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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下來。
“恩,睡不著。”我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怎麼樣?好喝嗎?”韓湊到面前問。
“恩,好喝。”我無精打采的回答。
“你根本沒有用心在喝咖啡。你剛才哭過了?是不是有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有哭,有什麼好哭的。”
“喂,丫頭,你的眼睛紅紅的,還說不是哭,別跟我說眼睛進沙子了才會紅之類的話。”
“恩,文企山夫婦剛才到出租屋找我了。”我說。
“你的父母來找你了?你們相認了嗎?”
“你知道他們是我的父母?”我驚訝的看著韓問。
“恩,聽森和蕭美說的。”
聽完韓說的話,我起身,把錢放在桌角,離開。他低著頭坐在桌子旁,直到我踏出咖啡屋的門口,他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我討厭這種彷彿全世界都知道我有父母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沒有讓我感覺幸福快樂,反而讓我22年前被遺棄的傷痕更明顯的曝露在眾人面前,難以遮掩的傷痛。
離開咖啡屋之後,我上了公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去了森的病房。在房門口,我看見蕭美正細心的照顧著森。我敲了敲門,進去了。
森躺在床上,已經醒了,但還不能說話,他看著我,對我笑了笑。我問他好點嗎,他眨了眨眼。我坐在床邊,趁森不注意,拉了蕭美的衣角一下,示意她出去說話。過了一會後,我對森說我出去一下,就先出去了,在走廊等蕭美。蕭美隨後也出了房間。
“你的父母去找你了嗎?”蕭美見我沉默的依靠在牆上,不說話,先開口問我。
“你為什麼要告訴他們我住在那裡,我沒想過要跟他們再見面的。”我帶著責怪的口氣說。
“他們是你的親生父母,能不見嗎?”
“為什麼非得要見?不是沒見了22年了嗎?”我有點激動的說。
“寒,世間上,有些東西是任你怎麼扯都扯不斷的,比如血緣關係。該來的總要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那是一種隱藏的力量,不是你能阻擋的。”
聽完蕭美的話,我沉默了許久,然後轉身走了。
那天過後,我感覺我的生活裡好像多了什麼東西,但伸手卻摸不到,放眼望去,也看不到。心,一天比一天沉。聞琳,最近總是會發郵件給我,問我繪本幾時才能著手創作,我回答她的,只有四個字,“再等等吧”。現在我一拿起畫筆,就放下,腦裡一片空白。手機還是經常響起,但我不想聽,以前有一段時間,我是每天都會下意識的看看手機,深怕錯過任何一通電話,也不知道那時自己是怎麼了。現在,我很討厭聽到手機響起的聲音。
森,住了半個月的院。今天他出院,我說去接他,他婉拒了。說等會他跟蕭美直接來找我。我說,好的。我從不勉強別人,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不喜歡別人勉強我去做任何事情的人。
在森住院期間,我有去看望過他幾次。因為每次蕭美都說不用我幫忙,我也就沒有留下照顧森。也因為最近自己發生了太多事情,我怕自己不能全心照顧好森。也許照顧森轉移了蕭美的注意力,她已經慢慢走出了失去阿笠的傷痛。她跟阿笠分手後,阿笠有找過她,想挽回他們的感情,但蕭美拒絕了。蕭美是那種愛就給得很完全的人,所以她希望她愛的人也能完全的愛著她。
我站在小陽臺上,吹著乍暖還寒的風,望著在天上輕盈飄蕩著的白雲,等著他們到來。半個小時後,敲門聲響起。他們終於到了,我轉身回到屋裡,去開門。
見到他們後,我說,你們終於到了,我正在等你們。就側身將他們讓進屋裡。我們三個人坐在屋裡,聊著我們在孤兒院的事情。不知不覺,已經到中午,我說一起出去吃飯吧。蕭美說,森剛出院,就不要到處走來走去了,她知道有一家的餃子很好吃,她出去買,然後我們三人在我的屋裡吃就行。我說,我跟她一起去買。但她說不用了,我也就沒有再堅持。很快,蕭美就出門了,留下我和森在屋裡。
“今天陽光很明媚,要到陽臺那裡曬曬太陽嗎?”我問森。
“好啊!在醫院呆了半個月,都沒有怎麼曬到太陽。都快發黴了。”
說完,我和森一同起身,走到陽臺邊。兩人並排站著。我雙手插在褲袋裡,褲袋裡有我想還給森的東西。就在我想把東西拿出來還給他時,他叫了我。
“寒。”
“恩?”
“我打算今天向美美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