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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痛苦,並且曾經發誓過不會碰鋼琴的,可現在……
郝帥抬頭看出了她的憂慮,不禁笑了笑說:“不是這首,不會很難的。”
“我,我看還是算了吧。”駱鈴苦笑著拒絕了。她知道自己天生就不是這塊料,萬一學不會,豈不是要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出醜。
郝帥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繼續彈琴。
初秋的早晨伴著這美好的樂曲恍然而過,午飯後,他們兩個人各自回房間補覺去了。
不只是真的被摔傷了,還是由於前些日子就一直沒睡好的緣故,駱鈴很快的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小的時候某天午後,正躺在搖椅上睡覺,忽然被不遠處地一陣哭聲所吵醒。當她跑過去後,她看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女孩’,就像是動畫片裡小精靈。雖然他的臉上被淚水畫得有些花亂,腿上還破了一個深深地大口子,兩隻小手也沾滿了泥土,那狼狽的樣子讓人覺看得格外心疼,就好像是一個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小天使。
“別哭,我幫你吹吹。”夢中的她蹲在地上安慰著受傷的小男孩。
小男孩抬頭看了看她,帶著哭腔說:“是真的嗎?你確定嗎?是絕對的絕對嗎?”
躺在床上的駱鈴不由得皺了皺眉,但眼睛卻依然閉著,像是還在睡著。
“是真的嗎?你確定嗎?是絕對的絕對嗎?”這熟悉的聲音不斷地迴盪在腦中。
駱鈴忽然睜開眼睛,猛地一下坐起身,兩眼發愣地盯著前方。胸口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過了一會兒,她閉起眼,抬手用力地揉了揉太陽穴,她不知道怎麼會夢見了這麼多年前的事情。
“我可以進來?”門外有人輕輕敲門。
“哦,進來吧。”駱鈴的回答中帶著有些沙啞的嗓音。
郝帥輕輕把門推開,手裡端了一杯剛剛煮好的銀耳雪梨湯,緩步走了進來。
“有點水吧,秋天乾燥,容易上火。”郝帥抓了把椅子坐在駱鈴窗邊,隨手把杯子遞給了駱鈴。
駱鈴有些遲鈍地接過了杯子,輕聲說了句:“謝謝。”然後就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杯子,不說話了。
細心的郝帥發現了她額頭上掛著些小汗珠,於是便伸手輕輕地為她擦拭著。那動作輕柔而緩慢,手指上不敢使一點兒力氣,生怕弄痛了駱鈴。
“做惡夢了嗎?”郝帥關心地問。
駱鈴抿了一口水,抬起頭定定地看著郝帥說:“我夢到了小的時候的事情。”
郝帥微笑著說:“是什麼事情讓你記到現在。”
駱鈴把頭望向了窗外,淡淡地說:“是一個小女孩兒,比我稍微大一點的小女孩兒。”
“她怎麼了?”郝帥好奇地問。
“她受傷了,哭著找不到媽媽。”駱鈴回憶著說。
“然後呢?”郝帥耐心地說。順手把駱鈴額頭前的碎髮撥到了耳後。
駱鈴回過頭,靜靜地看著他說:“然後我就跑過去幫助了她。”
郝帥皺了皺眉,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駱鈴放下手中的杯子,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著腳走在地毯上。她拿起梳妝檯前的一把精緻的粉色木梳子,慢慢地說理著頭髮。
她看著鏡子中郝帥的背面,緩緩地開了口:“你和她一樣,都給人一種‘天使’的感覺。”
郝帥半轉過身,微笑地說:“是嗎?從來沒有聽別人說過。”
“只可惜我後來再也沒見過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駱鈴的語氣中帶著遺憾。
“我想她應該過得很好吧。”郝帥淡淡地回應著。
“是啊,應該會很好的。”駱鈴笑了笑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漂亮的女孩兒,所以……所以還在告別時偷親了她一下。”駱鈴說完呵呵地笑了幾下。
坐在不遠處的郝帥卻完全的僵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了。
駱鈴沒看見郝帥的反應,自顧自地補充道:“你可不要以為我佔她便宜了。”駱鈴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又回過頭看著鏡子說:“我還把我最喜歡的印有蔓越莓圖案的小手絹送給她了呢。”
郝帥表面上靜靜地聽著,心裡卻早已如翻江倒海般澎湃了。他沒想到她還一直記著他,只不過把自己當成女孩兒了,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童年的他大多數時候都被人誤會成了小女孩兒。
郝帥極力壓制著心中的興奮,輕聲問她:“駱鈴,如果……如果我說我就是那個‘小女孩兒’呢?”他有些擔憂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