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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看了,看了也徒增傷感!”喬書傑說著眼淚就掉下了,轉頭望一眼楊雪蓮,顫抖著說:“真不知道她怎麼能那麼狠心!”說著深吸了一口氣,衝正在為楊雪蓮收斂的人說:“扔到義莊去,我們喬家沒有這樣的人!”
“二爺!”點兒喊了一聲,她雖然也不喜歡楊雪蓮,可是到底同是女人,楊雪蓮落得如此結局,她還是不落忍。
“我們出去!”喬書傑扯著點兒大踏步地出了門。
收斂楊雪蓮的人聽到喬書傑發了這話,心知沒有什麼賞錢可得了,便將楊雪蓮就著身下的毯子包了起來,然後用麻繩一栓拖出了屋。看著從被單裡露出的半截焦腿在地上劃出的粗線,點兒輕輕地顫著,喊了一聲:“慢!”收斂的人停住了腳步,齊望著點兒,點兒避過眾人的眼神,說:“還是給買棺材,刨個坑,安葬吧!”說著袖子一抖,手上多了一塊金瓜子,擲給那人。
“夫人放心,小的一定盡心安葬!”那人收了錢也不拖著楊雪蓮走了,攔腰扛了起來放在了門外的板車上。
“那兩個小哥兒怎麼處理?”見喬書傑只讓人收走了楊雪蓮,福貴嫂有些為難了。
按照風俗,孩子未成年、枉死都是不能入祖墳的,喬書傑知道這個規矩,但卻不想讓兩個孩子隨她母親一起受苦,想了想便對福貴嫂說:“把他們化了,找一個香火好的廟放著吧。”喬書傑心想,這也是他做為他們的父親能為他們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許是對母親楊雪蓮的痛恨,喬家二老聽到孩子死去的訊息時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有喬老爺微微地嘆息了一聲。
這邊已然是沒有什麼東西了,喬書傑回首看了看那堆廢墟,隨著點兒上了馬車。
“這也許就是佛家說的劫數,你也不要太難過了!”看著喬書傑難過的樣子,點兒拍拍他安慰著。
喬書傑扯了扯嘴角,呵了一聲,說:“我現在都還不知道,她為的是什麼。”說罷看著點兒,摸著她的臉,說:“你知道嗎?當初是她不要我的!”
關於這個點兒已經知道了,她沒有吭聲,而是將喬書傑撫自己臉上的手扯開,衝著車外的老胡喊:“停車!”
“點兒!”喬書傑一把抓住點兒,將箍在懷裡,嗚咽著乞求:“你別走!我知道我不該跟你說這些話,可我心裡堵得慌,你別走!”
“你堵得慌就也要讓我堵得慌嗎?她當初騙你,拋棄你,管我什麼事?”點兒一把推喬書傑,又衝著外面喊停車。
喬書傑知道自己不該跟點兒說這些,也理解點兒發這麼大的火,忙要去認錯,點兒已然是不打算給他機會了,反手一把將他推開,吱溜一聲就到了車廂外面。不消須臾就聽見點兒跟老胡說:“你停車,我下去!”
馬車停了,喬書傑踉蹌地從車廂裡爬出來,看見點兒已經捂著臉哭著跑遠了。忙要下去,卻被老胡攔住,喬書傑大急,衝老胡喊著:“你讓我下去。”
老胡冷哼一聲,衝馬屁股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冷聲說道:“二爺追下去繼續氣小姐?”
一句話就將喬書傑塞得啞口無言,朝點兒跑遠的方向看了看,最後還是沒脾氣地縮回了車廂,哀聲嘆氣地懊悔去了。
喬家在廬州也算得是一個數得著的門第,府宅也是寬敞奢華,可是進了‘義商侯府’喬老爺這才算是大開了眼界。看著那些雕樑畫棟,他才真地理解到商界為什麼稱王家為商業帝國。看那五彩琉璃做的窗戶,再看描金繪彩的廊柱,及橫樑,再瞧瞧擺放在屋裡的琳琅滿目的擺設,好些喬老爺都不認得。再看那房中擺放的古玩,壁上掛的字畫,件件都是珍品,件件都是價值連城!
“喬老爺,因時間倉促,我們也就隨便地收拾了一下,您先著住著,要是覺得哪裡不好,找我便是。”容連讓護院將喬老爺扶到椅上坐下,然後恭立一旁微笑著說。
“已經很好了!”遇危難遭援手,喬老爺哪裡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聽得喬老爺這樣說,容連笑著點了點頭,起手拍了拍,不一會兒兩隊男女魚貫而入。以男女分別分站立,又分了組站開,容連各指每組對喬老爺說:“按照以前在喬家規矩,我給二老配了八個人使喚,兩個小廝,一個管事,另外的幾個丫頭。兩個是給太太做貼使喚用的,另外三個做粗使丫頭用!”說著指著穿戴稍好的中年男人說:“他就是這院兒的管事,喬老爺和喬夫人有什麼需要只管跟他吩咐,他來找我或者是直接回小姐便是。當然,您二老對小的有什麼吩咐也可以直接說,或者小姐來了,您再跟吩咐也行。”說完揮揮手,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