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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自己說什麼,好像說的是寸土寸金的城市,你的想法太奢侈了。
“上高樓也行啊,可以看看‘餘霞散成綺; 澄江靜如練’的風采。”
自己為此還上網搜尋,專門查了這句詩的意思和出處。
雖然自己過於刻板,可心裡總想著她的意見,希望自己能讓她高興。
她,也許都忘了吧!或者自己一直都做不到甜言蜜語,浪漫情調讓她滿意,她對自己一定很失望,再加上自己的媽媽……
滿屋的傢俱和裝飾都沒有去辦,總對自己說太忙了,沒有時間。其實潛意識裡是希望妻子能按自己的喜 歡'炫。書。網'來做這件事。於是就一直拖著,買了一張席夢思就這樣扯上床單睡覺、生活。
自己做的,她總是不滿意。
可最重要的,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家,他的計劃裡,還有一個寶寶,當然還有他的媽媽……
所以儘管顧冼塵走了,他還是把房子買下了,就像火車行駛中要想剎車但慣性還在。他就是這樣對自己的行為作出了合理解釋。
看著這個固執的男人,是才裝修完吧?
感情*是一個願意龜縮在蝸殼裡的人,她不會多情到以為郝敬是為了她。她明豔地笑著,對看向她的郝敬說:“這房子不錯,視野開闊。”
“這是以我們兩個人的名義買的。”
“……哦”
不滿和怨念到底還是從心中升起來了:“冼塵,你難道不想說點什麼?”走了這樣久,什麼都不問,不願意問?就沒有一絲留戀?
說什麼?顧冼塵從詫異轉而有些慌亂,“這個房子很貴吧?”她艱難的揣測,表達著,“你看我也沒有盡力,離婚時我不會要房子的。”
正文 68,離不離婚都不由人
“你當然沒有臉要這房子?”
……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擾了正在糾葛的兩個人。轉身看見門豁然洞開,突然出現了於在芳,郝敬忍不住吃驚的叫了起來。
“……媽媽!”
走進來的正是於在芳,臉上微薄的汗水和起伏的胸口表達出了她迫切的不平靜:“顧冼塵,你還知道回來……”
郝敬看著臉色劇變的顧冼塵,心裡有些絕望,衝到於在芳面前:“媽,你找我有事?”
於在芳看了兒子一眼,兒子從小就是她的全部希望,看著兒子緊張的樣子,她心裡的更加不滿:不過一個女人,比起小萌差遠了。
她用手撥開攔在她面前的兒子,走到顧冼塵面前,極盡諷刺:“顧冼塵,你一聲不響地走,又一聲不響的回來,你不會以為我兒子是菜市場裡的菜,隨便你挑揀吧!”
“……”顧冼塵無言地看著她,雖然很理解她的心理,但是實在是無法苟同她的見解,就是比喻也不該把自己的兒子比得如此不堪。
“郝敬當然不會是菜市場的菜,是我,配不上他。”
“你知道就好,你現在不會是看著他又升了官,買了房,想起了他的好,就跑回來了吧!”
“媽,夠了!”郝敬有些狼狽,伸手拉住媽媽。
顧冼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母子,微微苦澀,就在剛才有一瞬間,她幾乎以為郝敬是可以依賴的。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把相互的傷害降到最低。
“你放心,我們會離婚的。”
“好!”於在芳到沒有料到顧冼塵如此爽快。
“都別說了!”郝敬鐵青著臉,“媽媽,你怎麼來了?”
於在芳心一跳,有些不安,兒子的脾氣打小就是這樣,溫和得看似無害,脾氣擰起來九駕馬車也拖不回來。
她低聲嘀咕一句:“本來這樁婚姻就是錯誤,是該糾正的時候了。”
顧冼塵卻不理會郝敬的態度,徑直說,“郝敬,我們明天去民政局離婚吧!”
郝敬一言不發地看著她說完這句話,臉上的肌肉*了一下,他無聲的垂下眼笑了。
顧冼塵正鬆了一口氣,耳邊傳來郝敬的話:“你一直就打算著離婚?”
顧冼塵:“……”
只有離婚啊,除了離婚,我們,還有什麼可能?
“我們,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
無盡的悲涼湧上顧冼塵的心中,郝敬是她平生的第一次任性的決擇,雖然不是愛情,沒有鮮花和祝福,可自己也是準備了要走到終點的。
可惜天不由人。
於在芳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