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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也可說得上是任性的。
大抵是對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感情太過自信,於是便存了僥倖心理。
魚沫忐忑的走過去,從後面抱住許暮遠的腰:“阿遠,你在生氣麼?”
“是。”
“為什麼?”難道他知道我隱瞞他拍廣告的事了麼?魚沫不安的揣測著。
“為什麼?呵……”許暮遠突然輕笑出聲,只是臉上的神色卻比剛才更冷,“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吻了還能不生氣的,我他媽還算個男人嗎?”
“那只是個晚安吻啊,莫斯跟我開玩笑的。”魚沫解釋道。
“莫斯是誰?”
“我老闆——糟了!”說漏嘴了,魚沫懊惱的直想抽死自己。
果然,本來還在抽著煙的男人,聽到這句後,把未燃盡的煙用指頭掐熄,彈到地上,冷笑了一聲:“老闆?好,很好!我一直以為我是最瞭解你的人,可是我居然連你什麼時候去打工了都不知道……原來,同住一個屋簷下,是可以什麼都不跟對方說的。原來,你以為兩個人住在同一間房,在同一個桌子上吃飯,就叫在一起麼?”
不是不灰心的,以為自己盡心盡力的對她好,以為事無鉅細的替她安排,以為完全心全意的寵愛,可以換來對等的相待,卻原來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求不到。
“阿遠,我沒有……”看著許暮遠有些受傷的表情,魚沫覺得心臟就像被誰掐住一般,急急的開了口想解釋,“沒有”了半天,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許暮遠抬起魚沫的臉,輕輕摩挲著,語聲輕柔卻沒有溫度:“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想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不可能瞞過我……可是,我不願意以‘保護’的名義找人貼身跟著你。你這段時間很不對勁,我不是不知道,學校已經放假了吧,那麼你每天早出晚歸的往外跑是去見誰呢?莫寂那天跟我說時,我也沒往心上放,也不想找人去查,更不願意往陰暗的方向去揣測你。我以為,你會主動跟我說的。可是,你沒有……我是愛你,可我不是傻子。”
“我知道,我知道……阿遠,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最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在拍廣告。”
“……”
魚沫嘰裡呱啦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