意。輕手輕腳地泡上一杯茶,來到陽臺,坐在躺椅上,將窗簾拉開一條縫,靜靜地望著那個黑洞洞的窗戶出神……
兩個近在咫尺的人兒,卻如隔天涯。
第二天,這三個光棍沒能去五臺山。
關昊一早接到羅婷家蘇姨的電話,老主任心裡發憋,已經住進了醫院,關昊接到電話後,就急忙趕回北京去了。
關垚醒後,看到哥哥留下的紙條,他搖醒了陶笠,明情況後,自己也回北京了。陶笠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自己真該成個家了。
關昊直接來到駐京部隊某部醫院的首長病房,看見蘇姨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抹眼淚,見他來了,急忙站起。
原來羅主任的老毛病肺心病犯了。
關昊寬慰了一下蘇姨,來到搶救室,跟正守在監測器旁的主治醫師交談幾句,知道老首長已脫離危險,他的心放了下來。
隔著玻璃窗看到了自己工作中第一任老領導,靜靜地躺在床上,鼻子裡插著氧氣管,手上插著吊針,像是睡著聊樣子。
這位在馬背上長大的孤兒,把自己一生都交給臉,也正是從他身上,關昊看到了許多老幹部的優秀品質。
可還是這位剛正不阿的老幹部,竟武斷地把女兒的初戀判了死刑,以至羅婷到走都沒跟他,直到現在,這個可憐的老人都不知道女兒到底去了哪裡?
假如這個倔強的生命真的走到盡頭,這對父女是不是彼此都有愧疚呢?
關昊來到蘇姨旁邊坐下,勸她去病房休息一下,他守在這裡。
蘇姨搖搖頭,眼淚又止不住地掉下來。
“關,其實,你們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勸不了婷婷,你又知諜那個脾氣。”蘇姨憂贍。
“她走的時候和我了,讓我暫時不要告訴她爸,可是不知是哪兒不對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