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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好吧。”
吃完粥,我,韓,依蘭三人一起走出病房,只留下蕭美。蕭美堅持要我們都回去休息,對於她的堅持,我們妥協了。
在走出醫院的門口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著螢幕顯示的號碼一眼,按掉電話,沒有接。剛安靜下來的手機又再次響起,我重新拿出手機,將它關掉。韓,看著我,沒有說話,直接往停車場走去。依蘭好奇的問我是誰打的,我只跟她說,是一個我不想再聽到他聲音的男人。
我和依蘭坐著韓的車子回到了西福路。韓,回去開店,我和依蘭下車後就一起回到各自的出租屋。在樓梯間,我們帶著各自的心事沉默的回到房子裡。
重新回到自己的空間,感覺安慰,昨晚的發生的一切讓我整個人疲憊不堪,像是剛打完仗一樣。從衣櫃裡拿出睡衣,走到浴室沖涼,為了趕走醫院的味道。洗完澡,將毛巾隨意的丟在搖椅上,倒到床上,閉上眼,深深的睡了過去。
剛躺下不久,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禮貌的敲門聲。我不想起身,衝著門喊,依蘭,我想睡覺,你以後再來串門吧。說完,將抬起的頭再次埋入深紫色的被子裡。
過了大概一分鐘後,敲門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耐煩的起身,嘴裡嘟囔著,依蘭,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非現在找我不可。邊說邊眯著眼睛往門的方向走去。開啟門,我沒有看是誰,就轉身回到床上去了,蜷縮著身體,睡了過去。
睡了一會,感覺不對,怎麼那麼靜,依蘭找我,不可能那麼安靜。我突然坐直起來,用眼神搜尋著房子的每個角落。房子裡沒有人,門開著,門口卻站著文企山夫婦。我們在屋裡屋外對望著。他們見到我開口叫著“孩子,孩子。”我沒有應他們,只是愣坐在床上。五秒後,我已經跑到門口,對他們說,你們走錯地方了,找錯人,這裡沒有你們的孩子。就伸手將門關上,但門卻被站在他們夫婦身邊的一個保鏢的手攔住了,沒有被關上。
“孩子,我們打你的電話關機。所以,我們打電話給蕭美,她告訴了我們你的地址。孩子,我是你父親啊。”文企山眼裡含著淚說。
“我是孤兒,沒有父母,你認錯了。”我對他冷冷的說。
“你手臂有胎記,你是我的女兒,不會有錯的,不會再錯了。而且蕭美已經將實情告訴我們了。”他指著我的手臂說。
“我說你認錯就認錯了。”我下意識的伸出左手抓住手臂,想掩蓋手臂上的紅色胎記。俗不知,這樣的舉動更明顯的證明我跟眼前這對夫妻的關係。
說完,我趁保鏢不注意,將門砰的一下關上了。
“你開門,聽我們說,聽我們解釋。孩子,孩子,開門,說完話我們就走。”他們在門外不斷的敲打著門。
“寒,開門,很多事情都需要面對面說清楚,你不能永遠躲著不面對。事情始終要解決。”估計依蘭在房子裡聽到外面的動靜,她此時站在我的門口,對我說話。
想想依蘭的話,覺得也對,事情就在今天徹底的做個解決。我把門開啟,欠身讓他們進來。只有文企山夫婦進來,依蘭隨手把門帶上後,就回到自己的房子,保鏢站在門外。他們進來之後,眼神轉動著打量我的房子。我沒有看他們,指了指桌子旁的椅子就跳回到床上去了。文企山看到我的示意,坐在了椅子上,他的老婆沒有坐下,站在他身後。她始終保持安靜。我眼前這對中年男女就是我的親生父母嗎?怎麼我對他們一點感覺都沒有,感覺他們跟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別。
“文夕,我跟你媽當年遺棄你,是有苦衷的。”坐下後,文企山說。
“這裡沒有文夕。”我別過頭,看著牆說。
“好好,沒有。但你是我的女兒這是事實。”
“我是你女兒?如果我是你女兒怎麼會在孤兒院度過22年?怎麼會看著別人的父母牽著自己的孩子的手幸福的去買東西,去遊樂園玩,而牽我的手的人,不是我的父母,是跟我們朝夕相處,卻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孤兒院老師。我從小就不知道什麼叫父母,什麼叫親情。”我激動的看著他說。
不知道為什麼,當蕭美跟我說她已經認了父母的時候,我是由衷的祝福,而當我自己面對這個事實的時候,我卻那麼不能接受。別人對於自己人生所做的任何選擇或決定,我都能寬容對待,但那卻不代表我能接受自己也跟他們一樣。
“文夕,哦,不,寒。當年我跟你母親遺棄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當年你的爺爺不喜歡你母親,所以不讓你的母親進我們的家門。但當時你母親的肚子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