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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動著高腳椅,將自己的視線轉回到酒保,不想看著她們在舞池裡舞動的身影。那些不知道的人,覺得她們兩人跳得很好,很美。而知道她們心裡的痛的人,看著她們在舞池裡,肯定不會只看到舞姿的美。她們身體扭動的每個動作,都讓我揪心,每次都是那麼痛。也許有相同的痛的人,都能完全的體會,又或者,她們在舞池裡,也在幫我揮灑我心裡的痛。
眼前的酒保,拿著調酒用具,丟上去,再接住,來來回回,很多花樣,我很佩服他高超的技術,但卻很厭惡他調酒的複雜。調酒技巧這東西,放在這樣的地方,再藝術那也很少有人去注意跟欣賞,來這裡的人,要的,只是酒精對神經的暫時麻痺,是要來尋找解脫的。
酒保今晚的觀眾只有我,但不久我就厭煩了。低下頭,有右手的食指,在玻璃杯的邊緣來回的滑動。指尖的冰冷直達我心。在我左手邊有一張桌子,坐了四人,兩男兩女。他們是這酒吧裡唯一開心的人,他們剛來不久,笑聲很大,我能感覺到他們是來消磨時間的,不是來買醉。
這時,舞池那邊傳來了吵鬧的聲音。整個舞池突然變得很混亂。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他高聲叫酒吧的DJ把音樂關了。音樂在瞬間停止。整個酒吧陷入一種變態的人聲嘈雜中。
我坐在吧檯旁,聽到身後的嘈雜聲,一愣,背脊一陣寒意襲來,想起蕭美跟依蘭這兩個半醉的人還在舞池那邊。我一個轉身,跳下高腳椅,往舞池的方向走去。剛才跳舞的人,都停了下來,人群把舞池圍得水洩不通。
我在人群中搜尋著蕭美她們,但卻找不到,這時,蕭美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順著聲音尋去,她們正有點搖晃的站在舞池中間,面前還站著幾個男人,他們身上都紋了難看的文身。其中看起來是老大的男人,身邊還站著一個妖豔的女人,那個男人伸出手抓著蕭美的下巴,對她說,老子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你他媽的還不識抬舉,竟然敢咬我。依蘭正帶著醉意,拼命的想幫蕭美拉開那個男人的手。
在人群外看到舞池中央的情況,我想擠進去幫她們,但是眼前的人群圍得很密實,我一時無法擠進去。心裡急得拼命伸手去撥開擋在我面前看熱鬧的人。這時,手機響了。我不想接,但是,它執著的響個不停,無奈,摸出手機,接聽。是森,他知道了海巖跟我的事情,去我的出租屋和陽光咖啡屋找不到我,很著急,怕我出什麼事情。我知道,他之所以怕,是因為我面對本應該傷心,激動,生氣的事情,卻那麼安靜。
他問我在哪裡,為什麼那麼嘈雜。我對他簡單說了我們在ONE酒吧的情況,他叫我等他,他馬上趕過來。掛了電話,我的心安定了許多,是因為森說要趕過來的緣故嗎?原來,出事的時候,有個人能出現在你的面前,感覺是這樣的。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因為一直以來,有什麼事情都是我自己一個人抗。從沒有人在我需要他的時候出現過。
我把手機放回到褲袋裡,死命的撥開人群,擠到蕭美她們身邊。我伸出手,把那個抓著蕭美下巴的男人的手拉開。他的手被拉開時,蕭美因為剛才喝了太多酒,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後跌倒。我連忙把她扶了起來。我兩隻手,各自扶著兩個還半醉半醒的女子。
那個男人被我推了一下之後,惡狠狠的看著我們。他伸出手,一個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的左邊臉頓時火辣辣的灼痛。他的巴掌我是可以躲過去的,但是我架著蕭美和依蘭,我不能放手。這時,蕭美見他打了我,撲過去就咬了他。他抓著蕭美的頭髮,大聲的咒罵著她。蕭美被他扯得直叫。我馬上將依蘭放在地方,衝過去掰開那個男人的手,但他的力氣太大了,我的頭髮也被他揪住了。依蘭,在地上,看到我們這樣,顛撞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那個男人面前,想抓他的頭髮,但卻被那個男人的手下攔住了。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像是在他們手上掙扎的白老鼠。周圍人很多,但都只是看,感覺他們像是在觀看錶演。表情僵硬,只等最後的鼓掌。
“冬哥,一個大男人,欺負三個弱小的女人,傳去去不是很好聽吧?”森的聲音出現在舞池的人群外。
“哦,是森少啊!怎麼今晚有空到這裡來玩啊?”抓我們的男人看到森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放開了抓我們頭髮的手,笑著對森說。
“沒什麼,就是朋友約我來這裡喝酒,我就過來了,沒有想到,我剛到,就看到你在欺負她們。不知她們那裡得罪了冬哥你。”森微笑著說。
“她們是你的朋友?她們兩個剛才跳舞的時候撞倒我的馬子了。沒有道歉,還罵她是臭女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