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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老大皺眉,難得慎重:“月容,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花月容問到:“啊?可是有事?”
花家老大揉了揉眉心:“既然老三和人約好了,那就等你相完親吧,完事後來公司找我。”花家老大昨夜在被窩裡和自家女人分析了一個晚上,猜測小妹相親了一百個精挑細選的男人,卻一個都挑不中,估計是心思在林星心上,所以想和花月容好好談談,想讓她做好定位。要真稀罕林星,那就全力進攻。管他有兒子沒兒子,把人弄到手再說!
得,也不用談了,花月容進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宣佈:“老孃要開始第二春啦!”花家老大把準備好的談話都吞進了肚子裡……好吧,辛辛苦苦總結了一夜,全都錯了,白費了一夜光陰。
花月容見大哥無話可說,也不多留,哼著歌去古家接花小汐。
哪曾想,花小汐跟著平平上軍校去了。顧媽正在廚房熬湯,而林靜雅竟然在織帽子。見著花月容,笑到:“過來給我看看,織這個花色怎麼樣?”
花月容問到:“織給誰的?”
林靜雅說到:“給子幕,他頭上的紗布就這幾要拆了,我想著,現在氣冷,還是戴個帽子吧……”
花月容看了看花色後,說到:“挺好看的。”就是這顏色,會不會太亮了點?大紅色,男人很少戴吧?
林靜雅解釋到:“紅色的喜慶,鎮邪!”
如果是這樣,花月容沒有任何意見了。從袋子裡拿了毛線出來卷球,問到:“我聽說子幕哥決定不再追究柳青木的責任了?就這樣放過她了?”
林靜雅嘆氣:“子幕他說,柳青木已經受到報應了,現在高度癱瘓,也跟坐牢沒有區別了……”
花月容憤憤不平:“那樣心狠手辣,喪心良的人,就應該讓她身敗名裂!於明月還好意思說是錯在子幕哥,她自己教女無方,教出來的什麼女兒!為達私慾,不擇手段,沒有道德底線,這種人最可恨了。”
林靜雅完全同意:“幸好沒有做成親家,她們柳家,我看著沒一個好的,你那都不在,我差點被於明月氣死。”
說到柳家,花月容就想到柳東南,對這種男人是最不可原諒和饒恕的:“就是,柳家沒一個好貨。”
林靜雅想到現在的兒媳,曾經也是柳家的兒媳,就有些心裡犯睹,唉聲嘆氣。
花月容說到:“伯母,恕我直言,我認識蘇子言幾年了,也看了她幾年,不得不說,她人際關係是差了點,為人處事也廢了點,但心地卻不壞。”
林靜雅鬱悶到:“我知道她心不壞,但是一想到她曾經嫁進柳家,後又離婚,就有些心裡悶得慌。我原本是屬意你當我的兒媳婦來著,唉,有緣無份啊。”
花月容長嘆:“我從小的人生目標就是嫁進古家,做子幕哥的新娘子,誰叫老不長眼,偏偏子幕哥就是看不上我呢。那蘇子言你知道為什麼和柳東南離婚麼?”
林靜雅也有所耳聞:“聽說是柳東南婚姻出軌。”
花月容下意識的壓低聲音八卦兮兮:“蘇子言和柳東南的初夜沒有落紅,柳東南在婚後幾年,就再也沒有碰過她……”
林靜雅感嘆:“她也是個命苦的。”
花月容笑:“昨我也是這樣說的。”不過,後來一想之後,覺得蘇子言一點都不命苦,現在子幕哥對她多好!多讓人羨慕啊。真是傻人有傻福。
古存顧從樓上下來,見著花月容,招呼到:“來了。”
花月容笑著起身:“伯父。”
林靜雅邊織帽子邊問:“怎麼?要出去?”
古存顧點頭:“嗯,來電話說那字表好框了,我去拿。”
看著古存顧開門出去,林靜雅直搖頭:“這老頭子,是已經走火入魔了。”
花月容問到:“伯父什麼走火入魔了?”
“還不是蘇子言的一幅字,這些,他盡折騰給字表框了,聽說那框還非什麼木不要。”
說到蘇子言的字,這是花月容唯一心服口服的過方,那種鬼畫符,拿著毛筆這輩子都畫不出來了,甘拜下風。還有自嘆不如的一個就是蘇子言的廚藝,唉,承認,蘇子言確實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林靜雅問到:“月容,現在和星怎麼樣了?和好沒有?”
說到林星,花月容所有的好心情就一掃而光:“就那樣。”
林靜雅苦口磨心的勸到:“為了小汐,你們也要三思而後行。”
花月容悶悶不樂:“好,我會的。”
顧媽從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