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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分說地掰開她的手,竟然是那熟悉的牌,“這,這是他給你的?”
“嗯。”如畫點點頭。
“什麼時候送進來的?”
“今兒下晌。”
“我就說嘛,怎麼我回來一個多月了,也從不見你出門去見他?”
“先生病著,我怎好出去?從塞外回來我就告訴他,先生病好之前我不出去了。他也說好,可誰知這幾日竟天天送這個進來。”如畫有些懊惱,“真真不知道體會這小民百姓的辛苦!”
“呵呵,哪裡就那麼嚴重了?”我笑著把她揉皺的牌展開,“他是想你了。這眼看就要進臘月,他們就要忙了,你還是去見見他吧,免得他牽腸掛肚的。”
“哪至於!”如畫臉紅了。
“呵呵,怎麼不至於!去吧,啊?”
“不去!”如畫賭氣地將牌扔進了火盆。
“好,如畫大小姐一片孝心不去,那就當是替我辦事,行不行?”
“嗯?”
“你幫我把給胤禟的信託十爺帶回去。這些日子他沒有我的訊息,怕是也著急了。”
“那……”
“去吧,就當是幫我的忙,行不行?”我討好地晃晃她的胳膊。
如畫撲哧笑了,“那好,就當是幫你的忙!”
“是啊,有些人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心裡不知怎樣牽掛人家呢!”我衝她聳聳鼻。
“呵呵……”如畫不好意思地笑了。
第二天午飯後,我特意安排如畫回房,她也會意,悄悄從後門走了。我依然是守在父親身邊,只可惜,父親昏睡了一個下午,沒有和我說話。晚飯時分,父親醒了過來,我邊服侍他吃飯,邊心裡嘀咕,如畫這丫頭怎麼去了一下午還不回來?這都掌了燈了,她一個女孩兒家在外面,可怎麼好?可又一想,十阿哥必會送她到門口,她應該不會有事,也許很快就回來了。
可誰知,直到我給父親唸完書,卻仍是不見如畫的蹤影,我有些慌了,不等父親睡下,匆匆回房。一進跨院兒,卻見如畫房中亮著燈。我急急地推門,看她好端端地坐在床上,竟是呆呆的。
“如畫,你何時回來的?怎麼也不到前面來告訴我一聲?嚇死我了!”我坐到她身邊,抱怨著,卻突然發現她眼睛紅紅的,像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