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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裡看著父母在沙發上互相依偎著。一個字‘囧’,二個字‘很囧’。她正準備去廚房弄點吃的,這樣看來,還是呆在房間比較好。蘇然輕聲將門關上,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做完作業,趴在窗戶上向外看去,雪越下越大。這麼一小會,地上,樹上,屋頂上已經落了白白的一層。
回過頭看見書桌上的手套,是一雙很常見的手織毛線手套,淺咖色,還在手背的地方用白線織了一朵雪花。是他媽媽手織的吧,居然就這樣給了人,真是個不孝的兒子。
想到他說自己臭哄哄的,不自覺拿起手套聞了起來。哼,明明自己戴過之後香香的。臭男人臭男人,都是說男人臭,那有小姑娘臭的道理。越想越覺得心煩,把手套抓住一把塞到抽屜的最底層。
第二天,大家的神色都怪怪的。湯湯幾次想問,但看看周圍人多強忍了下來。王霞臉上哀怨的可以擰出一盆冰水來,其他人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連某些遲鈍的男生的感覺到了,紛紛調侃教室裡開足了冷氣,可以凍死人。
白原仍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好象昨天的事根本沒有發生一樣。中午湯湯跟到蘇然家吃飯,吃完飯就關上房門,神經兮兮地問“快說,是什麼時候的事。居然對我還保密,氣死我了。”
蘇然搖搖頭,湯湯都這樣想,就不提別人了。還氣呢,明明臉上寫著‘八卦’二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哪點看出生氣來了。
“沒有啦,他本來想拉葛軍的,結果拉錯了。”蘇然有些氣悶,這事估計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算了吧,怎麼可能。”湯湯果然不相信這種低智商的理由。臉上盪漾著強烈的求知慾。
“再問,今天晚上把新買的習題冊做一份。”蘇然拿出殺手鐧,湯湯敢怒不敢言,氣鼓鼓的走了。都沒等她一起,這娃……
不過到了晚上,湯湯又活了過來,做完作業湊到蘇然跟前小聲說“同學們都在傳呢,說你是白原的女朋友。還說有人看到你們昨晚一起壓馬路來著。”
“喂,你們還想不想上高中了。”蘇然站起來叉著腰,作茶壺狀指著他們“你,還有你。還有六個月就要中考了,你們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報考雲林高中,又知不知道會錄取多少人。在實驗中學排到年級前五十名,考場上穩定發揮,出題又沒有偏過太多,才能有比較大的把握。你們現在是多少名,自己報一下,是不是想我們三個人分開呀。”
葛軍哀怨的抱著頭,真是躺著也中槍啊。他可什麼都沒說,都是湯湯惹的禍啊!
湯湯小聲道“五十七。”她已經進步了不少,但無奈排在她前面的人也不是紙糊的,同樣在努力。
葛軍用更小的聲音道“八十八。”目前的成績能考進的可能性不大,除非前面的幾十人忽然有一半發揮失常,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還挺吉利,你們不管考多少分,都可以上雲林高中,這個我知道的。可是差一分多少錢,你們知道嗎。讓你們爸媽花這些血汗錢,你們虧心不虧心……”蘇然發洩夠了,氣順過來,又覺得自己過份了些。
訕訕道“你們也別不服氣,想那些有的沒的,進了大學天天想都行。但現在,還沒資格說這些。現在開始集訓吧,就跟小學的時候一樣。”蘇然眼睛一亮,這種集中性密集的學習對他們有好處,對自己也一樣。
今年的元旦晚會,畢業班不參加,湯湯沒了用武之地。元旦過後,白原沒再出現。很多同學上學後看到那個空空的桌位都有些失神。王霞更是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強忍了半天才好受些了。看到蘇然一臉淡然,還跟身後的劉佳輕聲說笑,心裡更是被堵住了一樣氣悶。
這個禍害終於走了,蘇然鬆了口氣。自從這傢伙和自己同班,幾件不痛快的事都和他有關。比起紅顏禍水來一點也不差啊,看來藍顏也禍水。
看到其他人的難過,蘇然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是種什麼樣的情感。或者,愛情已經離她太過遙遠。
寒假的時候蘇易水帶著一家子去了北津,公司已經成立,辦公地點也找好了,裝修完畢。正好趁著過年,可以走走人情關係,找找業務。反正家人都沒怎麼出過遠門,正好帶出來玩一玩。
蘇然走在曾經熟悉的街頭,心中百感交集。這條街曾經是她來往於學校和程飛公司的必經之路。她需要轉三趟車才能到目的地,她總是搭乘了第一趟在前面下車,然後穿過這條街走到街尾搭乘第二趟。
她走過無數遍的街道,回憶起來卻毫無印象。有些什麼樣的店面,又賣些什麼東西,她全都不記得。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