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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
小胖球撲騰著翅膀落到地上,小孩子牙牙學語般軟綿綿地開始解釋道:“赤襦的攻擊範圍是隨著數量的增多而增大的,一隻赤襦的歌聲就容易讓人迷了心智,若是一群,那更是容易引人產生幻覺,看到假象。小鬼先前沒來過此地,不清楚赤襦的數目,會誤入攻擊範圍也很正常。我乃帝江,本來就擅長音律,所以畢方抱著我的時候,聽著我的呼嚕聲,才沒有中那些赤襦的魅惑。”
“原來如此。”三人同時點頭。
定住。
回頭盯住小胖球,畢方後知後覺地驚悚道:“你,你會說話?”
小胖球幽怨地扭了扭肉團一樣的身子:“會唱歌自然也會說話啊……”
畢方好奇地湊過去:“既然你會說話,那我有一個非 常(炫…書…網)嚴肅的問題想要問你。”
小胖球抖了抖翅膀,也好奇道:“什麼問題?”
畢方一臉正義:“其實……你的頭和屁股的位置,到底哪邊是哪邊?”
……
鬱悶了很久,小胖球委屈道:“你覺得我的尾巴會長在頭上咩?”
三人的視線同時投到它那條細細小小的尾巴上。
畢方認真地開口:“不。”頓了頓,“如果長在頭上,我一般會把它叫做觸角……”
小胖球:“……”
再次紮營,小鬼選了個離水溝差不多五百米的平穩地帶。畢方對於要走回頭路持堅定的反對態度,但剛剛吃了一個悶虧、自尊心受到打擊的陸行衣難得地投了贊同票。
於是,紮營地就這麼定下來了。
是夜。
漆黑的夜色,周圍一片靜謐。半個月亮懸掛在半空,顏色微微泛白。白天兀自伸展的藤草都縮回了地面,身邊的景象咋眼看去,有點荒涼。
陸行衣正坐在篝火前煮著蘑菇湯。深深的黑鍋裡散發出陣陣食物的清香,引得小鬼和畢方不住地流口水。
一陣悠然的歌聲突然從遠處傳來,一個倏忽,迴盪在天地之間。
畢方一愣,猛地站起身來:“赤襦在唱歌了!”
小鬼雙眼緊緊盯著鍋裡的蘑菇湯,頭也不抬:“沒事。赤襦就是這樣,每天晚上都會唱歌,歌聲能傳到千米之外。但只要我們沒進到它們的攻擊範圍,就不會有傷害。”
畢方悟了,坦然地坐下來,順手摸摸懷裡的小胖球。
自從小胖球開口說話以後,畢方就迷上了這團可愛的孩子。用她的話說:“那麼奶聲奶氣、嬌嫩可愛的聲音,我聽著就覺得自己母愛氾濫。你們就讓我感受一下賢妻良母抱孩子的感覺唄!”
……
小鬼對畢方“突然氾濫的母愛”很是愉悅。別的不說,單是她可以不再馱著小胖球這一點,就已經讓她足夠歡騰了——天知道這些天來她的脖子有多疼,再放任那隻胖球賴在自己頭上不走,遲早得脖子抽筋!
畢方的態度都已經那麼堅決了,再加上暗地裡確認了小胖球的性別(雌),陸行衣也只好屈服了。
但有些事情,是可以理解而不能接受的。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小胖球窩在畢方懷裡打呵欠的時候,一直能感受到陸行衣充滿怨念的眼神。
歌聲依舊,悽悽切切,聽得出是一群赤襦合聲唱出的旋律,迴音蕩在天邊。像是清流敲擊在鵝卵石上細響,又像是女子連綿不斷的嘆息。赤襦的歌聲很美,少了迷惑人心的效果,反而是一種享受。
畢方聽著聽著,忍不住捧心:“聽著它們唱歌,我突然覺得好惆悵……”
小鬼眼睛還盯著湯鍋,隨口應道:“為啥?”
畢方嘆氣:“它們唱的歌情感實在太豐富了,很容易讓我浮想聯翩。比如想到我當初在天庭追著寧覺……”
陸行衣眼神黯淡了一下。
畢方一眼掃到,突兀反應過來,張著的嘴巴開開合合,很彆扭地閉上了。
陸行衣一笑,伸手摸摸她的頭。那笑容多少有點勉強,看得畢方胸口也忍不住悶了起來。
早知道就不亂說話了……話說行衣,你現在怎麼就那麼纖細呢?
畢方晃著腦袋,頗為鬱悶。
“對了,赤襦在前面擋著,我們要到鐘山,怎麼過去?”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畢方一把抓住了小鬼的手。
小鬼正專心致志地看著那鍋湯,兩手抬起隨時隨地準備向前撲去。聞言頭也不抬就掙脫了畢方:“新月的時候,赤襦會發情,屆時它們會有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無