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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不是說要找員工來著?”我問他。
“嗯,招聘的資訊已經發布到相關網站和論壇,報名的人也蠻多的。”他說著說著就皺起了眉,“不過,還是要面試過,找個時間我安排一下,到時候你跟我一起把關。”
我特別害怕他皺眉的樣子,也許是看慣了他笑的樣子。壞壞的,但很陽光。
於是我只好先迎合他,“那是當然的,我不會放棄我們的公司的。”我故意把“我們的”三個字說得很重,讓他可以放寬心,“面試的日子儘量推後點吧,也許還會有更多的人報名。”
“嗯,看情況再說。”他點點頭,然後對我笑了笑,“最近總覺得自己記憶力越來越差了。”
“老了唄!”我打了個哈欠,“真的老了,我就看了這麼會資料就犯困。”
“嘿,我們今天出去吃飯吧。”他朝我眨眨眼。
“為什麼?”今天難道是什麼特別的日子?除了是我的葬禮之外,我想不出今天有什麼特別的。這混蛋竟然要在我這麼悲傷的一天請我吃飯嗎?
“天天在你家吃飯,每次飯桌上的氣氛都怪怪的。”他吐了吐舌頭,“還是我們兩個人一起住的時候比較開心。”
“是啊是啊。”我笑眯眯地點著頭,腦袋裡意淫著我跟應文智一起生活的畫面,當然畫面裡的我是個女的!我能猜到自己這時候的笑臉有多猥瑣,因為我看到應文智瞬間就石化的神情。
“啊,那個,我只是肚子餓了,想到好吃的就變得不太矜持了。”我急忙解釋。
他拿手背探了探我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就說胡話呢?”
“你才發燒!”我斜他一眼。
“不然……矜持跟你有什麼關係?秦楓同志……”他揚了揚眉。
糟糕……我咬了咬嘴唇,“國家有規定男人不能用‘矜持’這個詞?我是從秦歡那學來的,她有次就正經八百地告訴我,要做一個矜持的哥哥。”我說得特別淡定,把重心轉移到秦歡身上。反正她是個眾所周知的怪小孩,並且大人的伎倆不都是這樣:在自己無法下臺的時候總把孩子拉來到擋箭牌,最好那個孩子還是不諳世事的那種。
“隨你啦,我肚子餓死了。”他說著揉了揉肚子,“走,吃飯去。”然後頭往門外一揚。
我暗暗呼了口氣,“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果然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看來以後說話不能這麼口無遮攔了。
坐在應文智的白色跑車裡心情非常爽。因為車頂是可以掀起來的,風出過來,特別涼快。不像平時坐車,因為空氣沉悶而暈車。
“去哪裡吃飯啊?”我翻著他車上的雜誌問他。
“不知道,你說吧。”
“要不……買點菜去我們以前住的地方好了。”這樣可以省下不少錢,“再把傅文東叫過來,他幫了我大忙,正好請他吃頓飯。”這樣的話,又能省下一筆花銷,我真是太聰明瞭。
“你……”他歪過頭看我,“我沒有聽錯吧。”
“沒有。我們先去買菜,然後自己做菜。”我無謂地看向他的眼睛。但不過一瞬的時間,我就敗下陣來,趕緊轉過頭,不然臉上又會燒起來了。他的眼睛對我開了一槍,我的心中槍了!
“那……誰做菜?”他舔了舔嘴唇,我發現他思考問題的時候總是有這個習慣,“反正我們都不會,傅文東最多會煎牛排之類的。要不,把周穎也叫來好了,好歹女人總比男人會做菜。”
“別別別……”我趕緊擺手,“有我一個就夠了。”一聽到周穎這個名字,我渾身雞皮疙瘩要起來了。還好,分手了倒蠻爽快的,並沒有找過我。
“就你?”應文智斜睨我一眼,明顯的不信任。
秦楓有這麼差勁嗎?我翻了個白眼,不對,應該是這些個男人怎麼都那麼沒用。不過也難怪啦,都是從小“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主兒。
“怎麼?還敢小瞧我了。你不知道作為一個新時代的男性,需要上的廳堂下得廚房嗎?”我對他揚揚眉。
“你又跟誰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他皺起眉看著我。
“什麼亂七八糟,很精闢好不好?跟誰學的告訴你幹嘛,難道你想動我的紅顏知己啊?”
他正要說什麼,結果一聲刺耳的喇叭聲把我們都一驚。抬頭一看,迎面飛馳而來的是輛大貨車,應文智眼疾手快立馬打方向盤。因為車速比較快,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響。
急剎車以後,車子一震停在了路邊。我用手猛拍胸口,自從那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