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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訪得人多嗎?要是陳大人會上出了個什麼事,你這茶樓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聽得小太監這樣一說店小二也覺得對,但又碼不定主意,便去找掌櫃的,掌櫃的本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主兒,哪裡還不依小太監的。將還有些猶豫的店小二一通好罵,然後趕著他就去報官了。
早上點兒被陳家人帶走,喬書傑心裡就毛毛的,雖然怕陳少均等人再打自己,但是惦記自己兒子還沒有娶名,便大著膽子到陳家來了。可到陳家一瞧,只見正門口站列著一隊兵丁,一個個煞氣騰騰的樣子,他便沒底了,便溜到了這後門來。可是這後門是關著的,自己轉悠半天都沒有見一個人進出的,正要叫門便遇到了高公公。讓高高一問,他又膽怯了。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又回來,剛卯足勁準備敲門,一隊哨響將他嚇了一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兵丁給按到了地上。
“你們幹什麼?”早上被陳少均兄弟倆打了一通,本就還沒有好,又被兵丁猛地按到地上,疼得喬書傑呲牙咧嘴地叫。
領頭的示意手下人把喬書傑提起來,看了看,似笑非笑地說:“我還要問你呢,大晚上的,鬼鬼崇崇的在定北侯府轉悠什麼呢?我說你也不瞧瞧這是什麼地方,缺東少西的到別處偷去啊,到這裡來偷,不是找死嘛!”
“你才偷東西呢!”這些人居然把自己認成偷東西的了,喬書傑氣極!
“別叫,我跟你說,這院牆後面可住著貴人呢,要是吵著了人家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領頭說著就對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他手下的人得令,拿出了早準備好的繩子三五兩下就將喬書傑捆成了粽子。領頭的看了看被捆綁好的喬書傑,很是滿意,笑著對手下人說:“走,咱們去向侯爺請功去!”
手下人一聽齊喊了一聲得令,然後齊搭手就將喬書傑舉了起來,抬死豬似的就將喬書傑抬向了正門。
喬書傑氣得不行,連連大叫:“放我下來,你們這些人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聽得喬書傑吵得不行,那領頭的不耐煩了,伸手給了喬書傑一拳,罵道:“你小子眼裡要有王法,黑燈瞎火地在侯府後門轉悠什麼?”
喬書傑頓時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跟人說自己是來找老婆跟兒子的吧。就算說了,人家問自己的老婆跟兒子怎麼在陳家,他怎麼答?說起這事兒就得扯上幾天幾夜,哪裡說得清,且對點兒的名聲也不好。想即點兒的名聲,喬書傑憤憤地閉上了嘴。
見喬書傑沒有了聲響,領頭的又將喬書傑好一陣子的嘲諷,喬書傑本就說不出什麼,加上看到他們好像是要帶自己進陳府,索性也就閉上了嘴,心道進了陳府再說。
果不其然,不到一會兒他們就到了陳家的南門,也就是正門。現在還不到關閉府門的時辰,門口還有兵丁守著,這幫差役扛著喬書傑過來聲勢很浩大,所以很快便引起了守門兵丁的注意。
“做什麼的?”一個身穿甲冑,手按腰刀,的下級軍官走上前來,將差役們攔在了外面。
領頭的差役見著這軍官連忙變了一個樣子,上前兩步,好一陣點頭哈腰:“剛才在貴府後門抓住了一個要翻牆進府的賊,特來請侯爺處置!”說著一招手,他手下的人立馬就將喬書傑送到了那軍官的面前。
“等著!”軍官看了看喬書傑,見他從頭到腳都是灰,又有些怯懦的樣子,便有幾分信這差役頭子的話了。
聽著說讓自己等著,差役頭子又是一陣點頭哈腰。不一會兒那軍官回來了,他又連忙哈著腰上前:“怎麼樣?”
軍官按著腰刀看了看這差役頭子,從身後拿出一個錢袋來,往他身上一扔,說:“侯爺說了,你們的孝心他心領了。既是你們抓著的賊,你們就拿衙處置就是。”
差役頭子一聽心裡便有些失望,他原想是要見陳少均一面的,雖說是失望也不覺得白乾,畢竟那沉甸甸的錢袋子可不是假的。又見那軍官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忙點頭哈腰地退了下去。
喬書傑正滿心歡喜地等著他們把自己帶進陳府,哪知這軍官出來竟帶了這麼一句話,一下子就急了,朝著天就喊起來:“我不是賊,我不是賊!放開我,我要見陳少均,我要見陳少庭。我要見我老婆,我兒子!混蛋,放開我!”
“放肆!定北侯府也是你隨意喧譁的地方?”那軍官本來已經退回到了門裡,聽得喬書傑猛地喊嚇了一跳,忙過來制止,聽得喬書傑喊了府裡兩位主子爺的名諱更覺得驚了,後又聽見說他要見自己的老婆、兒子,心裡立馬突地一跳,朝那差役頭子罵道:“在哪裡找來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