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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熬一日,盼來盼去,卻是三言兩語,淡如清水!”清澈的眼眸忽地翻了怒潮,恨恨地咬牙,“你若心裡有了旁人只管明說,何苦再在紙上敷衍我?!”
“你,你這都胡說的什麼?”我急出了眼淚,實在想不明白我一天一封的相思信怎麼適得其反地招來了分手的威脅。
“我胡說?你當你人在長春宮做什麼,我不見就不得知是不是??如今親熱得既不不必行禮,也不用稱爺,整日裡有說有笑!如此便宜,是不是比在家、比塞外都適意得多??”
“你!”聽他這麼無理取鬧,我也上了火,“你既什麼都知道,那我問你不稱爺我叫他什麼?叫他什麼?哼!進了宮是比在家好!在家我哪有機會稱自己為奴婢,在家我哪有閒情一夜一夜無眠看月亮!”
“一夜一夜無眠?你……”
“我,我是看出來了,你今兒找我出來是要說散的,散就散了,散就散了!”
話狠,淚也狠,不爭氣地噼裡啪啦掉,用力掙扎。
我的淚慌了他的神,口中卻還是強硬,“我,我何時說要散了?我沒說!”
“我心裡有別人了,不散還等什麼?”
“你!”他又是一氣,卻反而將我勒進懷裡,死命地抱緊,“別胡說!”
“你渾編了這麼一通,劈頭蓋臉,如今倒說是我胡說!我是人家長春宮的奴婢又不是你的,再不受著你了!你不說散,我說!我說!從今後……”
“秋兒!秋兒……”他趕緊打斷我的話,氣勢早已大
29、第二十九章 行賄禛貝勒 。。。
半滅去,語氣軟得有些亂,“……剛才心急,話重了,啊?”
我越發哭了,不依不饒。
“我,我真的是心急,不,不惱了,啊?”
看他額頭上滲了汗,口裡打了結,又是心疼,“好好兒……你急什麼?”
“我……十弟隔三差五的就去看如畫,八哥和琴兒更是日日得見。只有我熬著……每天就盼著信,若多一句,夜裡也能睡安穩些,若少一句……”
“你每次都只顧得自己的心……在塞外時,哪次得了信,但凡多說些,第二天你就總會跑來,說是不見,就忍不得……如今總也不見,日子又一定要熬,所以我只好……“
“你怎麼還能有這種藉口?若是就這麼淡下去不再想了,往後見了又能如何……就是苦也得想著,總知道是兩個在一起熬……”
心又被他揉捏碎,“胤禟……”
“你聽懂了嗎?”
“嗯。”我點點頭,“回去我就補給你。有多少不滿意的,我都重寫。”
“嗯。”看他清俊的笑含了淚光,我的心跳又是亂了節拍……“就這一個月的。”
“好。”
“還有,不要再用毛筆給我寫,都不像是你的字了。”
“……哦,好,就用羽毛筆。”
“秋兒……”清眸低垂,涓涓柔情,唇慢慢貼了過來,我輕輕握住,“別,這是宮裡……”
他握了我的手,微顫著許諾,“一年,最多再熬一年,我就去跟額娘說,娶你過門,日日守著。”
“嗯,我盼著呢……”
深秋冰冷的山石下,融融暖意……
“秋兒,”
“嗯,”
“眼看著要進臘月了,你抽空給張師傅帶個信去。”
“帶信?”
“嗯,看看能不能跟皇阿瑪說接你出宮過年。哪怕就幾日呢。”
“這,這行嗎?”
“你又不是宮裡的秀女,格格們過年也不用讀書。張師傅如今日日都在皇阿瑪跟前兒,若是他開口,皇阿瑪應該會應允的。就像去塞外,不是也讓帶著你了嗎?”
“好,那就讓十四爺給父親帶信。”
“不能讓十四弟帶,張師傅一定會知道是我。既是他原本想接你出宮,怕也要改主意了。”胤禟有些無奈,有些恨。
想起在塞外父親的阻攔和胤禟的懊惱,我不禁笑出聲來。
胤禟也笑了,“哼,等娶你進門,不許回去探家!”
“那不嫁了!”
“那我就搶!”
“呵呵……”抵著他的額頭,兩個人傻傻地笑。
“那讓誰帶信呢?”我再不敢說出那位爺,知道從此後他在我們之間是禁語。
“你找四哥。”
“嗯?四爺?”
“嗯,平日裡,就數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