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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只聽範思澈低低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我們。。。。。。有多久沒像這樣痛痛快快吵一架了？”
話一入耳，江恩燦只覺胸腔內有個什麼東西被擊中了，猛的回憶起剛剛認識時兩人一見面就吵架的場景。心裡不自禁的柔軟了，口裡卻回了句：“……神經病！”
三個字說完，她立刻掛了電話，生怕再聽到對方再說出些莫名其妙的話。
第二天，範氏企業召開記者招待會，這是凡是第一次正面面對這段時間鬧得滿城風雨的緋聞事件。無數的媒體人幾斤了範氏的會客中心，所有的鏡頭都對準臺上的兩個人。尤其是那個一身黑色正裝，原本應該正氣凜然，卻被周身散發的冷傲氣息所壓下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背後是一面投影牆，上面有所有這段時間出現過的女人照片，旁邊還配有簡單的註解，讓人一目瞭然。
“。。。。。。我只解釋一遍，希望以後不會有人再問我。”
“你們看到了這面證據牆，只要是正常人都能看懂上面的文字和配圖。這些最近被你們報導過的女人，大部分是一廂情願，小部分是事後對預先談好的價錢不滿意。。。。。。其實並不是你們所形容的那種。。。。。。地下情人的關係。我認為，最多時女伴而已。”
“準確來講，在事實上，我還未曾和其中哪一位正式交往過。所以我很好奇，”範思澈慢條斯理的說著，嘴角翹起一抹冷傲，反問道：“難道你們覺得這些女人竟然配得上我範思澈嗎？”
好傢伙，這問題問得夠狂！夠傲！夠自戀的啊！
“範總，那請問您和歐陽蕊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您能講講嗎？”下面有個記者提問道。
“兒時的玩伴？唸書時的同學？畢業後的朋友？或者是你們喜歡掛在嘴邊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隨便你們怎麼寫都可以。”範思澈無所謂的聳聳肩，難得的露出輕鬆的神情：“或者，你們可以直接問問歐陽小姐。”
於是，話筒和鏡頭對著了坐在範思澈旁邊的歐陽蕊，那名記者對始終保持著微笑的歐陽蕊問道：“歐陽蕊小姐，請問您覺得範總形容您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貼切嗎？或者，您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我和範總的想法一樣，謝謝大家關心。”
歐陽蕊臉上掛著她標誌性的微笑，但不知為何今天的笑容讓人感覺有些僵硬。
在接到範思澈的邀請參加這次記者招待會時，她十分高興，甚至內心深處還隱隱期待著什麼，可是誰知道，等到最後，竟然等到範思澈那樣的形容。
沒有喜歡，沒有愛，也沒有迷戀，甚至連一個區區“好感”都沒有給與。
除了假裝笑著說出那句話，歐陽蕊又能說什麼呢？
腦中忽然想起大哥的聲聲質問，那樣的清晰，那樣的尖刻，卻那樣的直入心底。因為真實。
在這一霎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感。
卷一 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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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蕊的官方回答顯然沒有讓記者朋友們滿意，大概是她的殺氣比範思澈弱許多，所以他們對著她時更敢於問那些尖銳刁鑽的問題。
比如，“歐陽蕊小姐，請問您今天出席範氏企業的記者招待會，有沒有經過您的兄長——也就是歐陽集團歐陽寒總裁的許可呢？”
“歐陽蕊小姐，同為燕京三大家的第三代，不知您和江恩燦 小姐的關係如何呢？據小道訊息稱其實有段時間您二位見面的機率很頻繁。不知道是在她認識了範思澈先生之前還是之後呢？”
“歐陽蕊小姐，既然您和範思澈先生都堅稱彼此是‘最要好的朋友’——請問是這個意思嗎？——那麼，您對於您的好朋友和江恩燦小姐最近十分親密的來往有什麼看法嗎？”
“歐陽蕊小姐，您能具體形容一下您和範思澈先生，還有江恩燦小姐三人的關係嗎？要不然，您能告訴我們他們是什麼關係嗎？”
“。。。。。。”
同時擠進耳膜的，還有很多很多的問題，但是歐陽蕊的腦袋裡全是迴盪著剛才那個記者說的兩個字：“他們”。他們？他們！什麼時候，範思澈竟然和江恩燦、合稱為他們？！
她正極力壓制著心底瘋狂滋生的怨恨，旁邊卻傳來冷冰冰的聲音。
“我有告訴你們可以問與今天記者會主題無關的問題嗎？”
“關於江山集團，以及江山集團代理董事長江恩燦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多說一個字。請你們適可而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