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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阿遠……要請我去哪裡吃啊?”他只是在某個稱謂後停頓了一下,純歇氣,無調戲。
電話那邊的魚沫小姑娘紅了臉,她這種臨時修煉的戲謔,到底比不得莫寂那種渾然天成的厚臉皮。她決定以後一定要跟沒時間小姐多學習學習,小女子報仇什麼的,十年未晚啊。
咬著唇,剛想開口,手機就被從客廳走過來的男人搶劫了。
莫寂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小姑娘再出聲,剛想說句“想調戲大爺我,你還是嫩了點。”卻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一冰冷男聲:“20分鐘後到我家。”這句話一說完,那邊就掐了電話,動作果斷利索。莫寂抱著個手機翻白眼——這死小子,醋勁不小啊。
啊不對,他該知道,我開車的話,到他那頂多十分鐘……“阿遠啊,阿遠,多出來的那十分鐘,你想幹點啥啊?”莫寂嘿嘿笑著,臉上好像寫著“我懂,我森森的懂!”
再說那邊許暮遠結束通話電話,一個人走到陽臺上,抱臂站著,臉部的線條有點冷,顯然是被魚沫剛才的那句“人家現在只想要你”給刺激了。
魚沫看著陽臺上男人有點氣悶的背影,走過去,緩緩環住男人的腰,臉頰在他寬厚的背上蹭了蹭。
“阿遠,不要生氣好不好?”
被女孩柔軟的雙臂環著,背部能感覺到女孩臉頰的溫度,耳朵裡聽到她柔軟的聲音。那聲“阿遠”叫得他瞬時沒了脾氣。在這個世界上,會這麼喊他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莫寂,另一個就是身後的女孩了。雖然是同一種稱呼,但聽入耳裡的感受,卻差若雲泥(磨嘰大叔表示心靈很受傷——阿遠,你這小子,不帶這麼重色輕友的啊!)。
許暮遠轉過身,將魚沫抱起,直視著她的眼睛,心裡已沒了脾氣,嘴上卻仍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好。”
魚沫吶吶的開口:“我剛才是跟他開玩笑的。”
“有些玩笑是不能亂開的。”男人的表情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