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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怒意。
我感覺此刻的他不是他,是不是兩個靈魂在撕扯著爭這一副軀體?黑執事裡不是也有這樣一個故事情節嗎?都說小說取自生活,那動漫的某些地方也與生活相似。只是這種相似,不是親身經歷,根本難以想象。
那個服務員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匆匆忙忙出去了。
沒過一會,有大隊人馬到來,我以為是誰,定睛一看,原來是傅文東的老爸傅長彪。
“傅伯伯,好巧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去。
但他顯然是我為無物,而是將眼神瞥向了一旁的阿姨,我這才發現阿姨的眼睛裡早已經溢滿淚水。
這兩個人有故事!我的腦袋裡“啪”一聲蹦出這個念頭。
“傅伯伯,你怎麼會來這裡?”應文智站起來挪了位置給傅文彪。
做個小孩最好,不用在意人情世故,小秦歡依然津津有味的吃著東西,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我今天正好來視察,聽說有人鬧事就來看看,沒想到是你們。”傅文彪說著坐下來,對著阿姨說了句,“好久不見,蘭心。”
這蘭心一定就是阿姨的芳名了,嘿,叫得真親暱。
蘭心阿姨卻不說話,怔怔落下淚來,我猜想他們必定是有過一段情,抱著看戲的心態我很樂意坐在這裡聽他們久別重逢後的談話。
“啊?這裡是傅伯伯你的餐廳?”應文智訕訕地說。
這一刻我才覺得,剛才應文智的奇怪反應是必須的,它是為了扯出一場風波而生的。
“秦楓。”他叫我,“我想跟你蘭心阿姨單獨談談,你……”
啊,下逐客令了,我又怎麼能那麼不識相,只好立馬站起來,“好的好的。”然後抱起仍然在啃雞腿的秦歡,“我們去別處吃。”
秦歡一臉茫然的看向我,顯然他沒聽到傅伯伯的話,“哥哥,我飯還沒吃完呢。”
“媽,你們……”
大概是蘭心阿姨遞了眼神給應文智,只聽到他說,“那我先出去。”
然後門在我們身後關上,我瞥一眼應文智,“我們再找個房間點東西吃?”
“我飽了。”他神色凝重,這個神經大條的人一定猜不到蘭心阿姨跟傅伯伯會有什麼關係。
一個美女,一個帥哥,還能有什麼?再說誰沒年輕過啊,年少輕狂,會講故事的人心思靈活,一猜一個準。
“秦歡,你飽了沒?”我低頭問秦歡。
“嗯。”他點點頭,然後把骨頭丟進垃圾桶,接著拽住我的衣袖。
我的臉一下子就綠了,“靠,你那抓過雞腿的手!”
我拍掉她的手,她對我扮了個鬼臉就跑去洗手。
“小孩子,真拿她沒辦法。”我沒話找話,以打破此刻的沉寂,“文智,我們叫點東西喝?”
我說著走向窗邊的小餐桌,應文智跟上來,“我媽跟傅伯伯怎麼會有交集?”
“我怎麼知道?”我揮手叫來waiter,“上一輩的事情我們少管啦,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跟周縈綺怎麼樣了?”
“毫無進展,她似乎只當我是朋友。”
“情侶都是從朋友開始的嘛。”咦,我竟然鼓勵他?我不是應該氣得嘔血,酸溜溜地說話?還是說我已經難受得麻木了,果然是沒有深愛,感覺這個東西最不靠譜,才沒幾天的時間,就已經淡了。
“這話我愛聽。”他又恢復笑顏。
“我要核桃汁!”秦歡跑過來,兀自對著waiter大喊。
“好的,小姐!”
“哇,我喜歡這裡。”秦歡說著坐到位置上。
我也喜歡這裡,感覺到被尊重,不過這種尊重是錢買來的,錢是個好東西啊,我的價值觀似乎在被慢慢侵蝕,如果我從小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我大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是我妄自菲薄啊,金錢這東西會迷人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飲料已經喝了好幾杯,秦歡一直在問我,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我哪知道,至少要等蘭心阿姨出來吧,這是基本的禮貌,得跟阿姨告個別才能走人吧。
應文智終於忍不住,“我去看看。”
他走去門口,剛想敲門,繼而身體一顫,雙手握緊了拳頭,我心想壞了,難道他聽到什麼不能聽的事了?
我快步走到門口,剛把手搭到他肩上,就聽到房內傳來一句“你敢說文智不是我兒子?”要是這聲音來自蘭心阿姨也就算了,可他偏偏是傅伯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