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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那麼多酒,早上起來頭一定會痛。”韓站在房間的門口說。
“我怎麼在你這裡?”我雙手捂著頭問韓。
“你昨晚喝醉了,我在你包裡找不到你出租屋的鑰匙,就只能將你揹回到陽光咖啡屋。”韓微笑的對我說。
“是你揹我回來的?”
“是的。怎麼了?”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說。那昨晚韓對我說的話,是夢還是事實呢?我坐在床上發呆。
“你愣在床上做什麼,還不快點去刷牙洗臉,我都幫你準備好了。”
“哦。”我皺著眉頭,盡力的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但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下了床,走到洗手間,高露潔的牙膏,繡著維尼熊圖案的毛巾。韓都記得,不知道是那天我隨便說過的習慣,他卻全記在心裡了。
“怎麼站在洗手間門口不進去洗漱?”
“謝謝你。”我轉身看著韓說。
“謝什麼?真是的,一大早就哭鼻子。好啦,快點刷牙洗臉,然後喝完蜂蜜水之後,就吃早餐。東西都在桌子上,我先下去開店。”韓走到我身邊,幫我擦乾淚水,說完話,就下樓去了。
韓,對我總是這樣。
韓離開後,我進去洗手間裡刷牙洗臉,完了之後,就喝了擺在桌子上的蜂蜜水,當看到已經衝調好,放在桌子上的蜂蜜水和早餐,我眼中的淚水又不爭氣的溢位眼眶。這樣的照顧,原本小的時候我就能擁有,這是多麼微小的幸福,對我,卻那麼遙不可及,這是我一直期盼著的幸福。可卻我始終輸給了現實,更確切的說,我是輸給了錢。很可悲可笑的事實。
喝完蜂蜜茶,我想等會再吃早餐,就離開了餐桌,想去放音樂,我有早上聽音樂的習慣。就在我經過韓的書桌的時候,我因為頭還有點痛,輕輕甩了一下頭,但卻不小心撞掉了書桌上的書。我站穩了腳跟,蹲下身去撿散落在地上的書本。
就在這時,我發現一本攤開,好像日記的本子。我將手裡的書放到書桌上去,撿起那本攤開的本子。裡面,寫滿了韓對我說的話,日期,事情,心裡話。我放下手中的本子,就往樓下跑。昨晚,韓揹我回來,跟我說的那些話,都不是夢,是真的。
我衝到樓下,站在樓梯口,喘著氣,看著正在做咖啡的韓,心裡有說不出的恐懼,不知道為什麼,得知韓愛我,我反而不安。是一種怕有一天會失去他的恐慌。望了他一眼,我沒有說任何話,就往門口走去。韓,在我身後大聲的叫我,我沒有理會。
在我要出門時,我遇到了那個女人,文企山的老婆。
“寒,你聽我說,其實你的父親很愛你,他一直都想把你接回他身邊。”她把我堵在門口說。
“你走開,我不是叫你們不要再來找我的嗎?我跟你們不認識。”說完,我推開她,往馬路對面跑去。
“寒,寒,文夕,文夕,你聽我……”她在我身後大聲的喊。可突然一聲急剎車的聲音,將她的聲音扯斷了。
我喘著氣,愣在馬路對面,心裡很害怕轉身去看背後的情景。鎮定了兩秒後,我轉身,看到她平躺在馬路中間,我衝了過去,她已經昏迷。我抱著她,哭著,對著身邊的人大喊大叫,叫他們幫我叫救護車。這時,韓從店裡跑了出來。他攔了輛計程車,快速的將她抱上車,我們兩人隨後也上車,車子往醫院的方向。
“司機,你快點,你沒有看到有人受傷了嗎?快點,快點。”我激動的朝司機大叫,伸手拉扯著他的衣服,要他快點。
“寒,別緊張,你先放手,我知道你很擔心,阿姨會沒事的。”韓將我的手掰開說。
“她現在暈迷過去了,你說她沒事,你是醫生嗎?是嗎?”我瞪著眼睛看他。
“你冷靜點,你這麼激動,她就會馬上好起來嗎?”韓朝我大聲吼叫。
被韓這一吼,我清醒多了,也就安靜了下來,只是眼神變得有點呆滯,望著車窗外。身後,韓拿出她身上的電話,給文企山打了個電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在路上的那段時間,我彷彿去了一趟天堂,去求上帝不要將她帶走。好長,好遠,自己一個人生活了20多年,感覺都沒有一路上這段時間長。
下了車,韓抱起她,就往急救室跑去,感覺這個畫面才剛發生不久,今天,又重新上映。以前幾乎不進醫院的我,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卻不斷的跟醫院打交道,好諷刺。
我想,人生很多東西是註定要去經歷的,老天是不會輕易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