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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寬大的器材室,只剩下駱鈴一個人傻傻的在找那幾根該死的跳繩。
當駱鈴手拿著跳繩走出器材室時,一縷陽光照刺進了眼裡,她急忙用手擋在額頭前,由於剛才在黑暗的地方呆了太久,眼睛還不能馬上適應,她又知道讓同學們等得時間太長了,所以就瞎著眼睛往操場上跑。
她好不容易跑到了操場,眼睛也逐漸適應了周圍的環境,看到的景物也沒有最初的藍黑色了,她用了揮了揮手中的跳繩,高興地喊:“天雅,我找到跳……”
還未等她喊出最後一個字,就聽到遠處有一群人大叫:“小心。”
駱鈴還沒反應過來大家在喊誰,就突然覺得太陽穴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又是什麼都看不見了。
當她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了一張寬大整潔的病床上,她用力揉了揉太陽穴,微微眯起眼睛,好讓模糊的視線集中起來。
“你醒了。”熟悉而溫暖地說聲從耳邊傳來。
她有些吃驚的看著床邊的人。
“是我,不認識了嗎?”寵膩的聲音再次響起。
“郝帥?你怎麼會在這裡?”駱鈴想要做起來,可手臂怎麼也是不上頸兒。
“別動,你在趟會兒。”郝帥趕忙為她拉了拉蓋在身上的單子。
雖然已經入秋,但校醫室的空調依然開著,呼呼地冷風吹在屋裡的每一個角落,使本來就冷清的房間更顯涼意。
“阿嚏”靠在窗邊的男生打了個噴嚏。
駱鈴聞聲向窗邊望去,這才發現昊孟航也在,她有些納悶地問:“你怎麼也……阿嚏”。話剛說到一半接著也打了個噴嚏。
郝帥急忙伸出手輕輕地放在駱鈴的額頭前摸了摸,“冷嗎?”
駱鈴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環顧了一下四周,不大的房間裡站滿了人,賀婉婷,天雅,小寸頭,還有一位穿著白大褂的校醫。
“我是怎麼了?會在這裡。”駱鈴低聲問。
“被籃球砸到了。”賀婉婷走到床邊低頭看著她,“你不記得了嗎?”她緩緩地問,顯然是有些擔心駱鈴。
“哦,我好像是剛走到操場,然後聽到……”駱鈴回憶著。
“天啊,你都不知道,當時有多危險,”天雅探出頭大聲地說著,“那麼大的一顆籃球飛過來你都看不見,大家當時都傻眼了,多虧了董碩他們反應快,及時送你來校醫室,不然……”
“行了,別吵吵了,”小寸頭不耐煩地說了天雅一句,直了直靠在門框上的身子,緩步走到床邊,有些不自然地問,“你……沒事了吧?”
“恩,好多了。”駱鈴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寸頭這麼認真的表情,而且也沒有叫她‘瘦馬杆’。她決定以後也不要再叫他‘小寸頭’了。
“我給你哥打電話了,他一會兒就到。”賀婉婷看著駱鈴說。
“啊?不,不用吧,我沒事了。”駱鈴不想讓哥哥知道她受傷的事情,更何況在她眼裡這根本不算什麼,因為她既沒有流血,又沒有缺胳膊斷腿的。
“去醫院看看吧,大家都放心。”郝帥像是在哄孩子一樣柔聲地說。
“啊?還要去醫院?”駱鈴的表情更加難看了起來,要知道她從小最怕去醫院了。
“你啊啊啊的,幹什麼,還嫌自己昏迷的時間不夠長啊?”站在一旁的董碩忍不住說了一句。
“啊?幾點了?我睡了很長時間嗎?”駱鈴驚訝地問。
董碩一臉的挫敗,無奈地說:“4點了,還有半個小時就放學了。”
“你睡了兩節課了。”郝帥心疼地用手撥開擋在駱鈴額頭前的碎髮。
“來,試個體溫吧。”校醫走過來把溫度計遞給駱鈴。
郝帥沒等駱鈴抬手就直接接過了校醫手中的溫度計,輕輕地抬起駱鈴那柔軟細膩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把體溫計放在她的腋下,溫柔地說:“有些涼,不過一會兒就好了,你用點力,夾一會兒,別讓它掉下來。”這一連串的動作和語言,自然而熟練,就像是在照顧自己最疼愛的人一樣,在場的人都看出了郝帥的心意。
天雅跑到駱鈴床邊,彎下腰,湊近了她的耳邊小聲問:“駱鈴,這位帥哥是哪個班的?”
駱鈴有些不明白,側過臉看了一眼郝帥,又回過頭來,喃喃地說:“四班的。”
“叫什麼名字?”天雅高興地問。
“郝帥”駱鈴說。
“恩?你叫我嗎?哪裡不舒服?”郝帥聽到她在叫自己的名字,連忙尋問,生怕她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