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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比如哪個地段的房租比較便宜,或者哪裡有適合開出版社的地方……”其實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知道這些,我只知道他是個愛玩的人,交際一定很廣泛,映城這個地方他一定都玩遍了,至少比我熟悉。
那段沉默了下來,大概是在考慮,沒一會他說,“慶莊路那個地段適合開出版社。”
“真的!”我“呼”得一下從床上躍起來,“啊!”該死,骨折的腳敲到床沿上了。
“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等下要來找你詳細商討一下。”我咬著牙說。
“你……變了。”他變得似乎沒有那麼冷漠了。
“長大了嘛。”我裝傻的“嘿嘿”笑了兩聲,“我等下來找你,你的地址是?”
“還是來我酒吧吧。”
我一驚,這話說得酒吧像是他家似的,難道是他開的酒吧?
“你開的那家啊?”我明顯是在摸彩票,中了皆大歡喜,沒中就說我最近抽風。
“不然,還是你開的?”他又恢復了冷冰冰的語氣,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好吧,那待會兒見。”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我發現最近一段時期我掛電話很積極,主要是以前在出版社每次都只有出版商掛我電話的份,曾一度讓我咬牙切齒,這幾天才發覺,先掛電話的那個果然比較愉快。
我翻箱倒櫃終於找到水筆和白紙,開始寫寫畫畫。排版,印刷,獲取出版號,還要解決發行的渠道等問題。真是令人頭疼啊,原來要置辦一個出版社比我想象中的麻煩多了。
粗略的定了個計劃,我就下樓去找祥叔。順便還發了個資訊給應文智:文東的酒吧地址是哪兒,我介紹朋友過去玩。他立馬回了我,我暗暗一笑,我真是太聰明瞭。
沒想到祥叔被我爸派了任務出去了,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徐凱自告奮勇地拍著胸脯向我保證,“我的車技可不比祥叔差哦。”
我只是對他懷疑了一下下,就義無反顧地坐到了副駕駛上。
如果有後悔藥的話,我現在就想吃上一瓶!我真的被徐凱的車技嚇到了。歪七歪八的在馬路上衝行,把我顛得胃都要吐出來了。他還一臉很享受的樣子,嘴裡喊著,“Cool,這車太棒了!”
我用手指點點他的肩,虛弱地說,“阿K同志,組織命令你開慢一點……”
“是!”他看我一眼,大概也猜到我暈車了,終於調慢了車速。
“你駕照怎麼考過的……”我氣若游絲。
“我沒考過駕照。”他頓了頓,“不過我跑跑卡丁車開得特別好。”
我……我TM真想抓著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甩出車外去。
胃裡卻翻江倒海一般,我開啟窗,風吹進來讓我清醒了許多。
“哎呀!”眼睛裡突然撞進一顆黑黑的東西,我猛得閉上眼,卻被針刺一般的疼。
“大哥,怎麼了?”他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問我。
“沒事,眼睛進蟲子了。”我說著用手揉啊揉,眼睛又痛又癢,睜不開。
終於被我揉出來了,烏漆嗎黑的一小垛。就是眼睛還是不太舒服,一睜開就非常疼,只好暫時閉著。
“大哥,你說的那個地址到了,你看是不是那個酒吧?”他說著手望右前方指了指,然後轉頭來看我,隨即怪叫一聲,“大哥,你被誰打了?!”
“啊?”我疑惑著看了看後視鏡,然後——“靠!這眼睛怎麼回事?!”
剛才進了蟲子的那個眼睛像是被誰揍了一樣,通紅通紅,還有點腫。我又拿手揉了揉,呲……真TM的疼,像是有刀片在裡面切割似的。
“阿K,我覺得我需要去醫院。”我用手捂著眼睛,用極度沮喪的調調說。
於是他神色緊張的趕緊掉頭,一路狂奔到醫院。
醫生給我檢查了一下,說要清洗眼睛。我看到他拿著一枚特大號的針就牙齒開始打架。
“洗眼睛需要打針啊……”我臉上的表情在瞬間僵硬了。
“啊哈哈……”那個醫生突然笑起來,把我的雞皮疙瘩都催出來了,好一會他才緩過來說,“這是給你洗眼睛用的,來,把眼睛儘量睜大……”
我嚥了口口水,很乖的撐開眼睛。然後他用針頭裡噴出來的水給我沖洗眼睛。我的眼珠子轉來轉去,感到一片清涼,沒有原先那麼痛了,不過還是有點刺刺的。
“好了。”醫生說,然後在單子上奮筆疾書,“再配一瓶眼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