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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等她,守門的阿姨沒有看見過顧冼塵,看見她跟著郝敬跑進公園的大門,連忙跑過來把顧冼塵叫住:“小姑娘,你的月票?”
“什麼月票?”顧冼塵愣住。
“哦,沒有月票不能進來跑步。”
“那前面那個男的,他也沒有月票,為什麼可以進去?”
“是嗎?我還以為他有。”阿姨扯著嗓子:“小夥子,穿白體恤的小夥子,你回來,”
“什麼事?”郝敬跑回來,看見顧冼塵坐在門衛門口,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有些著急。
的確出了事,顧冼塵難堪地低著頭:我好像出賣了你。
原來郝敬有月票,他嘆了口氣,走過去拉起顧冼塵對門衛阿姨說:“她身體不好,我讓她先來試一試再辦月票。”
進了公園,顧冼塵問:“你不怪我?”
“怪你什麼,月票,”郝敬搖搖頭,溫和的笑笑;“你又不知道。”
跑了一會兒顧冼塵就累不下了,她讓郝敬別管自己繼續往前跑,郝敬卻在她身邊原地跑著,叮囑著她:“冼塵你不要停下來。慢跑或者走一走。”顧冼塵敷衍著答應了他。郝敬跑幾步又回頭看看顧冼塵,好像確定放心後才又往前跑去。
風兒吹動著公園的湖面,湖水泛起褶皺躍出點點星星,幾個遛鳥的人在湖邊談著鳥經……顧冼塵平和地望向郝敬,他一直往前面跑,只在路過顧冼塵身邊時才望向她一笑。
顧冼塵在公園散起步來,晨風輕輕掠過她的臉頰,看著公園晨練的人,看著那些老太太,老公公,匆匆忙忙的行人,一種輕鬆愉快的情緒在她心中發芽。
看著郝敬好像心無旁騖在前面跑著,顧冼塵想:這樣一個人是不是決定了婚姻就會一直走下去呢?
顧冼塵想起母親安玉潔曾經說過的話:“你傻乎乎的,不是他的對手。”
佳玉也說:“郝敬看著溫和,其實特別固執,只要他堅持的事,冼塵你最終會被他磨得沒有耐心投降的。”
“有嗎?”顧冼塵心想:即使像他們說的那樣,又怎麼樣呢?這個婚姻的不是愛情,她也不準備和誰過招,即便有變數又如何,沒有希望從來也不會失望。
結婚這個決定還是沒有錯的,達到了逃脫的目的,還沒有心理負擔。
月票終是沒有辦,因為顧冼塵早上貪睡,起不了床,她得意地想:“看,郝敬並不能讓我投降。”
一般情況下,顧冼塵喜 歡'炫。書。網'賴床不願早起,早飯便由郝敬做,所謂做早飯就是煮蛋,熱牛奶,買些麵點。
中午在單位吃飯順便去看母親。晚上顧冼塵下班早,所以她做晚飯,當然,郝敬也不會做飯。
顧冼塵買了菜在廚房忙碌著,微風搖晃著枝頭,落日的餘暉斑駁著照進來,塵蟎在黃昏的光中飛揚,顧冼塵望著它們沒有軌跡的運動,很享受居家的自由閒適,覺得很愜意。
看看時間,郝敬應該快要回來了,顧冼塵把飯菜端上桌。在母親安玉潔的言傳身教下顧冼塵很有做妻子的自覺,她知道怎樣做才會是一個合格的妻子,該她做好的她都會記得。
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顧冼塵跑到廚房去添飯,剛端著碗,一雙手便從後面伸過來抱住她。一股熱氣貼近,儘管結婚有一段時間了,顧冼塵還是不習慣和人這樣親近,她皺了皺眉頭:“全身是汗,去擦把臉。”
郝敬吃吃地笑,很享受老婆的責罵:“遵命,老婆。”說罷在顧冼塵耳下親了一口,也不管她的臉紅,跑去洗臉。
不多一會兒,郝敬就竄出來,誇張地對著桌子上的飯菜:“啊,寶貝,你太能幹了!”他邊吃邊誇顧冼塵,還忍不住伸手來圈住她,笑盈盈地盯著顧冼塵問:“老婆,是不是很幸福?”
顧冼塵故作嚴肅地白他一眼:“白吃白喝,什麼都不做當然幸福。”
“哈哈哈,誰叫我找的老婆能幹呢!”郝敬理所當然。
郝敬吃飯很香,和他在一起顧冼塵好像也會受感染,顧冼塵抱怨郝敬:“你引誘我吃得太多,最近胖了不少。”
“哦,我都引誘你吃了什麼啦?”郝敬曖昧地看著顧冼塵的臉一點一點的變紅,心中一蕩:“美美。”身子就貼了過來。
顧冼塵心中一慌腦中便閃現出若干鏡頭,忙掩飾道:“還吃不吃飯?”
郝敬深深地抱住她,捏捏顧冼塵身上:“全是骨頭,還好意思說胖,要是在湯加,你都嫁不出去。”
“這個好吃,”郝敬看顧冼塵不理他,連忙給她夾菜,“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