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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出來登大堂還是免了吧!民族舞?話說穿來之後就沒跳過了……
彈琴?沒‘染指’過,何盼兮那廝倒是會那麼一點……
唱歌?老嗓子幾年沒開過調調了……
書法?真沒那兩刷子……
在皇宮的時候,我講的那些故事倒是讓太后和一眾宮女聽得如痴如醉,可是我總不能在這個關頭‘說書’吧?
我的長處……我也不能現場給各位娘娘實驗調製的新面膜啊!
如今這個時候,我無比痛恨自己,十八武藝,樣樣稀鬆啊!
宛心看我面露難色,小心地看著我:“小姐?”
我回過神來,看向宛心:“宛心,我沒什麼拿得出手的。”
宛心詫異地看著我,半晌笑開:“小姐拿宛心說笑呢?被皇上如此珍視的人兒,能沒有拿得出手的才藝?好了,小姐你好好準備一下吧,奴婢得去給皇上送東西了。”
我無奈地看著宛心走遠,額滴神哪!果然宮裡不好混啊!表演表演,表演個毛啊!得得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晚間,晚宴開始了,絲竹管絃之聲不絕,我不動聲色地看著諸位娘娘各顯神通。採妃的出場尤其博彩,一襲大紅的紗衣,發如墨雲,長綾飛舞,瓔珞相交,本就極美的人兒愈發顯得明豔動人。她跳的‘百鳥朝鳳’,圍繞著她的那些舞姬們襯托著她,這一曲舞的用意很是顯然,藍景汐的神色卻沒什麼,只是握著酒盞淺飲慢酌著。
採妃一曲舞罷,換了衣服後回到宴席上來,得意之色絲毫掩飾不住,輕輕啟了朱唇,笑道:“皇上,母后,臣妾想,可怡姑娘心靈手巧,才藝自然不在話下吧?不如請可怡姑娘也獻上一舞?”
太后看向我,道:“嗯,哀家也想看可怡的表演。”,遂回頭看藍景汐:“皇上也不會反對吧?”
藍景汐並未言語,太后滿意地看了過來,我淡淡地答道:娘娘,今日宴會上表演的都是皇妃,民女不敢造次。”
太后道:“今日且拋開這些,只管盡興便可。”
我屈身行了一禮:“如此,可怡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採妃娘娘的舞跳得極好,民女就不跳了,姑且獻上一首曲子,給諸位助興。”
環顧了大廳一眼,我笑了笑,道:“只是,這曲子是從異域得來,樂師恐怕沒有聽過,民女不善樂器就清唱吧。”
太后點了點頭,早間聽了宛心的話,我也做好了準備。想來是藍景汐派宛心過來的吧,怕我會措手不及。
我選了河圖的《白衣》,終於開口唱到:
“誰曾在城門深雨中,尋覓過我?
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
我留下傳唱的歌謠多少,
奉旨而揮的筆墨,
每為羅綺消。
誰懂我的潦倒,誰又知我的驕傲?
誰曾在煙花巷陌裡,等待過我?
開了又敗的花牆,只剩下斑駁。
我曾與過誰在花下歡笑,
青瓷如水的女子,寧靜中微笑,
歲月靜凋時才知道已不復年少。
風吹開枯葉抖落了空蟬,
掉在了開滿牡丹的庭院。
臺上唱歌還要掛著珠簾,
怎麼可能讓我的筆驚豔。
這白衣,是平凡,也習慣,
新詞一夜唱了八九遍;
換了斷絃琵琶再復返;
對酒當歌長亭晚,
品其中味,一成不變。
這白衣;是羈絆,是疲倦,
杯空杯滿誰將酒打翻,
拋了亂卷換我醉中仙,
就算看不清眼前。”
我看向上首的藍景汐,他緩緩起身,走至一架古琴旁,抬頭望向我,眼神幽深。手指抬起,落在琴絃上,竟是合了我的調。坊間傳說太后琴藝天下無雙,藍景汐的琴藝好自然也沒什麼稀奇了,我微微笑了笑,繼續不露痕跡地唱:
“誰風雨不改紅樓遊,載不動悲愁。
滿座詩賦換熱酒,此局棋怎走?
塵香露花瑩流連珠簾後,
黃土塵塵何遼闊,難再聽前奏,
淡看秋雨悽悽功名佳人伴今宵。
風吹開枯葉抖落了空蟬,
掉在了開滿牡丹的庭院。
臺上唱歌還要掛著珠簾,
怎麼可能讓我的筆驚豔。
這白衣是平凡也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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